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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條蛇上那棵樹,蛇上那棵樹,另一個人就可以下樹來拿斧頭剁這條纏繞在樹上的肉。”
軍官們就著這個話題開始順勢討論起來,有人說道:“老總你現在是想打北良這條蛇?”任迪說道:“夏天這條蛇又大又靈活,我不敢惹,不過現在是冬天了,被這個蛇攆了一個夏天,現在它想回巢盤著冬眠,怎麼能讓他這麼輕鬆。”
張佑赫說道:“老總冬天撩撥這條蛇,你是想等這隻軍隊沿著道路前進的時候,給這條上樹的蛇來一下?”任迪說道:“不要指望一個冬天獲勝,但是隻要條件對我們有力,我們就要擴大。”
東北冬天比較冷,但是就是在這個時候共和軍五個師大概五萬人。突然繞過,長春附近,直接向西向著通遼方向打過來。碉堡這玩意對付沒有重火力的土八路是可以的。當然殖民時代瘋狂的在草原上修築,也是可以欺負欺負,沒有重火力的遊牧民族。
但是海宋現在面對的可不是毫無攻堅能力的敵人。矮小的蒙古馬有著其他高頭大馬難以想象的耐性。雪地上可不適合策馬奔騰,只要能保持步兵機動的速度就可以了。
然而要論機動力還要看是什麼樣的武器在機動,這些蒙古馬拖著的雪橇板上一個個七百公斤重的炮身和連帶兩百公斤的炮彈意味這是重火力隨著部隊機動。
這是一門無後坐力炮,在二戰上放在吉普車上,打坦克攻堅的無後坐力炮。不是任迪偏愛這種武器,這種武器在射程上有比正統火炮有很大問題。但是在東北這個遼闊的戰場上,火力機動力是王道,在沒有機械化運輸,大型運輸機空降的時代,能將炸筆從一個地方迅速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其運動過程中,在空間上對敵人的威脅範圍作用遠大於射程的作用。
比如現在通遼附近一個個孤立的碉堡,在冬天銀光素裹的大地上,是那麼的的突兀,突兀的讓讓人想來一發。那還等什麼呢。架設好炮架,調整好角度,三四個熱在雪地上忙活一會,兩米長的炮管對準了地平線上的碉堡,然後點燃一發入魂。二十公斤的彈藥以直線彈道,直接裝在了磚瓦結構的碉堡上,爆炸火焰瞬間將磚瓦上的寒霜舔舐成溼漉漉的水層,然後在寒風中飛舞中又變成了冰層。
中國古代守城戰術中特別忌諱悶守,所謂悶守就是所有兵力龜縮在城牆中。如果沒有在城牆外有一隻靈活機動的部隊防守,那就等於讓敵人可以將全部兵力安心對付城牆。
碉堡這玩意是個火力點,可以為大部隊兵力快速趕到戰場堅持一會的火力點。在夏季,爆發戰爭,碉堡配合機動部隊,那對於機動部隊來說是非常麻煩的。不過冬天尤其是東北亞的冬天,晚上沒事在陣地中待上一宿,尤其是等著進攻部隊過來的這段漫長的時間,那可是要命的。如果沒有供暖設施,和寒冬遮蔽物,誰都不能再野外常駐防守。
一個個碉堡迅速變成了破碎的環形殘牆斷壁,夏天辛辛苦苦一磚一瓦建造的火力點,在沒有海宋軍隊即使加入戰場的情況下,被共和軍隨意的從各種角度鑽過來,然後用炸藥拆掉。
在通遼負責牽制赤峰共和軍的一個海宋第14集團軍在夏天辛辛苦苦構建的陣地被節節壓縮。在通遼地區,共和軍的數量和火力由於機動力形成了區域性優勢。海宋第14集團軍面對這種情況,驚慌失措的對瀋陽大本營的北良發電求救。
而北良現在接到的電報不只是,通遼方面的告急,在長春東面數十公里的吉林市,也遭到了共和軍的打擊。感知到這是一場十萬人以上的進攻,北良想到夏天被任迪三萬多人,在長春附近不停的兜圈子,在幾個月前為了捉住共和軍那隻滑溜的軍隊北良直接調集了三個集團軍耗費了大量物資在狂野上追逐戰。那場追逐戰,海宋可是認真的想打一場決定勝負的大戰,但是任迪根本沒有這個意思。現在冬天想安穩過一下年,這倒開始了。
如果可以的話,北良現在真的想大筆一揮調二十萬大軍平推上去。但是海宋元老院最初計劃中是對東北在秋季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佔領,所以冬季作戰物資尚未運輸,而是優先保障兵力運輸。至於現在原本按照海宋的海上運輸力也是可以的,但是計算有誤,渤海灣那頭水雷一天比一天多。海上運輸線現在運輸量有點時斷時續。
如果沒有足夠的冬季作戰物資,數十萬大軍就不能移動,最好守在城裡面不要動。不能機動的部隊那就不叫部隊。
所以看到這幾封電報,北良罵道:“任迪你這隻癩皮狗。”
“阿嚏”任迪打了一個噴嚏,擤了一下鼻涕的說道:“東北的冬天真的很冷啊。”睡完一覺後,任迪還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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