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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並不是微臣,只是長得很像微臣的女子罷了,而世間並不存在這個女子,不是嗎?
天啟看著眼前說話之人,又彷彿沒有看著他,隨即快步走出了偏院。
幾天後(早朝)
“陛下,微臣有事啟奏。”一官員上前奏本。
“說”天啟拂袖示意。
“陛下,自古後宮安定繁盛……”這官員已經奏完,半天不見皇帝示下。
見天子不說話,群臣皆面面相覷,不敢作聲。就連身邊的太監也不敢貿然上前提醒。
沒辦法,陛下這幾天的情緒實在怪異,經常在上朝的時候面色凝重,長時間沉默不語。
“說完了?”就在眾臣不知所措時,天啟終於開口了。
“是,是”那官員連忙回道。
“退朝”
當今天子撂下這麼兩個字,就大步離開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眼見皇帝離開,官員們紛紛議論起來。後宮現在只有皇妃和幾名侍妾,當今帝王無心選秀之事,可難為了眾臣,還指望自家千金能飛上枝頭呢。
彥城葉家
自從木易傾塵離開葉家,葉昊然便整日忙著處理武林上大大小小的事務,不讓自己有時間去想其他。可越是如此,反而越是想念,想念那個自己不該去想,卻又念念不忘的人。
就是偶爾回到葉府,也只會觸景生情。
看到院中石桌,會想起與之前一起對弈的場景,一起共飲桂花酒的酣暢。看到筆墨,會想起那人正在作畫,筆法靈動飄逸,如見其人。看到屋中擺放的琴案,彷彿那人正在低頭撫琴,纖細五指帶出琴音瑟瑟……
怕是自己太后知後覺了。
明白自己的心意後,葉昊然便快步走向門外,剛邁出葉府大門,卻迎面撞見一人。
只見這人伸手遞過來一張字條,一雙勾人桃花眼中透出一絲戲謔。葉昊然來不及多想,接到手中便展開,只見字條上面寫道:你想見之人此刻正在皇宮觀前殿。
很顯然此人是想告知傾塵的所在地,卻不知他為何要這樣做。葉昊然也沒有問,顯然對方也沒有準備回答,早已轉身離開。
看著這人的背影,葉昊然若有所思,覺得此人身形似乎在哪見過,卻一時想不起。
☆、疼痛難當
薔薇閣
自從上次一別已有數日,主子這是準備在皇宮長住啊,想到小主子已經數日未見自己的爹親了,香兒不禁嘆息出聲。
“唉!”
“右使大人為何時而煩心,莫不是相思成疾了。”軒轅冽勾起眼角瞥了眼香兒,又看向身旁睡在搖床裡的小主子。小東西睡得正香,嘴角還流著口水,肉呼呼的小臉可愛的緊,冽順手將口水擦去,捏了捏小東西的臉。
“呸,你才相思成疾了呢,我只是擔心主子的安危。哪像你,薄情寡義,主子被抓去皇宮這麼久都不見你過問。”
“右使大人,你可真是冤枉在下了,我軒轅冽在您心中是這樣的人麼?”冽嘴上說著冤枉,但臉上卻也不惱。
“是!”香兒斬釘截鐵道,說完一屁股坐在身邊的圓凳上。
軒轅冽臉上難得閃過一絲苦笑,隨即搖搖頭,不置可否。
閣主不在,薔薇閣大大小小的事務都是軒轅冽在打理,不久前,香兒又帶回一個小主子,軒轅冽是忙得連去喝杯水酒的空閒都沒有,更別說坐擁美人在懷了。如果這樣也算薄情寡義,那大概只有代替閣主待在宮裡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觀前殿(偏院)
自從那日之後,天啟便再沒有來偏院,卻也沒有放人。
木易傾塵覺得有些奇怪,自己身體明明已經恢復了,內力卻在悄悄消失殆盡。
偏院一直少有人來,就是按時送來的飯菜也是經過他親手查驗過的,絕不可能有問題。
這數日裡,偏院大大小小的角落,也都已經檢視,並無不妥之處。
或許,跟這個東西有關,木易傾塵從身側拿出一塊血紅玉石,置於院中桌上。自離開葉家後,木易傾塵便覺這玉石有些古怪,雖然已經很是注意了,可行蹤還是被人發現。如果只是有尋人的能力,倒也罷了。現下看來,這血玉倒是有些邪門。如果內力消耗是跟它有關,那利用這塊血玉的人又有何居心?
一時間也無頭緒,木易傾塵便倚睡在院中榻上,眼睛微閉,斂住琉璃雙眸,呼吸平靜而均勻,仿若熟睡。
一人於院中,面朝榻上之人負手而立,替眼前之人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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