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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又穿著他的衣服回來,卻什麼都不肯說。雲息,你莫要逼我。”
機括?洛雲息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在監視?”
“對。”
“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我不信他。”
洛雲息靜靜地看了他許久,忽然輕聲道:“北馳,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你說什麼?”慕北馳愕然,怎麼也想不到他能說出這話。
“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不行。”慕北馳斷然拒絕,“你哪都不許去!”
這次的談話以轟然的摔門聲突兀的結束。效果無疑非常糟糕,不僅沒能解開雙方的心結,反而讓兩人間的關係變得緊張難堪。
“九叔,我那收羅來幾罈好酒。怎麼樣,有沒有興趣?”
“哦?好啊。”
穆江崇旭狂喜,他本想好了說辭,今天說什麼也要把慕北馳誆騙進府裡“聚聚”,沒曾想那麼簡單就得手了。“九叔總算肯賞光了。您還沒去過侄兒在五柳園新建的宅子吧……”
酒確實是好酒,宅子建得也不錯,格局雅緻,當晚月色撩人,舞女細軟的腰肢盈盈一握,美酒美人和美景湊到一起,實在讓人很難討厭。穆江崇旭殷勤的勸著酒,揀著輕鬆風趣的話聊,絕口不提朝堂的事兒。慕北馳也樂得如此,只覺得心情是最近未有過的舒暢,不禁放鬆地靠在椅背上,仰頭嘆了口氣。
穆江崇旭不知何時坐了過來,輕聲說著小時候的事打趣,引得慕北馳不由失笑,感懷道:“轉眼十幾年,你都長成大人了。”
“九叔卻沒變。”
“唔,大概老了點。”
“沒影的事兒。”穆江崇旭專注的盯著慕北馳英俊的側臉,微有些失神地說:“你和以前一樣,風儀不減,不,在我心……熙陸朝臣看來,反而更令人心折。”
慕北馳有了醉意,眯著眼吹夜風,也沒在意旁邊說了什麼。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帶點昏眩的燻然,彷彿每個毛孔都透著愉快,再沒什麼能困住他。
很舒服,也很危險。
不得不說,他迷上了這種感覺。
因此,屢屢答應大皇子的邀請赴宴。然後滿身酒氣的回去,倒頭就睡
,做各種美妙的夢。偶爾喝得多了,就留宿在此。穆江崇旭開始在他微醺的時候旁敲側擊地談些政事,慕北馳時不時會答他幾句,醒來又不大記得自己說過什麼。
最先覺察到不大對勁的是洛雲息。他發現慕北馳夜不歸宿的情況越來越多,甚至連續幾天都不回來。偶爾眼神很空,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便回過神來。洛雲息心生警惕,開始暗暗留意慕北馳的行蹤。
他手邊無人可用,凡事都要親力親為。無比懷念起季南遊的“便利”來。這小子也不知拐到哪裡去逍遙了,很久都沒音訊。最近的手信還是去年寄來的。說是年節可能過來湊個熱鬧,結果一直沒見人。洛雲息心想著,要是玩忘了還好,可別出了什麼岔子。他對季南遊總是不太放心。
南遊身手好,腦子也夠用,但性子過直,有時候難免意氣用事。是值得性命相托的朋友,卻也是讓人操心的……弟弟。
“九爺,您小心。”大丫鬟芳蘭看到慕北馳進門靠在牆邊,似乎不怎麼舒服,忙上前攙扶。
“用不著,下去。”慕北馳一身酒氣裡夾著脂粉味,說不準到底是哪樣讓他難受。看人猶豫著不走,“怎麼?”
芳蘭和蓮心不同,非常小心本分,也很能幹。慕北馳知道她是皇帝的人,用起來毫不避諱,索性讓他去管賬。這大晚上的總不會是為了扶自己一把專程等著吧。
“九爺,奴婢先扶您進屋歇會……”
“有事直說。”
“公子前幾日從庫房支走了一千兩,今日又支兩千。奴婢給您報備一聲。”
雲息要那錢做什麼?慕北馳頭暈著想不出個所以然,“知道了。盡他用。”三千兩不是多大的數目,眼下兩人關係敏感,慕北馳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去追問洛雲息。八成又花在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上了。什麼玄鐵打製的箭頭,黑水木匣之類的……吧。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洛雲息從對方手裡接過小壇的酒水和情報,轉身去找了白蘇。
“幫我看看酒水裡摻了什麼。”
白蘇驗了會子,似乎有點興奮,“好東西。很難找。”洛雲息認真地聽他描述完,表情沒變化,眼神卻驟然冷下來,問道:“對身體有害嗎?”
“看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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