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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抓住刺傷太子之人。否則,你們就提頭來見朕!”
“遵旨!”
啟王府
“看來那件事情,他們做得很乾淨利落。不過父皇也不會就此罷手,能確保不被抓住把柄嗎?”天啟把玩著手中精緻的玉佩,似乎根本沒把所說的話放在心上。可是跪在地上的人卻越發覺得不寒而慄。
“是……,主子請放心!”離其實有十足的把握,只是面對啟王不免讓他心裡發虛。
“很好!離,你看這玉佩如何?”
離抬起頭來看過去,玉佩中間赫然刻著幾個字,只是在他的位置看不太清,而與其他的玉不同的是這個玉顏色是血紅色的。
“是血玉?”離不禁渾身顫了一下。
“不錯,是血玉,而且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天然血玉!”天啟輕撫著手中的玉佩,帶著無限眷戀的眼神,一遍一遍描摹著它的輪廓。
“你說這玉,能配得上她麼?”天啟說話的語氣讓人聽了彷彿有一絲懷疑。
“主子覺得能,就一定能!”開玩笑,如果答錯,自己連怎麼死都不知道。離覺得“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太能形容自己現在的處境,何況他伴的不是君,卻是比君更可怕的啟王。
如果天啟想接替皇位,除了資格以外,相信沒有其他的皇子比他更有能力,更何況他平定西江之亂軍功赫赫,天國八十萬的大軍簡直奉他為軍神。這樣的人養在身邊遲早是禍患,而當今皇帝很明智地將他封王,就是怕威脅到太子的儲君之位,果真是用心良苦啊!
宮中明爭暗鬥,可是平常百姓的日子還得照過。
葉家後院
院中有棵桂花樹,可惜桂子早已凋零,難再尋得其香。木易傾塵臥於桂樹下的躺椅上,閉目休息。雖是晌午,但已是深秋時節,還是不免有些涼意。
“小姐,外面涼,還是到屋裡睡吧!”香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單衣蓋在他身上。
“香兒,他回來了沒?”木易傾塵仍閉著雙眼。
“還沒……呀!怎麼又是你?”香兒大叫起來,唯恐不把人招來。
“香兒!”木易傾塵此刻眼神清明,完全沒有之前的倦意。
香兒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乖乖站到一旁。
“傾塵,本王來看你了!”天啟似乎很高興,眼中更多了一絲神采。
“可是,傾塵並不期待!”木易傾塵說話當真一點都不留情面。可是某人臉皮厚,直接當沒聽見。
“本王想送傾塵一樣東西。”說著伸入懷中取出玉佩。
“也只有傾塵才配擁有這塊血玉!”天啟將玉佩遞與木易傾塵。
“殿下言重了,傾塵乃一介凡夫俗子,怎配收下血玉這等不尋常之物?”木易傾塵拒絕之意十分明顯。
“本王就當傾塵已經收下了!”天啟見她並不領情,就直接將玉佩置於旁邊的石桌上。
“香兒,不要追了!你追不上他的。”木易傾塵沒想到啟王竟如此無賴,直接丟下東西施展輕功走人了。
“小姐,香兒從未見過臉皮如此厚的人。哪有人家不要,還偏要塞給人家的道理啊!”香兒手中握著血玉,狠狠地攥了幾下。
☆、怎會不知
如果沒有某些人時不時地來打擾,木易傾塵的日子倒是挺自在的。看書、撫琴、下棋、作畫,一個大小姐應該做的事,他做得□□不離十。偶爾也會幫葉家算算賬目什麼的,畢竟住在別人家裡,不好吃白食。只是,別指望我們的閣主大人去做女紅,那是真正的女兒家才做的事。
當然那個某些人,除了時不時關心一下木易傾塵生活的丁老夫人之外,就是神出鬼沒的啟王殿下了。
“小姐!”香兒鼓著腮幫子,欲言又止的。
“香兒,你是想出去?”木易傾塵將作畫的筆擱於硯臺上,抬頭看著香兒詢問道。
“小姐……香兒整天除了照顧小姐之外,閒得很。好長時間沒去外面看看了!”
“你是想見風了!”木易傾塵拿起剛作的畫,吹了吹未乾的墨跡。雖是疑問,確是肯定的語氣。
“哈,我才不想見他!誰愛對著他那張冷冰冰的臉呀?”明顯的口是心非。
“香兒!“木易傾塵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從今天起,你可以三日不用來照顧我。”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小姐,你的意思是?”香兒有些不敢置信,這是要給她休假嗎?
“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