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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諾收拾好東西,有些鬱悶的躺回床上。卻看到放在枕頭邊的那把從斯丹法諾那裡奪來的銀質短劍。
劍很漂亮,是典型的貴族用劍。手柄上欠著暗紅的寶石,劍鞘也應該是出自精湛手藝的雕刻師,高貴卻低調,絲毫不招搖。
不得不說斯丹法納的品味確實不錯,從這把劍上就看的出。
但是這個人……
奇諾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並不覺得自己害怕他,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這個男人完全壓制,絲毫沒有反擊能力時,就禁不住有些後怕,甚至,到現在他還能感覺道手腕間的餘溫餘力。
那個男人曖昧的在耳邊吐出的每一個字,都讓自己毛骨悚然。他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危險之處。
只不過越是這樣,奇諾卻越不想罷手。也許他也不得不承認,斯丹法諾確實有種危險的吸引力,讓自己難以自拔。
相比起來,斯丹法諾最近過的卻是十分繁忙。他也知道既然對方受了傷,那麼八成了養好再說,畢竟,沒有個好體魄難以與自己對壘。於是,這段時間他放心的忙於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尤其是剛剛剛聽說分管海運的官員剛剛換人,而且換的是一個用金錢買到官位,為人更加貪婪的人……………老朱塞白。
斯丹法諾的生意離不開海運,能討得老朱塞白的歡心自然重要的很,他最近就正在物色一件有特色的禮物,希望能送到點上,保持生意需要。只不過,這項禮物卻異常的難以挑選。
吉普看著自己的主人勞累幾天,於是建議道:“先生,今晚有個露天的篝火晚會,聽說有很不錯的表演,不如您去看看,權當散散心好了,這段時間您實在是操勞過度了。”
斯丹法諾想想也是,生活還是美好的,何必太過苛求,於是點頭應允。
威尼斯經常有一些或大或小的表演,這自然跟商人和貴族尋歡作樂、商議事情的需求有關係。經營這些表演的有些是流浪劇團,有些則是本地人開辦的。自然,本地商人經營的絕不會僅僅限制在表演上,更多的時候,如果有人看得上這些美豔的舞娘或者歌者樂者,並且願意付出足夠的價格,就可以帶著他們出去過一晚上。當然,如果想要買一個回家做僕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價格合理。
說到底,這就是□裸的人肉生意罷了。
斯丹法諾不太長涉及這些場合,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去尋歡作樂。今夜,他就招搖的要了個上好的位子觀看。
傳說今夜的舞者是個法國妞,有著十多年的舞蹈經驗,剛剛來到威尼斯還不過一個月,這是她的首場演出。
這一場演出不僅吸引了斯丹法諾,奇諾也同樣,雖然對於奇諾來講,最大的原因不是他想要看熱舞,而是他實在不願意繼續在家裡養病。他需要點新鮮的空氣。
奇諾坐著船隨意看著四周的景色,突然聽到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抬頭,正看到不少身邊的人正衝著一個在水邊打理頭髮的女人。
亮金色長髮,微卷,還沾著水珠,在夕陽下顯得很柔美。
女人自然聽到了聲音,隨意的抬頭,恰到好處的露出描畫的剛剛好的狹長雙目和半截圓潤肩膀,看起來妖豔不可方物,但又不像是很多妓女那樣低俗不耐。
周圍的口哨聲更大,女人顯然對這種場合應對自如,她很懂地如何勾起男人的心,所以她並不多停留,讓這些男人嚐到幾分甜頭後,轉身就要離開。
奇諾看的呆了,直到那女人要走才反應過來,一邊吩咐船隻儘快靠過去,一邊試探著呼喊著:“伊蕾娜??”
女人霎時間停住了,震驚的回頭,正看到一個男人焦急的站在船上。
“伊蕾娜?是不是你??”奇諾急切道。
“你……”女人聲音有些懷疑,還有點驚恐的顫抖。
奇諾不再猶豫,伸手摘下了面具:“我應該沒認錯,你還記得我麼??我們在亞歷山大港那裡……”
“天啊!!難道是讓??”女人顯然已經發現了什麼,方才那些還有些做作的風韻一下子收了起來,雙目變得清澈而動人,驚呼聲直接打斷了奇諾的話“天啊,你真的是讓!!我沒想到居然還能活著遇見你!!”
女人熱切的伸出雙臂,深深的擁抱了奇諾。
奇諾有些激動,不過還是強壓著道:“伊蕾娜,我現在叫做奇諾,不要叫我之前的名字了。”
伊蕾娜抑制不住雙目的淚水,激動道:“我明白,這麼多年,很多時候還是隱性埋民的好,天啊我真沒想到還能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