第14部分(第3/4 頁)
了嗎?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幾天她與我相安無事鬧木河蟹的畫面都是浮雲,她只是潛伏在我身邊,等著給我致命一擊的!
我痛心疾首,將老師教給俺我第二套理論打了個叉叉,坑爹貨!
你丫個醜八怪,你丫個芙蓉姐姐,算你狠!
我畫個圈圈詛咒你一輩子嫁不出去,倒貼賠錢也嫁不出去,嗯哼!
作者有話要說:同駿吟:傲嬌受?嗯?
秦大爺:受你妹!你才受,你全家都是受!
阿糖:貌似,小玉兒目前是同家的喲~~
阿糖在此,很鄭重地感謝W君的小長評,內流滿面~~撒花撒花,???~~~
31
31、心病還需心藥醫 。。。
作者有話要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在特殊情況下,向惡勢力低頭也是一種智慧——此乃正宗生存技巧之一,大家學著點哈。咳咳,我這麼說絕對不是為了粉飾自己的膽怯哦。
我們靜默得很,沿著鵝卵石上走著。我腳下一頓,咬唇思索了一番,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卻也沒發現什麼古怪。
莫然無所察覺,我只得再舉步跟上了。他像索命的黑白無常一樣,板著一張驢臉,盡職盡責滴引我……呃,向著同駿吟的院落前進。
他突然站定,我倆僵立了一會兒,他嘆了口氣,似乎有著說不清的疲憊。到底是有見過世面的人,他一時的失態後,便立即收斂下來,回過頭來,對我說道:“教主傷了,你進去看看吧。”
我愣了愣,點頭說道:“應該的。”
他皺了皺眉頭,又補充道:“別說是我帶你來的。”
我苦笑,同駿吟,你就這麼不待見我麼?我看莫然愁眉深鎖的樣子,看來同駿吟的身子不容樂觀。只是,我見了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我的話他就能聽不成?說不準我的出現只能徒增他的困擾呢……
我想了想,終究還是問出了口:“倪先生怎麼說?”
他揉了揉眉頭,無奈道:“倪先生看過了,說是要教主好生休養。可教主這人好強慣了的,哪裡肯閒著,昨日咳了一夜呢。”
我眉間一跳,問道:“很嚴重?”感情是不容人收放自由,全身而退的。
莫然想了想說道:“是,也不是。教主底子好,若是肯好生休養,倒也不妨事……”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那個傲嬌受鬧彆扭了對吧?But,我貌似也降不住那傲嬌的傢伙吧?我說莫筒子,您未免也太慌不擇路了吧?
好歹是同駿吟的房裡人,我不去看看,也說不過去,對吧?為自己的焦急的心態打好掩護,我抖了抖衣袍,推門而入。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在這套騷包衣服的襯托幫襯之下,還真給我上了一層氣質。
好吧,我承認我心裡有些慌亂。這個世界醫藥水平有限,有時候一點點小小的傷風感冒都能惡化,化身為揮之不去的病魔,再加上近親結婚氾濫……我越想越不安,忍不住走快了幾步,與莫然並肩而入。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發著高燒,雙頰通紅的同駿吟,我只能暗自著急。我坐在床頭,給時不時給他擦汗,又給他餵了一點糖水。不過一會兒,倪念心便來複診了。倪念心真是個無可挑剔的醫生,醉心醫學,功利心小,醫術好,醫德也好,不愧“神醫”二字。
我起身給他行禮。在無極教裡只是個男寵,我的身份地位自然比神醫低好幾個層次,即使倪念心不喜歡這些虛禮,但是我卻不曾怠慢分毫,以免落人口實。
倪念心雖然年少便聲名在外,可卻不是個傲慢之人,不管對待怎樣的病人,依舊是望聞問切,循規蹈矩,是個極穩重的醫者。
他仔細給同駿吟把脈,又試了試體溫,皺眉道:“怎麼又燒起來了?半夜的燒可都退了的,怎麼有見風了?”他話說完,站起身子,理了理衣襬,走到書桌邊上開始寫新藥方——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說不出的瀟灑。
瞧,在真有氣質的人面前,我身上勉強被衣服撐起的偽氣質無所遁形……遇到這麼個人,總教我一次又一次地體味“自慚形穢”的滋味,苦苦酸酸澀澀的。我摸了摸鼻子,再次接受了那句話——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好吧,俺沒有尊貴的血統、沒有顯赫的地位,更沒有滔天權勢,穿了龍袍也只能被通緝、四處逃亡……
無奈啊,有時候氣質的養成也是要天分的!
我估計此生俺與“氣質”二字徹底無緣,尤其在某人的陰影之下。
倪念心一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