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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完後果然指到他的腳,我拿著隸一臉邪笑,伸手就要往他臉上畫,他不讓,輕笑著往後仰著身子,我哪裡肯放過他?
他往後仰我就往前附身,總是夠不著他,又往前移了點,誰知他竟順勢將我用在懷裡,仰頭躺了下去,我正好趴在他身上。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嘴就被堵了個結實,我掙扎了好一會才掙開他,怒道:“還有孩子在,你發什麼神經!”
“沒人啊?”他調笑地說道。
我看了看四周,真的一個人也無,這些膽小的奴才,跑得真快。
我掙扎著要坐起身,他不讓。翻身將我壓在身下又開始吻,我蜷起膝蓋要頂他,他似知道我要做什麼,壓著我的雙腿,讓我不得動彈,嘴還是在吻著。
直到我憋紅了臉才放開,“下午玩得可開心?”
我順了氣兒,正視他,“讓你兒子跑來哄我開心,也不怕我吃醋將他掐死了?”
他伸手擦掉我眼角的“淚痣”,“你會為我吃醋嗎?”
我別過臉不看他,想到上午剛受了苦的嫪毐心中微疼,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想他?”
知道他說的他是誰,我沒說話,預設了。
他扳過我的臉,拇指輕擦著嘴角,“本王既然答應你會留他性命自然不會食言,已經有人前去醫治他了,以後就讓他在宮裡做宮奴,侍候主子吧。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
懂他話的意思,嫪毐本就以太監身份進的宮,現在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太監了,竟覺得他無比可憐。
“他已經很受苦了,別再讓他跟了無良的主子。”這也算我唯一能為他做的事了,我還真是個廢物,什麼都無法為朋友做。
“你為何總這般關心他?”
聽他說這話我又生氣了,“你還是覺得我跟他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是嗎?”他為何總是不相信我?既然不信又幹嘛非要留住我?
他將頭窩在我的肩窩上,低聲喃喃:“本王不是不信,只是······只是有些嫉妒,嫉妒你對他的好。”
我睜著眼睛看屋頂上的琉璃樑柱,他剛剛說什麼?嫉妒?他竟然會為了我嫉妒別人?心下一陣煩躁,用力將他推開,起身整理了凌亂的衣服,出了殿門。
他跟著我出來,我剛走到門口他就從後面環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別再生本王的氣了好嗎?”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低喃的話讓我心中泛酸,他作為一國之王竟會在我面前低聲求和?
我別過頭,他順勢輕咬我的耳朵,感覺耳朵上傳來他忽冷忽熱的呼吸,我掙開他的雙手又向前走了兩步,坐在臺階上,一句話也沒說。
他轉變的節奏太快,我跟不上。上午才剛發生嫪毐的事,現在又跑來安慰,心裡煩的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已是晚膳時間,宮人們端著飯菜魚貫地進入偏殿,趙政拉我起身進偏殿用膳。
不管旁邊這麼多人看著,一直往我碗裡夾菜,也不管我愛吃不愛吃。
用完晚膳,信步在院中散步,吃得挺撐,他夾了很多菜,吃不下了還非要讓我吃,似要把我當豬養了。
趙政陪著我逛,沒多會從宮門口跑進來一個宮女,對著趙政和我行禮,說是鄭妃病了要他前去探探。我正疑惑鄭妃是誰,趙政就拒絕了她。
我私下握了握拳,拉著他的胳膊說:“即是病了哪有不去看的道理,你先去吧,我也累了想睡下。”
他盯著我看了半晌才甩開我跟著那宮女出去,我又稍稍逛了會子,消了飯才進了寢殿,見床前有宮人整理床鋪,便問他鄭妃是誰,他說是大公子扶蘇的母妃,我點了頭讓他出去,自己躺在床上,撫著額頭胡亂想了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知道趙政一夜未回,心裡隱隱不爽,卻沒管那麼多,他是王,以後宮裡還會有更多的寵妃,我嫉妒個什麼勁?呃!我竟然會嫉妒?
獨自用完早膳,問了宮人嫪毐怎麼樣了,他竟反問我嫪毐是誰?也對,嫪毐早就“死了”,既然問不出嫪毐的去向,只能回到自己宮裡悶著。
古代的生活已經過得習慣了,倒也不會想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就是太過無聊,院中的桃花都謝了,枝枝稜稜的就剩下不多的葉子。
實在悶得不行了找人送來紙墨,在紙上畫了麻將的圖樣,讓宮人送到制房裡遣人制造。
等製造好肯定還有很長時間,拖著下巴坐在院中看桃樹枝,數著自己嘆氣的次數,在我嘆到第兩百二十二次氣時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