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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的女孩子回來定居,金管事的依舊愁著高堂逼婚,同駿吟說要好好打理無極教,倪念心說要多研究幾帖新藥。
烈如天提及陸展亭與秦曉璐的近況,我們一時無言以對。
小說戲曲裡常常總有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happy ending,皆大歡喜。但是生活不一樣,生活現實而又殘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甚至是笑貧不笑娼。
我們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這樣現實的生活中,盡我們所能,尋找純粹的溫情,相互取暖,抵禦這個世界的冷漠。
……
咳,我貌似,突然文藝了一回,擦汗,想那always文藝的瓊瑤奶奶,真不容易吶。
陸展亭與秦曉璐抱了棵粗樹幹,根基紮實的大樹,自然是過得逍遙快活,社會地位神馬的都一路攀升,八面威風。這個世界,誰沒了誰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雖不恥於他們踩著朋友的屍骨往上爬的行徑,但是卻無可奈何。朝廷人多勢眾,貿然行事,不過是螳臂當車、螻蟻撼樹一般自取滅亡。
至於青兒……
那日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求我網開一面,放他一條生路,說他乃是受奸人所惑,並非要置我於死地。我坐在高高的太師椅上,冷眼看他磕破了腦袋,最後,我還是決定自欺欺人一回,相信這個與我相依為命的孩子。
我不知道要怎麼用言語怎麼用言語描述自己當時的心情。我最信任的青兒,將離魂草放在我的貼身衣服裡,要我命。
若不是那夜我正好與同駿吟同房、正好受傷發燒不省人事、正好倪念心及時趕到,我現在必定只是一具冰冷的死屍。
青兒說是秦曉璐指使的,他是無辜的。可是,他的無辜差點奪去我這條人命便罷,他竟然因擔心事情敗露,又洩露了離合草的事情給秦曉璐,讓他們有機可趁,對無極教下手……
我不知道要以何種身份面對這樣的事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是幫兇,如果不是我告訴青兒這些事,青兒根本不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
這是報應嗎,叫我一輩子良心不安?
同駿吟,我把我這輩子給你抵債好不好?
莫然這輩子最大的願望便是和青兒共度一生。可是,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找個單純善良的青兒還給他。
莫然追隨同駿吟多年,最後,同駿吟法外開恩,免青兒死罪,並將青兒賜給莫然當了媳婦兒。無極教向來不容有疑心之人,現在青兒每個月要服用一次倪神醫出品的解藥,維持生命。
我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開始蒼老了,最近老是習慣緬懷過去。當初的心思多麼單純,多年安逸的生活,我習慣性樂觀,以為可以憑一己之力,改變誰誰誰的命運。
可是,最終,我發現我什麼都做不到,我唯一能做的便是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放手讓每個人規劃自己的人生,實際上,我也無能為力。我只是一個被剝奪了政治權利終身的人民公敵,冷眼看著自己筆下的角色走向不同的路。
我替別人買定下注的賭局,未必是穩贏的買賣,也許到頭來,滿盤皆輸,一敗塗地。
我端起小酒盞敬了烈如天一杯酒,逆境育英才,我現今酒量比當年好了很多,臨場應變能力也勉強上的了檯面了,終於不必擔心因自己而冷場。
金管事的今天在我們那兒出了糗,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所以,我儘量避免與她正面衝突,以免他來找我的茬兒。
可惜,天不遂人願,那邊金管事的舉杯對在坐諸位笑道:“呵呵,平日裡常聽駿吟誇他家那口子,說什麼才思敏捷,幾步成詩什麼的,今兒個大家都在,可要好好考考才是!”
滿頭黑線,同駿吟先生,低調啊低調!嗚嗚,我真是被你害慘了!
站著說話不腰疼,同駿吟信心滿滿(我是在搞不懂他那強大的自信心從何而來),他春風得意地說道:“這詩也不能白做吶?好歹要給點彩頭不是?待會兒我們芳官,每做出一首詩,今晚就少看一本賬本,如何?”
我晴轉多雲,哼,將功補過,免你死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晚小豆豆繼續和俺睡覺覺,發配你去書房安眠去。
金榮金大管事的肯定不答應滴,但是四比一,他少數必須服從多數,只能蹲在牆角畫圈圈,咒罵這個沒天理的世界。
我吸了口氣,阿彌陀佛,俺已經很久沒抱高考大佛的大象腿了,也不知道腦袋裡存貨還剩下多少,但願俺能逢凶化吉才是。
同駿吟肯定不敢為難我,出了個“詠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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