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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要怎麼解釋才好?可不能誤導小孩子啊。“小井,小拖哥告訴你,小拖哥是男的,就算是有寶寶了,以後也是爹爹,知道嗎?”
說著便有些汗顏,為何我要跟個小孩子解釋我是爹還是娘呢?
“可、可是……如果小拖哥嫁給爹爹之後, 當然就是小井的孃親了,小井已經有一個爹爹了。”留井有自己的一套理解。
我繼續流汗,“話說,我為什麼要嫁給你爹爹?”這小孩子的腦袋都裝些什麼?“男人怎麼能嫁給男人?”
“那小拖哥為什麼又可以嫁給那個,長得比女人還要像女人的什麼王爺?為什麼能嫁給別人就不能嫁給我爹爹?還是,小拖哥不想嫁給爹爹?為什麼?爹爹很溫柔,雖然平時對別人都冷冷的,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可是隻要是對小拖哥,都是笑著的,明明很喜歡小拖哥,為什麼小哥拖不喜歡爹爹?”小家夥十萬個為什麼。
被問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他哪來這麼多的為什麼?
“小井啊,這個……”該怎麼回答?“大人之間的事,小孩子是不會懂的。”我總不能告訴,我跟他爹爹不是兩情相悅?到時他又得要問,兩情相悅是什麼,為什麼不能兩情相悅?
那我就真的直接死了算了。
“哦……這樣啊?”好在,小家夥有時還不會太讓人抓狂,我剛鬆口氣,小家夥又道:“沒關係,等小井長大了,小井娶小拖哥就好了,那樣我們就可以一直一直在一起來了。”
一個不穩,我滑了一跤,冷無言第二次眼明手快地扶住了我。
“王……公子,您得小心些,如今您還懷著小世子呢。”冷無言一臉沒表情地說著這話,於是我當著他的面,再滑了一腳。
今天,好似出門不利,忘了看黃曆了。
牽著留井,我們從巷頭吃到巷尾,雖然冷無言有幾次試圖過阻攔,都讓我給駁回了。留井舔著白花花似雲朵的棉花糖,心滿意足了,‘為什麼’就不再出現,我也好暗自鬆口氣。
原來,小孩子除了可愛,有時也很可怕的。
瞧了瞧自己的肚子,我又開始流冷汗了,若是……唉。
吃飽喝足,我們才回了王府,一進屋就對上一臉發黑的池中寒,留井太會看人臉色了,一溜煙人就跑個沒了蹤影,留我站在門邊,進不是,不進也不是,猶豫著不知要怎麼辦才好。
怎麼了?誰惹他了?還是我做錯了什麼?腦子飛轉,可就是轉不到點上,這時跟著我的冷無言直接就跪在地上。
“請王爺責罰。”冷無言低著頭,十分情願的模樣,一點都不委屈。
什麼情況?
“自己下去領罰。”坐在屋裡的池中寒看都沒看地上的人一眼,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一直瞪著我,都快冒火了。
“等、等等?”見冷無言起身,果真要出去領罰,我急得大喊,“什麼領罰?為什麼要領罰?”他不是好好地跟著我了嗎?為什麼一個轉身就要受罰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罰不準吃飯啊,去幹重活什麼的,都正常,可王府這裡不一樣,只要這男人一說罰,都是特別殘忍的。
冷無言被我喊停住腳,而池中寒卻更不高興了,“還不去?”那話中帶著殺意,特別滲人。
手快地一把扯住又準備離去的冷無言,我對上屋裡的男人,“為什麼?你得先告訴我,是不是因我而起?”如果是我引起的,我絕不能讓冷無言做了冤大頭。
以前無辜地連累了緋雪我愧疚到如今,如果冷無言也重蹈覆轍,那我真是天天活在氣死自己裡了。
冷無言被我扯著,也不好反抗,只好垂著首站在那裡,等結果,而屋裡的池中寒的臉色還是很黑,看他深深地吸氣,似乎忍到了極限反而不怒了。
“你過來。”他朝我抬下巴。
“……”猶豫著,看看垂頭的冷無言,又看看池中寒,“你先說為什麼要罰無言。”不然我不過去。
聽到磨牙的聲音,“不想他死就給我鬆手。”那殺氣都逼到我們面前來了。
本能的手一鬆,冷無言也趁機退了出去,我一急,三步衝到池中寒面前,“為什麼要罰他?他做錯了什麼?”
一個天旋地轉,我已落入男人的懷裡,還未轉過神,嘴巴就被狠狠地封住了,很瘋狂的吻,把我所有的空氣都搶走了,使得我無力地癱在他的懷裡,久久回不了神。
“你如今身懷六甲,怎還能那般不小心?外頭那些街邊食豈是能吃的?”只聞耳邊傳來池中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