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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的人也未有變化,語氣仍是冷冷的:“回相爺,這裡頭您不能逛。”那冷淡的口氣,讓我知道,原來不只是針對我一人而已。
一聽,那公子哥竟然一臉的闌珊,“喲呵,這寒親王府竟然還有本相不能逛的地方?稀哉奇哉。”那不冷不熱的話,帶著無形的氣壓,空氣一下子變得 凝固。
這個人……能救我!
腦海裡,瞬間閃出這訊息使得我暗淡下去的眼驟然散發出了生機,機不可失急急地衝那人喊:“這位公子!一看您就是位大好人,大大的好人!我只是路上的平民,所以您得救我出去!我同有犯法!什麼壞事也沒做!”只是目見了那什麼王爺行兇殺人而已。
沒想到我會這麼喊,連看守的人都有些微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真的是無辜的,這求您務必要救我啊,您的大恩大得,我是做牛做馬也會──”我的話,戛然而止,那張如妖一般的臉,出現在那衣著華麗的公子哥身邊,冷冷地看著我,似乎在等我繼續說下去。
“繼續說啊。”池中寒那妖美的臉一掃最近的陰冷,竟然如初次見面那般,笑眯眯的,表情與聲音都慵懶如冬日在暖陽下的貓兒。
“我、我……我是、是無辜的……”被那雙眯著的眼直直地盯著,我發現自己的語言功能幾乎喪失,好半響也說不完整一句,像中了魔咒。
見我如此模樣,那公子哥不解地看向他身邊突然出現的池中寒,口氣也滿是好奇:“中寒,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喚他……中寒?
笑眯眯地瞥公子哥一眼,池中寒口氣不慍不火,“軒墨,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著就越過了守衛,摟上我的腰,頭也不回地回院裡,而那公子也沒跟進來,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我,根本就沒有救人的打算。
最後,掙脫不開,我只能絕望地垂下頭,心死一般向命遠低頭。
被帶回到屋,我還處於自己的沮喪之中,突然一個天旋地轉,“唔!”背一疼,回神才發現自己被甩床上,這次沒有居高臨下,而是俯視。
“做、做什麼?”瞪著近在咫尺的妖美的臉,我連呼吸都忘了,被凍的。因為身上的人,身全散發著一股寒意,刺入人骨。
“做你。”
簡單明瞭的兩個字,我卻未能聽懂,只聽‘嘶’的一聲,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便有一股涼意襲來。
“啊,你放開我!”當迎向那赤裸裸的眼神之時,出於人遇到危險的本能,我害怕得開始發抖。
池中寒就像未聽到我的呼叫,也不管我的掙扎,一把握住我的雙手,抵在頭頂,一條絲帶就綁了我的手圈住了床頭。
“你……放開我,放開我!”手被綁著動不了,我只能使勁蹬兩腿。
騎在我身上,池中寒的眼裡,除了慾望,其實更多的是憤然,似乎這種事是我引起的,是一種引發他難堪的罪惡。
“完了之後一定會放開你的,放心吧。”說著,便掰開我雙腿,直接就架了起來,那萎褲只稍一拉,便離開了我的身體,與此同時,潤溼了的雙眼看到了那兇器,正在那兒囂張地揚張著。
未回神,那兇器一沒,慘叫瞬間衝破我的喉,我只記得那憤怒,那羞恨,那絕望的撕裂的痛爬遍全身,其他的感官都被封死。
阿爹說過,人命不求念一個願。
我是為了什麼,會落得這步田地?
有風吹來,夾帶著淡淡的草味與花香,如此清新,卻不能洗滌我內心的汙濁。
再不情願,我還是睜了眼,睜了眼,便證實自己還活著,活得如此窩囊!如果這一頁記憶能封存,也許我會不去認真,至少自欺欺人地活著。
還是一片的白。
屋裡,沒有人,也沒有那惡魔。卻凝聚著一股味道,淫穢的氣息久久不散,更深地刺痛著我。
迷迷糊糊,我不知時日。
再一次醒來,發現還是那個房間,那個屋子,那張床……一樣的白色,一樣的清新簡單。
挪動著身體,除了腰痠背疼,隱處的隱隱作痛讓人羞恥。
屋裡沒有人,而我身上只有白色的睡衣,看到不遠處的屏風,是一副潑墨山水畫,本應很美。上面掛著一套衣服,不是我原來的麻布衣,而是絲綢錦緞,高貴卻不張揚。
收回視線,我四下尋找自己的麻布衣,一圈下來,冷汗出了一身,卻未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視線再次回到屏風上的那衣服,幾分猶豫,才緩步過去,取下來,著於身上。
驟然覺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