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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人平時也總是怪異的,可也沒有如此莫名其妙的呀。
也沒掙開我的手,池中寒俯視我,臉沒那麼難看了,帶著一些連他自己都未發覺的無奈,“本王的確是有些病了。”
“啊?什、什麼病?要不要緊?看過大夫了沒有?要不要把韓御醫傳來?”我一聽這男人如此說道便著了急,像他這種人不可能無病呻吟的。
“你擔心本王?”這身為當事人的卻一點都不著急,問得幽幽的,盯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一愣,“誰、誰擔心你了?我恨不得你早死早超生!”省得來禍害人間。忍不住,我也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的。
可是,剛才那一瞬間的慌張與不安,是怎麼回事呢?我沒敢想下去。
若換是平時,我這麼說估計又要被罰了,不知今日這男人是不是真的病了,竟然有些無動於衷,拿過我從他額前抽回的手,就在我的手背吻了吻。
我當場石化,靈魂在風中搖曳……
天吶!阿爹,小拖中邪了!不、不是!是這個男人撞邪了……
“今夜,你來侍候本王。”
無視我的呆若木雞的模樣,曖昧地拋下一句之後,入了內屋。
腦袋被一陣冷風吹入,打了個突,我覺得我是風魔了,一定是產生幻覺聽錯了……儘管我不停地這樣催眠自己,卻不得不明白,這就是代價。
既然我非要救那少年,還要留在王府,池中寒沒有義務應承,如今我有求於他,就是他說叫我給他端水洗足我都必得做……
但,即使下定了心,還是陣陣的害怕起來。
起初被傷的恐懼,雖然最近……被迷一模樣的池中寒慢慢彌散了些,且次次都叫我不得不去體會那噬骨之歡。
我知道,定是那男人設的計,因為他說他迷戀我這具軀體,他自然也會要這具軀體迷戀他……
“唉。”嘆息。
看看門外,守門的人遠離了三丈,我在想要不要這樣奔出去算了的念頭之時,那道門自動地關上,只得抽回視線,又望向裡屋。
咬咬牙,就當,就當自己做了一場惡夢!
毅然決然地走入裡屋,看到那男人不是在那大得離譜的床上,而是在他一向喜愛的暖榻之上,用一雙妖孽的眼時不時瞟我一下。
臉馬上一片熱氣,又開始躊躇了起來。
見我久久不過去,池中寒也不著急,一臉悠然地朝我招了招手,“過來。”那聲音在這種時候總是低低沈沈的,帶著很嬈人的魅惑,叫人情不自禁。
移步過去,想到接下來的事,臉越來越燥熱,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了一般,跳得非常快速。
站到池中寒面前,我努力不讓自己害怕,抬眼回視他,“要、要怎麼做?”聽到自己的聲間在微微的顫抖,帶了絲沙啞。
池中寒看我的眼睛一直沒有移開,伸出了他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在碰到我之前又收了回去,出聲說:“你來。”
咬唇,閉了眼深呼吸之後,我才緩緩睜眼,慢慢地解開自己身上的衣物,從懂事之後,第一次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脫衣服。臉越來越熱,熱得我汗都流了下來,一絲不掛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當初的恥辱竟成了如今的羞澀,我不知道為何心理變化成如此,只知道此刻被這個會妖術的男人盯得全身發熱,無處降溫。
“來解我的。”池中寒的聲音更加低沈了,覺得宛如深淵漩渦將人吸入去。他說,你來解我的……
昨日堪留……
“……好。”我聲音細得連自己都聽不清,伸手去解坐在榻上男人的衣,他的衣比我的要複雜,又加上雙手不自禁地顫抖著,解了好些時間才解脫下來。
蜜色的膚皮,不比我的透白,卻更叫人移不開眼。
嚥下口水,我不敢回視那雙變了色的眸,微低首,“然、然後呢?”
“摸我,如我先前那般對你。”他循循善誘。
臉,越來越熱,我伸手想去觸碰那有節奏起伏的肌體,卻一個不穩,直撲男人的懷,他也未反應,二人一同倒在榻上,他的雙手扶著我,本能的。
“比我還心急呀。”池中寒那平靜的臉終於有了表情,笑得雖然很淺,卻看得出是真的愉快,是很動人的美。
這個男人,是妖孽!
想撐起來,“誰、誰心急了?胡說……”一個不穩,又倒了回去,鼻子便與身下人的高鼻相撞,發著疼。
“嗯……”我本應是在呼疼的,卻被堵了嘴,變成了半似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