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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帖子來他都說推說忙沒去。
其實小六跟薛邪倒是有些淵源的,小六第一次知道男人跟男人還能做那事,就是薛邪教的。就跟薛邪的名字一樣,那人一身邪氣,長得獐頭鼠目讓人生不出好感來,但他卻無疑是個好大夫。
在大理寺,薛邪的人緣不算太好卻也不壞,由於醫術高超往他身上撲的人還不算少,他總是愛答不理,高傲得很。可他卻對五哥情有獨鍾,平日裡甚少打擾卻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老五跟小六關係不錯,連帶著薛邪也對小六不錯,跟五哥一樣,薛邪是真心當小六是弟弟的。
他們從小認識,自然熟悉。小六這次來山西而不去見他,只是不想讓他知道五哥已經不在人世,薛邪是個重情的人,若是知道了指不定又做出什麼事來。
殷舜的舌頭好了大半,至少從嘴巴里面伸出來的時候不像以前那麼嚇人。小六每次上藥都要親自給他弄,用支軟綿的毛筆蘸了青色的藥汁塗在傷口上,動作極緩極慢,每每都讓殷舜面紅耳赤。
小六一大早就讓殷舜起床,帶他一塊兒到了大理寺。薛邪還沒起,小六就自顧自拉著殷舜推開門走進去。
床上一片狼藉,薛邪懷裡摟著個漂亮的男孩子睡得正香。那兩人可不是在床上手牽手的關係,這種衝擊自然對小六起不了什麼作用,可對殷舜來說可就有些毀天滅地了。
他如今連男女之間的床弟之事都沒見過,更何況是男人之間的。小六手上的溫度像烙鐵一樣的燙著他,他趕緊甩開,轉過頭去掩飾自己心裡的慌張。
小六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往床腳一摔,床上的兩人都驚得跳了起來。估計是還沒有睡醒,薛邪眨巴了半天眼睛才看清來人,眼皮一閉又倒頭去睡了。
另一個男孩子早就已經溜了出去。兩個男人睡一塊兒畢竟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事情,不知道來人是來尋仇還是找人,溜之大吉最乾脆利落。
見薛邪倒頭又睡了,小六就拿起桌案上的茶壺,一股腦全倒在薛邪的腦袋上。薛邪開始還忍,最後實在是被淋清醒了才慢吞吞的坐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薛邪臉上只有無奈。
“我很晚才睡。”語氣竟然有些委屈。
小六不管,拉著殷舜坐下直截了當的問:“聽說案子有進展了?”
“我來了半個多月了,你現在才來問我案子。”
“你不是最近才有點線索嗎。”
作者有話要說:
☆、再見韓大爺
薛邪翻眼,看了看他身邊坐著的殷舜,頓時雙眼發亮跳過去,理所應當的給別人把起了脈,無論怎麼甩都甩不掉。小六也想讓薛邪幫殷舜看看傷,就拍拍殷舜的手讓他不要掙扎。
薛邪連把脈帶揩油鼓搗了好長時間才鬆手,面色陰晴不定。
“他怎麼樣?”
“不好。”薛邪嘆氣。
“怎麼不好?”
“心肝脾都不好,氣血不足,陰氣過甚。”他說得煞有介事。
可一旁的殷舜忙跟小六擺手,表明自己真的很好,他現在能吃能睡比任何時候都有精神。小六卻有些緊張,一定要薛邪好好再把把脈,說雖然殷舜也能治治病可到底對自己的事情容易疏忽,還是請薛邪看看才妥當。
過了半晌外面有人通傳,說是抓住了個嫌疑犯人,其他大理寺的少卿都去了,就剩薛邪一人。
於是三人便同去。
途中遇到縣令的轎子,殷舜便跑過去招呼,畢竟是衙門裡的人,不好做出個事不關己的模樣。
小六跟薛邪騎馬在前面走著,薛邪看了看後面的殷舜道:“他叫什麼來著?”
“殷舜。”小六目不斜視。
“陰損?怎麼改這麼個名兒!?”
“只是個名字而已。”
“我看未必,你這麼護著他難道你真喜歡上他了?”
“有何不可。”
“你可別招惹這人,他這樣的雖然看起來很難付出真心,但若是真付出了,想逃你都逃不了。執著著呢!”
“我倆你情我願,我逃什麼!”
“你就現在嘴硬,我看有你哭的時候。”
“你省省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小六嗤笑一聲。
“我才懶得管你閒事,若不是為了老五,我正眼都不會瞧你一眼。”薛邪也嗤笑一聲。
對小六薛邪還是瞭解幾分的,外人面前一副冷冰冰硬邦邦聰明得不得了的樣子,可一碰上信任的人那完全就是個沒長熟的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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