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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地看他,“傷,疼嗎?”那一張妖美的臉上,紅唇處竟有個曖昧的傷口,不知他面對外人時,會不會羞惱?
一笑,“不疼。”一把抱起我,離開寢室,到來隔壁的客廳,而迎月早已守在那裡多時一般,一見到我們,他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步伐有些不穩,才行了一步,讓池中寒阻止了。
臉早已丟盡,我也不顧了,任著池中寒抱著我放在大腿上,而我一雙眼不曾離開迎月,那陰美的臉上,變得蒼白異常。
第195章:往事追憶,迎月的過往
“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想了一會,我才擠出一句,心中是愧疚而心虛,畢竟他身上之傷,是我親爹一手造成,我也脫不了干係。
經我一問,迎月只是搖搖首,開口直問:“你……可知道你阿爹在哪?”
這回換我一愣,昨日阿爹飛躍離開之時,是他隨後追出去,現在怎會來問我要人?
看出我的疑問,迎月的一雙眼暗了下來,“我追著他到城外不遠,便不支昏迷倒下,醒來之時已在自己的住處,聽我的人說,是有人送我回去的……我確定必是他不忍,回頭救了我。”
抱著最後的希望,迎月抬首看我,“我相信他對我是有情的,不然大可對我不管不顧,所以……請你告訴我,該上哪裡找他。”
原來如此,那的確是阿爹的做風,可……
“不是我不幫你,你……有沒有覺得是你誤會阿爹了?他平時雖然什麼都不放心上,儘管是傷風敗俗之事都會無所謂地一意孤行去做,但是從來不會見死不救……所以,他救你,其實……”
我不挑明,他也該明白了吧?也許阿爹待他跟其他人無任何區別,這個迎月把感情投在阿爹身上,是錯的?
我的話,迎月何曾不知?當下就暗了一雙眼,卻仍死心不改,不肯放下最後的希望,“你只要告訴我,他在哪兒,我們的事……我會處理。”
挑眉,“處理?怎麼處理?像昨日一樣,死纏爛打拿自己的命去豪賭?”這人怎麼也是個死心眼的貨?
“我跟你說,阿爹平時是好脾氣,可若真生氣了,動起手來絕對不會手軟,也絕對不會在意有沒有殺了人。”我甚至記得他眼也不眨地清除幾十個人。
只因對方扒光我的衣服,險些強暴我……
我說的,迎月深有體會,昨日不就險些沒命,可是他卻猶未死心,抬著一雙堅定的眼,“不管如何,叫我放棄他,死都不可能。”
這一雙眼,挽起我心底最深的信篤。
“你……愛上我阿爹了?”
真不可思義,這十多年來,看上阿爹的人數不勝數,可頭一次見到如此執著,畢竟阿爹不是什麼人都能束縛駕馭得了。
衝著他的這一份情,當初利用我的事,我就當作沒發生過。
迎月沒有移開視線,也不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這事我只會跟他一人說。”
有個性。
“可是……阿爹愛著的,卻是我孃親。”我說,“他從未放下過我孃親,你要駐進他的心裡,也許這一生都是徒勞。”
不是我殘忍,我只是在解放他,早放手早解脫。
對於我的話,迎月無動於衷,“他曾經愛著誰,那是他的自由,往後的日子,我只要努力讓他愛上我,便是了。”
多灑脫的一個人。
不禁的,我對這個人,抱著好感。“你與阿爹是……怎麼認識的?”只是單純地救過他就追尋十一年?
我的問題,讓迎月墜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難以自拔。
而我們,也聽得入神……
那年,我阿爹二十五歲,正直年華風流一君子,風度翩翩且桃花無限。
當年有著天下第一美男子之稱的他,姓鳳,名祈傾;人稱祈美人,而他總以清閒居士自稱。
那年鳳小拖已七歲,他說他要去救一個很特殊的人,於是就把年僅七歲的鳳小拖丟在村裡,讓村民管著他之後,大大方方地離了村。
救的那人,雖然不是很順利,最後還是起死回生,心無雜念的鳳祈傾往回趕,巧時在城外遇到被追殺的一少年,那少年十六七,芙蕖一般的美貌,鳳祈傾善心起,便出手相救。
這人倒是救下來了,卻發現少年還身中……春毒。
春毒不是毒,亦是毒。
此毒無藥可解,卻只要找人歡配,直到完全把藥釋放便是,如不然會全身通紫,爆裂而死。
鳳祈傾抱起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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