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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邊。”南條尋這才回了神,帶著我們左拐右拐地到一個非常靜謐的小園子,那裡的房間並不多,園中還有個小小的水池,不知裡頭是不是也養著魚?
到了一處屋外,南條尋正要舉手敲門,卻從裡面傳來一些似痛苦快樂的呻吟,我們三人同時一震。
我與南條尋對這種聲音是不會陌生的,這、這分明就是、就是……
冷無言似乎也知道里頭髮生了什麼事,那冷冷的臉上,雖平靜,但那雙眼卻有了些閃爍,我想他是見多了這種事。
“……啊啊,唔……放、放開我!啊嗯!”裡頭的聲音不減更高了,除了粗重的喘息之聲,就是那帶著媚色的尖叫呻吟。
我臉色一變,有些慘白,對上冷無言,“把門破開!”
冷無言與南條尋都愣住了,大概是覺得這種煙花之地,有這種事情也是尋常,指不定裡頭的人正在接客,這樣破門而入壞人好事是不道德的行為……
“快啊!”我聲音驟變,嚇得一身冷靜的冷無言都一驚,才抬腳,只一腳便把那精做的門給破了。
我們三人衝了進去,而看到屋裡的情況之時,我頓時一陣反胃難受。
第063章:樓倌之災
抓著冷無言的衣袖,艱難地說一句:“你、你處理。”然後我轉身出房,痛苦地乾嘔了起來。
那、那血肉模糊的場面,我曾幾何時深有體會?我自己雖然刻意去忘,可身體卻記得一清二楚,當時那般撕裂疼痛,好比錐心之痛,寧願死都不願再活的生不如死,自己承受過,可如今看在眼裡,又是另一翻光景。
乾嘔得差不多,冷無言出來回稟:“公子,已處理好了。”
我擺擺手,有些虛弱了回了一聲“嗯。”定了定神,我才提著氣再次走回屋裡,屋裡那個罪魁禍首現在正赤裸著身在地上抽搐著,看著那還腫得發紫的魔物,我又一陣翻胃;而那受了罪的人,現在在乾淨的暖榻上,南條尋正一邊落淚一邊為他處理著傷口。
我走過去,詢問了他的情況,這人雖慘白了臉,卻柔笑得嫵媚,“不、不礙事,這種傷是常有的,習慣了。”
我皺眉,看著就不是不礙事。
“筄漓,還是傳大夫吧。”幫他處理傷口的南條尋也不放心地說道,他手頭上的藥膏被他狠狠地刮完了。
筄漓這會兒本想坐正,可那柔軟無骨的身子,偏偏就坐不直,也只得靠著並不強壯的南條尋,有些歉意向我:“讓小尋的朋友看到我如此失態,還真是慚愧。”
我趕緊接話:“哪裡哪裡,是我們冒昧來打擾了,還望筄漓公子莫要生氣才好。”
這筄漓似乎也真受了挺重的傷,他的臉色非常不好,神色看著似乎也撐不久,他艱難地看看地上還在抽搐的男子,有些無奈:“這是我的客人,客人竟在我的房裡受了傷,若傳出去……”說到這裡,他好生為難了。
我轉頭看一眼冷無言,意思就是:你下手很重麼?
他回我一個沒有感情的表情:必須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管他死活!”南條尋有些惱意,瞪向地上那寸布不掛的人,恨不得衝上去再捅兩刀。
看這種情況,我也不知該怎麼收場了,剛才是救人心切,未想過後果……我倒是不在意的,只是怕會連累了這筄漓。
意外總會來得很突然,就像現在。
我們正猶豫著不知該何去何從之時,門口處多了個氣勢洶洶的人,不是樓倌裡的人,我知道,因為……
“池、池中寒?你怎麼來了?”
隨著外面一陣騷動,門口處就出現了那長相極度張揚的男人,我想,所有人頭一個湧出的想法都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沒有回答,也不看我,池中寒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一向只有被我惹惱了他才會出現這種表情,他就是懲罰罪人都是帶著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我不知道哪裡惹了他啊。
很顯然,池中寒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是極度的不好,看到地上已經不抽搐慢慢光著身體爬起來的公子哥後,他的臉色更黑更難看了,活生生就像被人騙光他的錢一般。
我咽咽口水,看看身邊的冷無言,用眼神問:這回不關我的事了吧?
他回一句:也不幹屬下之事。
“……”果真沒啥義氣的混蛋。
“過來。”池中寒的聲音冷冷的,這回看的卻是我。
“……”我乖乖地走過去,不經意瞟到那受驚又受傷的男子清醒了幾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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