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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坎的聲音沙啞,一會兒才又開口。
「一個部落或是一個小國,隨便什麼都好,把男孩送過去,然後告訴尼布甲尼撒,男孩不在我們手上,早就被賣掉了--猶大男孩的下落是唯一可以擾亂他的方法。。。。。。然後把訊息封鎖,讓我們以北的國家無法知道這個訊息,否則你連最後的盟國也都沒有了。」
「你要我攔截他的信使?那尼布甲尼撒不是更要發怒?」
哈特坎把對方拉近,這是他第一次對沙迦王做出逾矩的動作,而對方也無法反抗,因為發現現他眼裡一絲瘋狂的光芒。
「你現在有回頭路嗎?嗯?」
哈特坎擠出的笑容幾乎讓這國王一寒。
「打從猶大男孩踏入沙迦開始,本來就不可能回頭了。」
☆、王的腳踝14
「。。。。。。?」
沙迦後宮的寢房,伯提沙從昏睡中醒來時是正午時分,而後宮外頭陽臺下的聲響讓他疑惑的起身走近。
睡不好的伯提沙偶爾才能淺眠,頭暈著靠近陽臺,白色紗簾後的陽光讓他被刺得皺起眉頭。
--後宮外的大門口,一大隊一大隊的人馬正在遷移,他從那些服飾判斷那是沙迦附近的小國國王人馬,原本他們已經在一週前到達,並開始跟沙迦王密會,可是現在看著他們突然離去,伯提沙也感到不解。
如今伯提沙已經在沙迦快三個月了,而逃跑那晚是一週前的事,當時泰坦利幫他解了圍,並且要他在月中滿月之前都表現安分,最好就是整天待在床上,但還是必須吃喝,才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
「為什麼要等滿月?」伯提沙當時這麼問,泰坦利只笑了笑。
「別問,你等就是了。」
到如今伯提沙只知道泰坦利當初是被巴比倫人養大的,他父母雖然是沙迦人,但是在之前沙迦王統一部落的戰爭裡過世。
經過小侍僕艾未依那件事之後,伯提沙不太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泰坦利,如果這又是一場騙局呢?
不過如果泰坦利也是想邀功,他何必等到兩週後?而且聽到泰坦利提過魯亞得的名字,那麼表示他應該不是要騙自己。
泰坦利說魯亞得已經聯絡了沙迦所有的
探子,幫他們在沙迦還有巴比倫之間接應,但是要出宮,還是需要泰坦利的接應。
「。。。。。。。」
一想到巴比倫,伯提沙覺得胸口又是一緊,曾經他恨不得離開的國度,現在卻是日夜想著,不論是想著熟悉的人們,還有尼布,都讓他失神不已。。。。。。
如果新年節那晚照尼布的意思,跟著他一塊到宴會廳,或許就不會被帶走了,可是如今說什麼也沒用。
以往他覺得那個男人的愛像是烈酒一樣熱切、醉人,所以他偶爾會抗拒尼布的寵愛,但是現在他卻恨不得一次嚐個夠,好讓尼布把自己抱緊,那麼這些恐懼、無助都會消失無蹤。
無數晚上不論是身體的結合或是眼神交流時的纏綿,都讓這種分別萬分痛苦,尼布的體溫還有氣息,現在好不容易回想抓住一點,伯提沙就閉上眼,只想抓住回憶裡的真實。
「伯提沙?」
不知何時出現在後頭的聲音讓伯提沙一嚇--無聲無息進來的泰坦利似乎早就在那裡,穿著還是平常那一襲衛隊制服,看到伯提沙一驚的樣子只聳聳肩。
「其他沙迦王宴請的國王都要離開了。」他指指陽臺下方說道。
「為什麼?」伯提沙知道當初哈特坎的計謀,為要跟其他四方小國結盟軍力,可是如今突然要離去的景象讓他不解。
「尼布甲尼撒剛釋出一項諭令給諸國,再小的城池、國家、部落都收到:他要懸賞沙迦王,一旦誰跟他接觸就會被巴比倫軍隊踏平,然後。。。。。。」
泰坦利抬起伯提沙下巴。
「把你帶回巴比倫的人會得到一個省的獎賞。」
「。。。。。。?」
怎樣也沒想到,伯提沙幾乎不敢相信尼佈會用如此嚇人的報酬,只為了把他帶回巴比倫。
「現在北方諸國都嚇壞了,這些人也急著跟沙迦劃清界線。」泰坦利指指下方說道。
「所以,你更要萬分小心,伯提沙,要讓他以為你乖順而且無力逃跑,現在沙迦王除了把你握在手上之外沒有什麼能跟尼布甲撒談判。」
「那你說滿月時要逃跑,是要從哪裡逃呢?」一會兒伯提沙問道,對方指指王宮後。
「月圓是沙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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