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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香兒飛也似的衝進廚房,才慢慢面對現實,現在生根半夜,別說找接生婆了,連下山都很危險。再者,主子根本就沒有時間等接生婆了。
胎兒才八個月,還未足月就想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剖腹產子
木易傾塵眉頭緊鎖,本是撫著肚子的手,緊緊攥著身下的被褥,身上的衣衫也已變得褶皺不堪。
香兒端水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番景象,想來主子定是極痛。否則,那從來雲淡風輕的人,怎會讓自己如此狼狽。
可是,怎麼辦?自己根本就沒有接生的經驗,更何況主子是個男子,又何時見過這樣的陣仗。
香兒一時呆愣著,不知如何是好。看著主子身下雪白的被褥,被漸漸染成刺目的腥紅,心也彷彿瞬間被勒緊。
“香兒,將…匕首…拿…來。”木易傾塵講出這幾個字,已是費了很大力氣。小東西在腹中一直拼命想出來,卻又不往下走。這,根本沒辦法像女子一樣順利產子。
“哦!”香兒連想都未想,就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拿過來。卻又不知該做些什麼,亦或是心裡原本就不願這麼做。
“消毒,剖開。”木易傾塵堅定地吐出這四個字。
“啊?主子!”香兒幾乎要哭出來了。這生育之苦本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主子這樣的俊逸之人,為什麼要承受這種痛苦?
片刻猶豫後,香兒還是照著吩咐將匕首在火上消毒後,直接對著主子已□□的腹部。天知道,她的手一直抖個不停。想她薔薇閣右使,什麼嚴酷場合沒有經歷過。偏偏眼前的景象,讓她從未有過地心慌。
“香兒,別怕。輕輕剖開就可以了。”木易傾塵朝香兒虛弱一笑,他自知撐不了多長時間了。如果不趕快把孩子取出,自己和孩子都將有生命危險。
香兒在接觸到主子鼓勵的眼神後,強自鎮定下來。匕首本就鋒利,只需在腹部輕輕一劃。
“我看到小主子了!”香兒在看到主子腹中胎兒時,終於鬆了口氣。之後的事情就順利多了。
“主子,是個小公子呢!”
香兒抱著小主子,趕緊拿過包袱,從裡面取出一塊乾淨的被褥。見一塊血紅玉石“骨碌碌”地從裡面滾出來,卻也不顧手上沾著血,順手把血玉放回包袱裡。
然後,把被褥鋪好,小心翼翼地將小主子用溫水清洗後裹起來,只露出小小的頭。小東西從脫離“母體”就拼命啼哭,聲音洪亮,看來很是健康。
木易傾塵趁著自己還算有力氣的時候,已經自行縫合了傷口,將加速恢復的創傷藥灑在上面。
香兒扯下塊乾淨的布料幫主子包紮好後,倒掉汙水,又將乾淨被褥換上。把主子們都安頓好後,香兒長長地噓了口氣。
“香兒,你也累了,早些歇著罷。”木易傾塵躺在床上,裡面的小東西顯然是哭累了,睡得正香。
“好,主子有什麼事就叫香兒。”香兒看了眼床上的人,滿意地去了隔壁房間。只是,那左右微顫的腿,顯示出她心裡是多麼後怕。這可比執行任務艱鉅,多來幾次,小命都嚇沒了。
眼見香兒離開,木易傾塵望著身邊的小東西,便沉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薔薇花香
十日後(驪山)
香兒早早起床,直奔主子所在的寢室。
木易傾塵經過十天的修養,精神大體已經恢復如前。腹部結的痂也快褪去,看來這冽特製創傷藥,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而此刻,木易傾塵正坐於桌旁,身著素衣,已是一身男子打扮。
“香兒,西疆不安定。”木易傾塵放下手中書卷,端起桌邊的茶盞細細品著。
“主子放心,風已經前去打探虛實了,估計快到了。”
“恩,魔教可有什麼異動?”
“魔教一向不安分,那天陰教教主左千秋放任自己的教眾四處為惡,不知安的是什麼心。”
天陰教確實害人匪淺,也難怪香兒如此深惡痛疾。
“對了,主子不在,風又去了西疆,閣中事務現在都是冽在處理,前些天還聽他抱怨。不過,累死他活該。誰叫他天天沒個正形,得空就去沾花惹草。”
“哦?他都抱怨些什麼了?”木易傾塵眉梢微抬。
“還不就是為閣主效力,願肝腦塗地,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什麼的。好像誰閒著似的,主子雖不在閣中,但凡重要事務,還不都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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