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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月被這麼一眼看去渾身不禁打了個寒顫。孤憶深一直沒走遠,他就是想看看這雅月為何要那麼護著這個冒牌“沈灼揚”。
沈灼揚完全沒發現雅月的異常,繼續前邊的話題。
“這麼些年也勞煩姐姐了,這風月街呆的我也快膩,恰巧挑個時間我去看看我哥吧!”
沈灼揚邊說這腦子裡就已經開始轉悠起來,一個個美人爭奇鬥豔似的從腦子裡一輪輪轉過去。
雅月心不在焉的回了句,“也成,日後有什麼我還能幫上的,儘管吩咐。”他的眼睛四處亂飄,卻沒發現四周有什麼異樣和奇怪的人。
“定當。”
沈灼揚毫不客氣的回了句,在心中卻暗暗吐槽:這人都被趕跑,還要幫什麼忙呢?不過
這麼些年也確實累了雅月。不過臨走前他還得完成件事。
“對了,神仙美人住哪的,臨走前我給他道個歉吧!”
雅月狐疑的看著沈灼揚蒼白的面上保持著自認動人實則有些驚悚的笑顏,那笑像是一尊殭屍臉上的詭異笑顏。雅月已經看習慣,這笑的傷殺裡也就那樣了。反而是沈灼揚那顆老是做出跳脫舉動的大腦讓他多次氣得暈厥,每次對自己獵物都執的一定要弄到手,老是弄得雞飛狗跳,結果總是要她收拾殘局,那黑暗的日子她是半分都不想再過下去了。對月孤憶深,他都這麼的直白的勸過沈灼揚了,應該不至於再出什麼事情了。不過道歉這種事情,像是沈灼揚他會幹出的事嗎?雅月的心莫名顫得厲害,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不知道他的行蹤。”雅月眼神有些躲閃的答著。
“哦?那算了。等以後有機會再去賠罪吧!”沈灼揚嘴上那麼說這,心裡頭卻在盤算怎麼立馬見到神仙美人。
“恩。你暫時別去找他。”雅月贊同。
“那我走了,雅月姐,過些時間我再來看你,再見。”
“恩,再見。”
雅月看著遠去的沈灼揚,希冀著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小祖宗了,快點去毒害其他靠山吧!
孤憶深一回客棧,開啟房門,一股幽香就撲鼻而來,他立即屏住呼吸,卻為時已晚。身體已經出現異樣,微微有些發軟,呼吸也漸漸變得沉重。孤憶深身體往後退了幾步,卻突然被人揹後一推,他反應極快的抓住了那雙推他的手,將人一腳踢進了房內。孤憶深看了他一眼地上的人,眼神冰冷帶著些鄙夷。而倒在地上沈灼揚,雙眼驚恐的看著孤憶深,不安佔滿了他的大腦。他在孤憶深來之前在房內放了一種名叫“花前月下”的香,是他拜託一個友人從當今製藥最神秘的一個高人那人那裡得來的,這香藥性極強,只要聞到丁點就可以使人全身無力,並且附帶催情的作用。而且很重要的一點,至今還無人制造出解藥,在三年前這藥出世時,還曾引起過一陣轟動,只因這位製藥的神秘高人只將這香做過十劑,這藥也只是傳說般的事物。沈灼揚好不容易得到,用在孤憶深身上居然一點效果也沒有。那人挺拔的身姿站在他眼前,拿那雙美眸鄙視著他,真叫人窩心啊!他原本是想等孤憶深中了香,全身無力,就可以任他揉圓捏扁,為什麼現在情況有點反過來了?
孤憶深在房子四處看了一眼,就見到桌上明目張膽的放著的檀香,立馬拿起茶壺把水灌進了檀香裡,香漸漸淡了去。他現在的情況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好,不過是在硬撐,做了那麼多年的殺手,那麼點意志力他還是有的。他拿了顆藥丸吞了下去,鼻子暫時失靈,聞不到任何氣味。他認得“花前月下”這種香,這是一種很特別的香,只要使鼻子失靈就可以緩和他的毒性,不過卻無法徹底解掉毒性,這種香至今無解。
此時的沈灼揚身子一點點往後挪,一點點的靠近窗戶,試圖隨時跳窗。孤憶深並不在意他此時的行為,從來沒有人能從他手中逃脫。他看著一直小心翼翼且略恐懼的看著他的沈灼揚有些煩躁,沈灼揚這會兒許是嚇壞了,竟然沒了往日的流氓氣質,這會兒看起來竟然格外的賞心悅目。
孤憶深皺著眉頭,打量著沈灼揚。沈灼揚被盯得,整顆心顫啊顫,這神仙美人平日裡看起來都是溫柔的要死都能掐出水的程度,怎麼現在讓人不寒而慄呢?
突然孤憶深抽出佩劍,直指沈灼揚的眉心,臉上卻帶著無害的笑顏,帶點意味說出明明應該是威脅的句子,“把解藥交出來,我放你走。”
沈灼揚看著近在咫尺的鋒刃,嚇得額頭直冒冷汗。心裡念著:看這威脅人熟練得一點不含糊,他要是將解藥教出來,這命真還在?更何況,世人皆知這藥無解,他這不擺明拿他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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