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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揚現在並不是真的懷疑O是緒蕭,只是他希望O給他一顆定心丸,他想徹底的將緒蕭死亡這一念頭在頭腦裡定格。
O有些生氣,他沒想到沈灼揚懷疑他,現在懷疑他,表示以前也是一直懷疑的。想著這些,他的眉頭不禁緊鎖。
“不管你懷疑我多久,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你的表哥——季永延。”
說完,不看沈灼揚一眼,O直接拿包袱走人。
沈灼揚一直緊緊盯著門口,從人離開時的每一步,到關上門的每個動作,他全部收在了眼底,眼中的震驚久久無法褪去。
在今天之前他都未從任何人口中聽到過表哥的名字。O這名字是沈灼揚父親安排給他的一個身份而已,與沈灼揚手下其他25位僕人是不同的,他沒法給下指令。
季永延,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什麼?沈灼揚怎麼不知道,只有在這刻,他才懂了他父親對他表哥為何如此謙恭的態度。當今的皇太子誰敢惹?即使他們是親緣關係,但是上□份總是有別的。這麼個身份的人又怎麼可能和緒蕭聯絡一起?一個落難的孤兒和一個養尊處優皇室子弟,天壤之別,無可比,也處不到一塊兒。
沈灼揚看著門口一直沒回過神,直到X再次進門喚了聲才把他丟的魂給領回來。。
“主人,整理下我們快點出發吧,再這麼拖下去怕是趕不上的繁花宴了。”
沈灼揚點了點。
X替沈灼揚更完衣,將早點叫進了房內,速度解決後,就隨同沈灼揚下樓結賬時順便吩咐了老闆給他8位在睡夢中的僕人帶話:放假期間給我好好賺錢,回來時若敢分文未進,要他們好看。
而秋度影那邊,鬱結地離開沈灼揚那個房間後,就又回到了孤憶深的房間。進房時孤憶深正捧著一本書專注閱讀,似乎根本沒發現秋度影進來了。秋度影沒敢打擾,一個人生悶氣,拿著一根毛筆在桌上大肆揮灑,畫出一堆不人不鬼東西后終於疲了,直接趴倒在桌子上。
孤憶深放下了手中的書本,坐在了他對面。秋度影眨巴著眼睛看著孤憶深,臉上出現了大大的問號。
“怎麼樣了?”
“他什麼都不記得了。”
“恩。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他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了,卻出現在了沈灼揚的身邊?”
“啊?”秋度影張大了嘴巴,驚愕地看著孤憶深。
“緒蕭應該是自願呆在沈灼揚身邊的。”
“……”秋度影鎖緊眉頭看著孤憶深,道:“憶深哥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吧!?”
“其實你想想,如果我們不是知道緒蕭死了,組織肯定還繼續追殺緒蕭,怎麼能得來現在平靜的生活?”
“雖然這樣,但是無論怎麼樣緒蕭哥也不可能會喜歡上那個那麼噁心變態的流氓吧……”
“萬事皆有可能。”
孤憶深的眼神看著窗外唇角微微勾起,而後道:“緒蕭既然不希望有人打擾他現在的生活,我們何必去破壞?”
秋度影一臉茫然地看著孤憶深。
孤憶深收回看著窗外的視線,對秋度影道:“別發呆了,沈灼揚他們走了,我們也準備下跟上!”
“是!”秋度影心不在焉地應了聲,想著等下得再找沈灼揚問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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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十一章 。。。
孤憶深簡單收拾了下,離開客棧,和秋度影就一直跟在沈灼揚不遠處,卻始終沒看到O的的身影,正覺得奇怪。前方的沈灼揚和他的僕人X停下了步子在一家茶館坐下休息,沈灼揚的視線不停在四周東瞄瞄西瞄瞄,X端坐著一動不動,桌上卻一直空空如也。
“他們好像在等人,我們要不要也找個地方坐坐?”秋度影看著前方一直不行動兩人,建議道。
孤憶深笑了笑,道:“我們過去吧,他在等我們。”
“他不可能發現我們。”秋度影立即否定了孤憶深,想他和孤憶深的跟蹤技術雖然算不上江湖第一,但是前三十位還是排得到的,不可能被個小小的流氓和流氓他僕人給識破。
孤憶深看著秋度影不信,解釋道:“跟著沈灼揚的那位紫裳公子在江湖上的外號是‘叉叉’,以前我和他合作過一次,武功雖然算並不上頂好,但是跟蹤技術和速度卻是無人能比的,就連前任樓主被跟蹤時都沒發現。”
“原來他就是那個叉叉。”秋度影一臉恍然大悟。
孤憶深和秋度影到了沈灼揚所在的那家茶館,直接在他們那桌的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