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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真正對你不離不棄,只有你自己一個。我平庸懦弱,不像秦曉璐那樣張揚肆意、鮮衣怒馬、愛恨情仇。我沒那麼瀟灑,我平凡到了土裡,我不敢奢望白馬王子,我只能每天許諾自己會加倍努力地對自己好。
我一無所有,除了這顆不值錢的心,但也敝帚自珍。
可是,今天卻有人開口要我的心。
多好笑,世人怎麼能貪得無厭到這個地步?
怎麼能?
遠遠地,莫然端著托盤進了同駿吟所在的屋子。好吧,飛鳥盡,良弓藏,我功成身退,明哲保身,比歷史上的誰誰誰,都要聰明百倍。
我低頭看著手裡緊緊抓著的托盤,湯匙少了一根,兩個疊起的碗倒在一邊,沒有美感可言。酸梅湯灑了大半,潑了我一身白衣都是紅紅的酸梅湯,真害臊,像來了大姨媽似的。
我端著碩果僅存的半盆酸梅湯回去,偷偷消滅掉了。
難為莫然準備了兩隻碗了,到頭來,只有我一個人獨賞。本著物盡所用的原則,我將所剩不多的酸梅湯倒在兩個小碗裡,一口氣喝掉。
酸酸甜甜的,還有點苦澀,一點也不好喝。只有同駿吟那個笨蛋,才會想喝那麼怪味的東西,果然是個有受虐癖的賤受。
浪費可恥,節約光榮。
喝飽了撐著,可不是件幸福的事兒。我竟然想起那些好遙遠的事兒……
她拉著我的手,將我拖到走廊拐角處,豪氣沖天,要和我義結金蘭,將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們像電視上的一樣,大聲地喊著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喊完之後,卻面面相覷,相顧無言。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言猶在耳,言猶在耳……
我笑了笑,關上窗兒,外面的陽光普照,不屬於我。
我的心已經開始衰老腐敗了,年輕的只有外面的那個唬人的殼子。
我勉強靜下心來,練了一下午的字。我的毛筆大字,毫無特色,一板一眼,唯一的好處就是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容易辨認。
高考過後那麼久,什麼詩詞歌賦的,也忘得差不多了,那天我想了半天,寫出來的居然是“床前明月光”……咳,果然,小學生的記憶力就是驚人的棒!
老師,您現在是不是捶胸頓足,感嘆俺這個不肖弟子,朽木不可雕吶?
真不知道那樣動輒就背N多首詩詞歌賦的穿越人士,是不是隨身碟或者電腦轉世的,腦容量驚人,記憶力驚人。諸君小時候肯定吃了很多的DHA,補充大腦營養,一下子就將我們這些蝦兵蟹將甩在了起跑線的後方。
Therefore,為了下一代著想,請購買XX牌DHA,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
作者有話要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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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小同失控 。。。
我裝模作樣地練了一下午的字兒,還真染了點文人悲天憫人的情懷,雖然這個情懷是有時效性的,短暫得猶如曇花一現,巴特,好歹也是一大進步不是?
倪念心現在呆在陸家客串米蟲。陸家人不像金管事的,有剝削人剩餘勞動力的怪癖,於是倪念心每日折騰藥材,這一雷打不動的習慣,得不到滿足。閒不住的倪神醫決定每日挑出時間給我上了理論課。機會難得,秦小爺我化身勤奮好學的高三學子,搖著筆桿子,奮筆疾書。
中場休息,倪念心對我說道:“芳官,你心神不寧。”
我揉著發酸的手腕的手頓了一下,笑道:“神醫不愧是神醫,短短一日,便有小成。”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避開倪念心的視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覺得此刻的同駿吟竟給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兒,一點小別扭而已。
我的生活作息規律得令人抓狂,每個時間點該做什麼事情,我都規定得死死的,一旦事情脫離我的掌控,我就有點……神經質的不安。
所以,我現在像是被大姨媽造訪,時刻體味著更年期提前的焦躁。
啊,難為倪念心那麼……不擅長與人打交道的傢伙,也有鬧木敏感的心靈,真是奇葩!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問道:“不過呢,凡事兒都講個理字兒,不知神醫可有證據?”
倪念心說道:“你的字,和以前的不一樣。”
嗯?我低頭看了看還未乾透的毛筆大字,字跡有點潦草,笑道:“神醫果然心細如塵吶。”我努力穩定心神,可是手指還是忍不住哆嗦,簡直就是個帕金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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