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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知道你這麼說是為了氣本王,本王並不怪你,你是本王的永遠都是。”
他舔弄著我的咽喉,本就沒力氣的身子瞬間酥了半邊,下體也如火燎一般燥熱,卻還是在抵抗,“我不認識你,滾開!”
“啊!”
下體一疼,突然被捅進一根冰涼卻潤滑的異物,反應過來才知道是他的手指,他輕緩地抽動著,而我身體不住地顫抖,“滾開,那裡可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地方,唔······”
他將我餘下的話盡數吞進腹中,眸中似燃著烈火,又泛著漣漪。我只覺得此時的他比朝堂上呼風喚雨的王還要可怕,“我不認識你,求求你放了我,你真的認錯人了。”
他將在我體內肆意妄為的手指抽出,輾轉移向我的炙熱上,“唔······”突然的快感淹沒了理智,一聲悠揚的低吟溢位雙唇。我急急捂住嘴不再讓自己發出這種可恥的聲音。
他掰開我的手,吻上我的唇,香甜的液體順著嘴角滑落到耳郭,他似乎不肯放過這一絲甜味,舌尖在耳郭裡輾轉輕舔,低喃帶著極度誘惑的聲音在耳邊響:“不悔,我的不悔。”
這個聲音似乎將我帶上了雲端,似乎很早很早以前就有個如此的聲音迴轉在耳畔,如此的熟悉又陌生地令人打顫。
我是不悔,我是他的不悔?
“我們真的認識嗎?”
似在問他,又在問自己,我們是否早就認識?這個認識的意思不是指是否見過,是否相識,指的是我們可曾像這般親密過?
我不知道,可身體的感覺告訴我,我們是認識的,這種感覺騙不了人,我卻不敢相信。
我怕這三年來我的認知都是個錯誤,我在別人的謊言裡度過了這不算漫長卻又如幾百個春秋的三年時光。
他因著這個問話停頓了下,不可置疑地看著我,而後抬起我的腰,挺身進入,“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
輕緩的,溫柔的,疼痛的,一點點被塞得滿滿的。雙眸朦朧,泛著水花,閉上眼,兩行清淚順著雙頰滑落。
這種感覺,我會記住。
風箏斷了線會怎樣?答案是,會落地。
落地的時候會疼嗎?答案是,不知道。
可我確實極疼的,全身像是被馬車碾過了一樣,不用下藥就能軟得如一灘爛泥。昨晚我不知道在雲端飄了多少次,直到最後沒了知覺,昏死過去。
我想那種感覺就算再讓我失憶十次都能記得住,就算來一個輪迴轉世都無法忘掉。
此時的我癱軟在床,罪魁禍首卻神清氣爽地坐在床沿上,面帶笑容地餵飯送湯。
他是王,為何要對我這個連自己的身份都搞不明白的人,這般——溫柔?
我沒去想我為何會在這裡,也沒想這裡是哪裡,只想著什麼時候——反撲!
對!此刻的我只是在想這個問題,我一向不喜歡受他人擺佈,爭奪回主導權才是我的個性。
以牙還牙,狗咬我一口,我一定不會咬回去,必須宰了它燉湯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阿丘!!”
☆、【086】忍無可忍
正在餵我用飯的趙政突然重重打了個噴嚏,險些把手裡的湯灑在我身上,他揉揉鼻子尷尬地看了我一眼,“許是昨晚著涼了。”
我將頭扭到一邊,若是他知道我此時將他的名字吞進嘴裡,奮力咀嚼,碾碎了再咀嚼會是個怎樣的表情?
“我想吃狗肉。”
他很詫異我為何會突然冒出這一句,“怎麼突然想吃狗肉了?你不是一向以素食為主的嗎?”
“因為昨天被狗咬了一口。”
“傷哪了?昨晚也沒見你身上有牙印吶?”他慌張地扒開我的衣服作勢要檢查我的傷口,可哪來的傷口?
他似乎才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低喘一聲,扶著我的後腦對著我的唇報復似的狠狠地咬上一口,“可以!”而後轉身出去。
我感覺我似乎說錯話了,不是似乎是肯定!
午膳時,飯桌上別的沒有,全是狗肉:紅燒狗肉、酸辣狗肉、壯陽狗肉湯、砂缽狗肉、茶香狗肉、薑絲狗肉······
整個一狗肉全席,而且他還很隨意地說了句:“全部吃掉。”
全部吃掉是不可能的,不過這次午膳過後,我發誓再也不碰狗肉了,就算是活生生、毛柔柔、可愛無比的狗狗我都不敢多看一眼。
這個地方仍然是秦國的邊境,可以說這只是個山寨,寨中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