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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些什麼呢?
穎如撫摸著男孩的手臂,像是在尋找較明顯的靜脈。
“你真是太難猜了,打下去的話,順序就都亂掉了啊……難道你等不及他開始脫水,就想亂打東西進去?”我看得頗有興味,因為這次我可是相當贊成穎如快速整人的作風。我一樣等不及了。
穎如微笑,果然將沒有消毒過的針孔插進男孩的手臂裡,讓醬油慢慢漬入血管,我的嘴巴隨著醬油越灌越多,張得越大。
“好鹹啊。”我差點沒笑死,雖然我並不認為血液裡有這麼多醬油會死掉,但一定不會有樂觀的下場,光是滲透壓劇烈的改變大概就足以讓紅血球爆炸還是萎縮的。
男孩睡得很死,任勞任怨地讓穎如連續灌入大約三百多毫克的醬油,我想過不了幾天,他也會被扔進浴室裡。
穎如睡了。
我也閉上眼睛。
她不曉得是隨性整人?抑或是早有步調不一的安排?總之我難以估計她的行為,但我已經不覺得這是一面倒的悲慘情況。
難以逆料,但一點都不悲慘。
穎如的捉摸不定,以及還有什麼隱性瘋狂即將暴露在我的眼前,都讓我感到興奮與好奇。
當然,我並不準備認輸,也不會輸。
因為我看得比她多。
第五章 交鋒!(1)
“早!”我向早起上班的王先生打招呼,愉快地在客廳吃早點看報紙。
“早。”王先生向我點頭示意,他可憐的女兒睡眼惺忪向我揮手道別。
我睡得少,但睡得可好,只比被迷倒的柏彥稍差一點。
愉快極了。
我吃完燒餅豆漿後,陳小姐才跟她那矮男友匆匆下樓,我想跟她說句早安什麼的,但她的臉色十分疲憊,於是我將話吞進肚裡,幹罵了幾句。
“早啊!房東先生。”郭力不久後也下樓,拎了一個褐色小皮箱。
“早!早上有課啊?”我寒暄。
“是啊。”郭力站在我面前,不急著開門出去。他總是不急著做任何事。
“令狐弟還在睡啊?”我裝作不知道,其實我什麼都看得見。
“不啊,昨天只有我在這裡過夜,他小子值大夜班,等一下才會回來。”郭力笑笑,這才開門出去。
我聽著郭力開著他那臺BMW離去的引擎聲,上樓塗鴉筆記本。
我的靈感飛湧而出,白紙在頃刻間洋溢著不可思議的幻想與佈局,每個支線又佐以更復雜的支線可能,所有的一切全都糾結在一起。
柏彥十二點醒來,那時穎如已經餵了那年輕人又一次安眠藥,然後又一劑醬油,而馬桶男則被針筒從下腹部打進不知幾毫克的牛奶。
睜開眼睛的柏彥很錯愕,甚至還躺在地上賴了半小時才真正醒來。
摸著將陰毛粘成一團糟的幹掉精液,柏彥並沒有那麼驚訝,但坐在地上的他似乎陷入百思不解的情緒:打槍打到幾乎一絲不掛、立刻睡著倒地,這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幹。”柏彥失笑道。這是他白痴的結論。
柏彥站了起來,腳步有些踉蹌,顯然藥力持續奪取他的平衡感。
“你媽的,幹你媽的!”柏彥揉著太陽穴,表情猙獰地開啟計算機螢幕,然後才拿衛生紙試圖把精液擦掉。
當然擦不掉,衛生紙的碎屑粘在陰毛上。
“我怎麼會看這隻大奶媽打飛機?”柏彥一直旋轉著腦袋,就是想不起來昨天晚上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我解讀著他的表情。
柏彥又罵了幾聲「太誇張”後,去浴室拿起漱口鋼杯裝水衝陰毛,用肥皂搓搓搓搓搓搓,就是不肯幹脆洗個澡,一點衛生概念都沒有。
“再去突擊檢查你一次吧?這次嚇死你!”我得意洋洋地看著柏彥憤怒地清理我的精液,盤算著應該怎麼打擾他,但穎如喝完一杯咖啡跟一小片面包後,就蹲在馬桶男的面前,量體溫、看瞳孔、搭脈搏,然後就開門出去。
我緊張地看著走廊上的針孔畫面,自言自語:“你不是要去找獵物,不是,不是,不是,因為你沒有藏好小男生。但你要去做什麼呢?去買新的有趣東西嗎?”
我的神經發燙,因為穎如不是下樓,而是上樓。
來找我?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雙腳好象不存在似。
穎如慢慢、一步一步輕輕踩在階梯上,我嘴唇一痛,這才發現我的牙齒已經將下嘴唇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