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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他對自己的體貼,絕對不是完全出自於對木易家的承諾。可是,自己卻還是放任他,貪戀著他的溫暖。
“傾塵,我回來了!”葉昊然推門進屋,卻見木易傾塵站於窗前,絕世而獨立,像一隻欲飛的白蝶,彷彿下一秒就會飛走。
葉昊然忍住想上前將眼前之人擁入懷中的衝動,又喚了一聲“傾塵!”
“嗯!”木易傾塵回過神來應了他一聲,繼續望著窗外。
二人正沉默著,丁老夫人卻來了。
“怎麼,有了‘媳婦’就忘了娘啦?”丁宛亦說笑道,將手中的湯放於桌上。
“娘,天冷,您怎麼出來了?”葉昊然心疼道。
“臭小子,剛回來也不跟娘招呼一聲。”丁宛亦邊說著,邊走到窗邊,順手關上了窗子。回頭握著木易傾塵的手,才發現他的手冰涼,便拉他過來。
“傾塵,葉家不比木易府,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丁伯母,是傾塵勞煩了!只是,傾塵是終要離開的,葉家對傾塵的好。傾塵一定會記得!”木易傾塵在嫁過來之前就跟爹孃還有葉家約定,一年之後便離開葉家。到時候,“殘花敗柳”應該會少人問津。
“唉!不說這些了,趁熱把這湯喝了,驅驅寒氣。”說著,招呼葉昊然和木易傾塵坐下來。
眼見二人喝完,丁宛亦又吩咐幾句,便離開了。
☆、只是夢吧
作者有話要說: 由於一些情節有限制,所以,大概的情節,請大家極盡自己的想象力吧~
自丁老夫人走後二刻的功夫,我們的閣主大人開始覺得身體不適了。
而葉昊然看向自己的眼中充滿□□,他二人都被人下藥已經毋庸置疑,當然這下藥者,肯定另有其人。
面對眼前面板微紅,絕美微喘,心心念唸的人,葉昊然漸漸順著自己的身體,朝木易傾塵靠近。
“你…站住!”木易傾塵低喘道,但由於藥性發作,葉昊然像沒聽到一樣。
若是平常,可能木易傾塵早就出手了,只是現在竟使不出一絲的內力,只能眼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
翌日
清晨,葉昊然還未睜開眼,便覺頭痛欲裂。昨夜彷彿做了個很長的夢,隱約記得些夢裡的事。葉昊然揉揉額頭,怎麼可能?只是夢吧!
當葉昊然穿戴好後踏出房門,只見木易傾塵早早地坐在石凳上,也未見他穿裘衣。院中桂花枝頭已染寒霜,怕是再坐下去是要著涼的。葉昊然尋思著,便回屋拿裘衣去了。
香兒回來也有些時日了,心情彷彿也比之前好很多,也不曾見她吵嚷著日子無趣了。
“小姐!”香兒不安地站在一旁,公子這麼冷的天,只穿個單衣,肯定對身子骨不好的。只是他不讓拿裘衣,自己也不好強行讓公子穿上。
“香兒,我倦了。以後不要叫我小姐了,就直接呼我的名吧!”木易傾塵單手撐臉支於石桌上,膚色蒼白,雙眼緊閉,眉心微蹙,一臉倦容。
“香兒怎敢?”公子從未如此反常,香兒頓時慌了。
“既然您不願香兒那樣叫您,香兒只能稱您為主子了。但香兒萬不敢直呼您的名字。莫非,主子是不想要香兒了?”眼淚在香兒眼眶中打轉,眼看就要落下。
“罷了,就叫主子吧!”木易傾塵嘆了口氣。
看到葉昊然出來,香兒這才停止抽泣,擦乾眼淚,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葉昊然拿著裘衣,也不理會香兒的暗示,輕輕地走到傾塵身邊,將裘衣給他披上。
木易傾塵眼睛微微動了一下,終是沒有睜開。
那晚發生的事,實在不願再想起。若不是自己後來恢復了些內力,及時用銀針使他昏睡過去,只怕要被折騰到天明瞭。
無論如何,也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便可離開,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吧!
但,自己被下藥這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啟王府
“主子,從宮中傳出風聲說皇帝病危!”
“哦?”天啟拂著手中的茶盞,面容上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
離完全摸不清自己的主子的想法,只能試探性地說道。
“屬下有些話,不知該講不該講?”
“說!”天啟語氣未變,不溫不火。
“屬下覺得這件事應該與太子有關!說不定陛下在……裝…病!”雖得允許,但離心中仍戰戰兢兢,如履薄冰。說話也更小心謹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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