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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緩緩開口:“為什麼……要與他人成婚?”
那是悲傷帶著指責的口吻。
垂了眼,“因為我懷了他的懷子。”再次抬眼,“而且,我愛他。”
聽到我的話,武成的臉不再平靜,滿是痛苦之色,“你、你……愛他,那我呢?我們曾經的諾言呢?”
“……我不知道,我不記得你,也不記得你說的什麼諾言。”所以,對不起。
‘撲通’,武成單膝跪倒在地,好似受到了什麼重大創擊,那痛苦的模樣,深深地刺疼了我,不知為何,腦口隱隱地疼痛了起來。
為……為什麼會這樣?抓著胸口,這種痛,很熟悉,又很陌生……
“成成……成成……你別走,你別走……”腦裡,那是小小的悲鳴,好傷心好傷心,哭喊得有些撕裂,讓人揪疼。
“拖兒?你怎麼了?”身邊的男人馬上就發現我的不對勁,伸出手扶著我,一臉的擔憂和著急。
我抬眼看他,一臉的苦痛,“我、我不知道……可是,看、看到他痛苦……我、我這裡也好痛……”
過於疼痛,我有些站不穩,躍落在池中寒那溼漉漉的懷裡。二話不說,池中寒一把抱起我,往【寒軒】飛躍而去。
迷迷糊糊,我想:好吧,現在是送入洞房了……
而,身後一片狼藉中,聽聞那年輕的禮生高誦:“送入洞房──”
第190章:我從來未瞞過你何事
若不是沒有力氣,我還真會給他暴笑開來,這人也太逗趣了。
小心翼翼地放我在榻上,緋雪也已經拽著作為嘉賓的韓沫雕入屋,韓沫雕一成不變的官服還是那般嚴肅,他倒是沒有其他二人那麼緊張,從容不迫地給我診了起來。
其實,我現在已沒那麼難受了,那疼痛也不過瞬間之事。
“王妃娘娘無大礙。”韓沫雕放下袖綩,“只是有些氣血攻心,只要把心放平了,喝些定神之藥便可。”
聽了韓沫雕的話,池中寒一把將人擠開,半蹲在榻前,握著我的手,“真的沒事了嗎?”他很擔心。
擠出個笑臉,搖搖首,“嗯,不疼了。倒是你,快把衣換了吧,染了風寒就不得了了。”我一急,便坐起來催促。
被我催著,池中寒才不得不入內閣換衣,而韓沫雕已退出去,回到前堂與大家一同喝喜酒。
緋雪給我端來平日喝的滋補茶,我坐正之後不禁問:“前堂怎麼樣了?”估計已亂成一團糟了吧?
“冷總管在處理,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酒席得重新再擺。”緋雪倒是不緊張那些。
“哦。”如果是冷總管的話,一定會處理得託託噹噹。
說起這冷總管,自從我回王府之後,他就未來看過我……雖然以前也從未專程來見我,為何我會覺得他在躲我呢?
搖搖首,覺得是自己多想了。
“去告訴他們,別傷害武成。”畢竟人家也是武林盟主,自古以來,江湖與官家不同道,好聽一點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事實上還是有些敵對的。
“是。”緋雪領了吩咐,退了出去,這時池中寒自內閣出來。
“事到如今,你還關心著那人麼?”那語氣明明就帶了慍火。
高挑俊雅的身段,紫色上好絲綢繡著張牙舞爪的麒麟,邊上花紋的滾邊芙蓉;趁託著他那張絕美的容顏。好看的下巴微微抬起,桃花似的一雙眼眸,孤傲地藐視塵世的一切;面若中秋之朋,色如春曉之花,鬢似刀削,目帶秋波,膚如玉……隨意的一舉一動,就是仙人也絕比不會比他更美了。
而,這樣的一個人,此刻正在為一些無意義的事氣惱。
有事無力地靠著榻欄,“你都將人打得內傷,還想怎樣?”
被我言中,池中寒臉上的火散去,看看我的臉色之後,才有些無奈,“拖兒是真不記得那人?”
“你倒是希望我記得他?”我瞥他一眼反問。
“自然是一輩子不記得為好。”想都沒想,池中寒就這麼答了。
“我只記得他參加了武林大會,最後贏了你的右衛,奪得武林至尊這一稱號。”我還想能憶起那人呢,這樣的話麻煩就會少很多了。
聽了我的話,這人不怒了,來到榻邊,就坐我旁邊,揉揉我的腿,“若你憶起來,並且記得自己還欠他一個天大的諾言,你要怎麼辦?”
聽出男人話中的不確定,我也沉下來,是啊,倒底是怎樣的一個諾言,讓他不惜千里追來,破壞我們的婚禮呢?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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