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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也不過只有五成。想到自己很可能會失去雲息,慕北馳就止不住的膽顫。他無法想,沒有洛雲息的生活。得不到也就算了,嘗過箇中滋味,怎能捨得放開手。
☆、無措
“好了,別喝了。”
慕北馳在院子裡坐了個把時辰,什麼話都不說,只是一杯接一杯的灌酒。洛雲息走過去把他杯子拿開,“不要想得太糟糕。”
“你別管。”
“北馳。”洛雲息無奈。比起暴跳如雷來,這種沉默的對抗更讓他難受。
慕北馳提起酒壺,轉身走了。洛雲息長嘆了口氣,知他動了真火,又沒個發洩的物件,憋屈的緊。慕北馳喝到半夜,醉死了過去。第二天臉色難看地醒過來,關進書房不見人。洛雲息站在門外,猶豫了很久,終是黯然離開了。
第三天慕北馳天沒亮就出了府,傍晚的時候,洛雲息敏銳地感覺到家裡多出了不少人,雖不知藏在何處。然後,慕北馳又開始坐在院子喝酒。
如此持續了近十天。每天清晨出門,傍晚神色疲憊的回來。坐在院子裡飲酒,喝醉了就伏在桌上睡。他還在養傷,沒接到差事。洛雲息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麼,只感覺慕北馳愈發的焦躁、不安,並且……透出幾分絕望。
這種沒用節制的痛飲,讓慕北馳的面色開始浮現出一種病態的蒼白。洛雲息再也看不下去了。或許是因為有了孩子的緣故,他的情緒變得不太穩定,會莫名的煩躁,平時都是儘量的控制。這會實在壓不住了,喚人拿過個杯子,坐在慕北馳對面道:“好,我陪你便是!”
“胡鬧!”慕北馳喝得半醉,揮手打掉洛雲息的杯子,“你不知道自己的身體?!”
“呵——這不正合你的意麼,你又不想要!”
“你給我閉嘴。”
“夠了!你心裡不痛快,儘可以說出來。折磨自己給誰看?!給我看?!”
“你給我閉嘴!”慕北馳指著人硬梆梆地說道;“你敢再說一句。老子真想殺了你。”
洛雲息怔住。北馳從來沒有對他這樣說過話。懷疑人燒糊塗了。慕北馳開啟他伸過來要探自己額頭的手,“我沒病。”
“那是醉了。”
“你別管。”
“那你想讓誰管?”
慕北馳起身要走,洛雲息一把扯住他,“你想什麼,把話說清楚。”
“有什麼好說的。你都自己拿完主意了,哪裡需要問我的意思。”
“……我怕你反對。”
“所以你就先斬後奏?!雲息,你算計的好啊。逼得我無路可選。這麼大的事,你連吭都不吭一聲就定下了,你有沒有顧及過我!”慕北馳氣急,“老子真想殺了你,也免得日日憂心!”
“北馳……抱歉。你,你就那麼不想要他?”
“我根本不需要他!”有你就夠了,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
“他是我們的。會繼承你的血脈,陪你走的更遠。”
“你什麼意思?”慕北馳捏住洛雲息的手腕,盯著他的眼睛道:“我身邊不需要除了你以外的人。”
“北馳,我……會老的。”
“我們都會老,也會死。必須死在一起,你敢早一步,我就把自己埋你邊上!”慕北馳聽洛雲息所言不祥,又想起近些天自己在太醫院埋頭查過的醫書記載,男子受孕乃是逆天而行,少有善終。越想越哽的難受,被酒精麻醉的腦子顯然跟不上拍,口不擇言道:“血脈是什麼玩意,本王想要有的是,不稀罕!”
“好,好,”洛雲息氣苦,北馳竟是一點都不期待這孩子。自己日後的打算落得如此輕賤。“你既然不需要,他是我一個人的。”轉身就走,半個字都不想再聽。
慕北馳也覺得話說得混賬,然而出了口又收不回,更是羞惱。甩手掀了桌子,杯盞嘩啦啦地碎到地上。
洛雲息聽到背後雜亂的聲響,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似乎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對面,如此孤立無援。整個世間對他熄滅了燈,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他想推開門,卻力不從心,扶著門框滑落,被慕北馳攔腰抱住。
“雲息!怎麼了?”
“藥……”洛雲息在懷裡摸索。慕北馳忙幫他掏出來,倒了粒喂人吃下。
洛雲息緩過了心悸,扶著慕北馳的胳膊想站起來,使不上力氣。慕北馳繞過膝把人抱進了屋,小心地放到床上,“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