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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衛國的徵召士兵帶著在本位面召計程車兵,組成了一隻強有力的戰鬥力量。同樣的,土改也進行了。強大的趙衛國絲毫沒有和當地紳縉商量。直接沒收財產,然後批鬥。簡單直接暴力。趙衛國可不缺工業人才,他在以往的多次任務中多次演變過蒸汽時代科技基地。這次晉級中校的任務他已經準備很久了。至於本位面舊階級的人才,他可以壓根看不上準備直接從解放後的底層人口中考試選拔,然後一點一滴培養。
鏡頭切換,一間房間中身穿迷彩服,頭戴鋼盔共和軍軍官佔滿了貴陽諮議局議會大廳,以往神氣活現的老爺們這時候驚恐的看著這場劇變。啪啪啪,警衛士兵的簇擁下,趙衛國走了進來。
“是你”議會中的老爺如同看到自己心愛的小妾和管傢俬奔了一樣驚訝憤恨的表情看著趙衛國。趙衛國這個大款來到貴陽辦工業,這一年來幾乎被當地老爺看成肥羊了。
用這幫地方上的老爺的話說:“我是本地人,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的工廠辦不下去。”工頭的位置需要僱傭當地人,採礦的價格這幫鄉鎮老爺打著維護本地利益的旗幟,強制要求趙衛國僱傭他們制定的人運輸。並且提高工資,當然提高的工資有一部分被組織者抽走了。就連運礦石也被強行勒索。
趙衛國第一次讓了一下,然而後來這些地主老爺發現似乎這個外地人很好欺負,於是就接二連三的給趙衛國找麻煩。一開始是在外人的慫恿下打擊趙衛國,但是後來純粹是貪婪。
趙衛國看了看大廳中的人,嘴上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的意思是——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這時候一位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強行鎮定的站了起來。這個年輕人叫趙河,也是本地紳縉,但是出國留學與海宋,畢業於海宋沃頓商學院。也就是他帶著海宋的資本要求注入趙衛國的工廠基地。
趙河推了推眼鏡剋制住了自己的害怕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閣下也是本地著名的紳縉,何必要走這一條道路。”趙衛國說道:“為何?為了錢啊!”
趙衛國大白話的回答,讓這幫紳縉愕然無語。你丫說的太俗氣了一點吧。趙河尷尬的一笑說道:“您說笑了?”趙衛國臉色一板冷笑說道:“我沒有說笑。老子天天往鋼爐旁邊賺,拿著扳手辛辛苦苦的除錯機器,而你們卻可以坐在家中享受丫鬟服侍,喝著清茶咖啡。撈錢,我心裡很不平衡。你們的錢來的不地道。”
這時候有一位胖乎乎留著山羊鬍子的議員抱拳說道:“趙先生,以前多有得罪。”趙衛國說道:“你得罪的不單單是我,而是所有拿著拿著錘子和鐮刀的幹活,最後財富卻供給你們的人。是時候砸爛這個世界了。”
趙衛國抽出腰間的長劍,長劍爍爍的鋒芒,穩穩地指著議會里的人,說道:“蛀蟲們,審判你們的時候到了。”
“姓趙的你這個瘋子,你以為你這樣就算贏了,你這反賊,帝國遲早都會把你碎屍萬段”不絕於耳的咒罵在議會中響起。
一個個疏於鍛鍊的議員像小雞一樣被架著綁起來,稍不老實就被槍托子打的一臉血。值得諷刺的是象徵皿煮的議會外面一個寬廣廣場,這個廣場在往常都是議員們演說的地方,現在這個地方被架起了高臺,公審的平臺高高的架起。大量的工人農民這些議會老爺眼中的賤民聚集在臺子下,看著曾經風光無限的他們被掐上審判臺。
帶著鐮刀鐵錘黨徽的法官,逐條的念出了這些地主是怎麼在家中享福不勞動獲得財產的,怎麼放高利貸逼得平民家破人亡的,怎麼組織黑幫勢力弄斷鄉間農民產品,然後高價賣到城裡的。
剪刀差這東西落到國家財政是可以容忍的,不能容忍的是公務員亂用國家財產,這個弊病在皿煮國家的宣傳下,大家往往都知道了。明朝可是有著抗稅,反抗礦監的傳統。但是剪刀差這東西,有私人掌握工廠落到自家腰包中然後一代代傳下去,卻少見這些有文化的人宣傳。
臺下的農民第一次知道自己吃虧了。憤怒的情緒被挑動起來。憤怒是可以傳染的,當看著往日的賤民對自己敬畏在眼中消失,這些議員們驚恐的發現自己似乎今天才認識以往輕視的人群。
趙河這位衣冠楚楚的年輕人,大聲的對趙衛國喊道:“我有海宋的國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趙衛國看這給自己使了一年壞的該死買辦,撇撇嘴說道:“哎,我們和海宋沒有外交關係。犯法就要罰。”
壯觀的批鬥場面開始了。
鏡頭切換至淮北。從目前的形勢來看,土改已經是不可逆轉的大潮了。當初黨#國為什麼會被推到寶島上。任迪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