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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我知道有一半是我的錯,可……“那,讓迎月賠!”我趕緊撇清關係,打死不想承擔責任,自然也不想阿爹被責怪,於是全推到迎月身上,反正他有的是錢。
“也對。”池中寒附和著我的話,“明兒個,就把緋雪傳回來吧!多個人看著你我也放心些。”
“……那,蘭悠呢?”我看一有機會,便開口尋問。
不想,池中寒眼一閃而過狠勁,臉色也變得不是很好,“你還惦記著那女人?”那不善的口氣擺明著我再問就真觸怒他了。
“可是……啊!”我剛想解釋,只覺身下人一頂,還埋在我體內的那利器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甦醒了,又變得粗大起來,頂得我一個不備。
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這、這混蛋勃起得這麼快……
“嗯啊!”被我瞪,池中寒竟然一臉愜意地看著我的臉,可下身卻猛抽幾下,頂得我全身一軟,只得趴在他胸膛上,雙手緊緊抓著他,尖叫聲就這麼從嘴裡滑出來。
“你心裡只能記得我的事,旁的人,一絲都不準!”男人硬邦邦地說著,頂得我哭著求饒都不肯停下來……
“告訴我,你是誰的?你心裡記掛的是誰?你的心不能給別人!”男人狠狠地頂撞著,一點都不肯慢下來。
“……嗚嗚……給你!都給你,啊啊……心也給你什麼都給你……”實在是跟不上那非人的節奏,我哭喊起來。
這樣喊著,這男人才稍稍肯放過我……
昏睡前,我狠狠地咒罵著這個用下半身害人的混蛋……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趴在床上,哪兒也去不了,瞪著那邊悠哉一臉清爽的男人,我更是恨得牙癢癢!
都是男人,體質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
“怎麼了?又餓了嗎?”見我瞪他,池中寒把視線投過來,關心問道。我瞪他,你才餓,你全家都餓!
可,想了想,他全家不就是我跟孩肚裡的孩子麼?於是就作罷了。
“總是動氣,對胎兒不好。”男人笑了笑,放下書本,朝我走過來,坐在床邊,為我捏捏這裡,揉揉那兒。這混蛋!就是個隨意的笑容都那麼迷人──
“你對胎兒好過嗎?”瞪他,明明氣不起來,就是忍不住瞪他。如真為胎兒著想,幹嘛老是、是……沒個消停?
還有──“你……”刻意用這種方法困我在府裡,是不是不想我知道什麼事?我想問的,可是──
垂了眼,還是問不出口。
“什麼?”對方沒聽清,不禁蹙了俊眉問。
“沒……什麼。”
從床上爬起來,“我要出府一趟,今日是倒地梁喜賀。”邊說邊下床,心算著這重要的日子。
倒地梁就是駐地基,這個是非常重要的建築慶,百丈高樓平地起,這地基一建,這建築的模樣算是完成形成了。
一般都會有倒地梁喜慶,跟入新屋一樣的重要的喜事。
“不要去!”男人從背後一把抱住我,口氣有些急,有些失意。
“怎、怎麼?”愣住的我,詫異地轉頭,卻看不到男人的臉,不知他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你挺累的,還是注意點身體好,別到處跑了。”他說得道貌岸然,也不知其實真假幾分。
“可是,今日是倒地梁大喜,我不能不去啊。”我試圖解釋說服他,這男人一決定就很難有迴轉的餘地了。
“那種小事,打發個人去便是,何必勞煩自己親自走一趟?”池中寒沒放心上,說得無所謂,“再說,你這一去,就讓人都知道那屋子是你在建的了,你不是還不太願意公開嗎?”
也是,太過公開,對我並非就是件好事。
“也罷。”被他說得打消了出門的打算,“……請問,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啊?我餓了。”這幾日沒得下床,在床上食得也不是味道,現在一冷靜下來,果真是餓了。
“傳膳。”池中寒稍鬆開了我,朝屋外吩咐,然後直接打橫將我抱起。
“啊!你要幹嘛?”一時沒反應,自己被自己嚇了一跳。池中寒沒理我,直接搬我到架子邊,放我下來,挽起了紫衣袖,溼了毛巾給我。
“……”默默接過那溼毛巾,默默地擦拭自己的臉。
這個男人……堂堂的王爺,曾幾何時為人如此這般過?
擦得鼻子一酸,眼眶發熱。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接過我手中的溼巾,池中寒才發現我的不對勁,臉上一急,就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