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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憶你告訴我,你家主人睡了多久了,一直是怎麼樣的情況?說仔細點。”
“是。”阿憶開始將那日在王府打得昏天暗地的二人之事說得詳細。
迎月回館之後,一口紅血吐出便不省人事,他們這些下人尋了城中名醫都沒有辦法,第二夜阿爹便出現在館裡,然後一手操管著迎月的傷勢,只是迎月遲遲不見醒來。
託著下巴,“怎麼會連阿爹都治不好呢?”
阿爹這時跳了出來,氣急敗壞,“誰說我治不好他?只要他還有一口氣,我就必定能醫治好他!”
說完人又閃回屋裡,繼續搗弄他那些知七八糟的藥。
望著阿爹忙碌的身影,再望望床上的那迎月,我的腦開始飛快閃過許多的事,轉身就跟那阿憶交待了些事之後,折回屋中。
“阿爹,你別弄了,迎老闆很快就醒了。”我說得篤定。
看到阿爹的身影一頓,他奇怪地抬首看我,“他快醒了?小拖你在跟阿爹說笑吧?”阿爹完全不相信。
也是,這當今天下,他都治不好的傷,也沒幾人能治得好了。
把阿爹自床上拉起來,“阿爹,我沒跟你說笑,我說他快醒了就是有辦法讓他醒來,我怎麼會拿這種事與你說笑呢?”
阿爹這才認真地看著我,看我是否是在跟他說笑,見我認真的模樣不似騙他,他才有些不甘心,“我幫找到那個什麼離的人,你告訴我怎樣讓他醒來。”
阿爹指著床上的迎月,非常的不甘心。
點點頭,“好。”完全沒有異義。
阿爹跟那叫阿憶的人交待些事宜之後,便與我一道離開迎月館,回到王府之後,他二話不說,也不理給他拜禮的池中寒,開始在東西廂搗弄他的東西,然後在南條尋身上一通折騰之後,才轉向我。
“你們準備一下,一會出發。離得有些運,騎馬快點。”
“哦,好。”我應道,便轉頭向池中寒,他沒有反對,就衝一邊的冷無言眼神示意,便有人下去準備了。
一盞茶之後,我們一行幾人各騎一匹馬──除我是坐在池中寒的懷裡之外。
雖然對此非常不滿意,但也自知自己的身體狀況不宜自行騎馬,也就沒有掙扎抗議,默默靠在男人結實厚暖的懷裡,做著避風港裡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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