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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陳兄太過咄咄逼人,剛才分明是想要在下的性命,要不是我僥倖勝了一招,此刻只怕已是一個死人了。”
“今日石某受邀到蘇府赴宴,原想好好見識一下松湖城中的眾位青年才俊的過人風采,不想卻碰到了這樣莫名掃興之事。想我一個籍籍無名之輩,與陳兄這樣的世家子弟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今日就此告辭,不妨礙各位把酒言歡了。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說完石子陵對著眾人施了一禮後轉身就走,身後蘇公子兄妹連聲挽留,石子陵卻只當沒有聽見。他左手探入懷中,緊緊握住“死惡夜令牌”,腳下加力,三步並做兩步般衝出了蘇府。
才走出離蘇府兩條街的距離,石子陵已經感覺再也支撐不住了,勉強拐進一條僻靜的街道後,他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耳邊依稀聽到身後不遠處似傳來一陣馬車聲響。
石子陵想要避讓,身體卻已慢慢軟倒,心中叫一聲苦,只知道死死握住懷中的那塊“死惡夜令牌”不放,隨後就人事不知了。
一輛馬車在石子陵的身前停了下來,車伕下車後來到他跟前檢視,見石子陵躺倒在地昏睡不醒,不禁有些吃驚。
車伕仔細打量了一番,見石子陵的樣子相貌很是端正,身上衣衫雖然樸素,倒也乾淨齊整,顯然並非是乞丐,再看他的臉色雖略顯蒼白,但似乎也不像身有重病之人。
車伕環顧四周,此時這條街道上空無一人,正猶豫該如何是好時,馬車中一位小丫鬟探出頭來問道:“李大叔,發生何事了?”
姓李的車伕回答道:“有個年輕人暈倒在路中,也不知是喝醉了呢還是身有不適,我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小丫鬟縮回頭與車中人商量了一下後走下馬車,來到石子陵身前察看了一下,又迴轉身與車中人商量了一番,便回過來與車伕李大叔一起把石子陵扶上了馬車。
馬車內倒是頗為寬敞,且有兩排座位,一個妖豔女子正慵懶地坐在裡面。見兩人把石子陵扶上了車,便讓他們把石子陵扶到了自己對面的位子上,她與丫鬟並排而坐,隨後就吩咐車伕啟程回家了。
一路上,石子陵自顧自歪著頭昏睡在座位上,左手始終放在懷裡緊握著“死惡夜令牌”不放。對面的這兩位年輕女子看著這位相貌堂堂的年輕男子的奇怪睡姿,禁不住一陣偷笑。
兩人不停猜測著石子陵的身份以及睡倒在路中間的原因,時不時地說笑上幾句。
第三十二章 馬家父子
在一間平時給車伕雜役住的不起眼的空房間內,石子陵已經足足昏睡了七天七夜。冰@火!中文他的姿勢始終一成不變,仰面朝天而臥,左手伸在懷中緊緊握著那塊“死惡夜令牌”,怎麼拉都拉不開。
那位在路上救他的小丫鬟倒是來看過他兩次,每次見他都睡得正香,除了無法將他的手從懷中拉開外,其他也沒有什麼異常,只好搖搖頭離開,忙自己的事去了。
石子陵之所以昏睡了這麼久,實在是因為這一次的精神力透支大大超過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
“攝魂**”是一種發掘人體精神力量的玄妙法門,一般人就算是天賦出眾,要積聚起足以影響別人的精神力量少則幾年多則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有所小成。
即使像加藤鷹這樣的一教之主,自小在魔教的諸多法門中學習成長,也要到老年時方能將“攝魂**”練至大成。
石子陵雖然身體裡蘊含著異乎尋常的能量,極大幅度改善了他的體質,加上他因為某種原因而突然失憶,使他能在修煉精神力時事半功倍突飛猛進,但根基終究還是比較的淺薄。
他這次的對手陳忠達比起上次的申屠剛來更為強大,而且在兩人交手前因為相救馬鈺,石子陵的經脈遭受到陳馬兩人合力的劇烈震盪,使得體內真元始終無法完全的正常提聚和運轉。
在無可奈何之下,石子陵勉強運用尚未習練成熟的攝魂**第七層功夫,雖然僥倖勝出一招,卻也導致了自身精神力的嚴重透支。換做旁人,即使不死,也一定會因此而走火入魔功力盡廢的。
好在危急時刻石子陵始終牢牢抓住神奇的“死惡夜令牌”,利用令牌中的神奇魔力與自身真元的一點奇妙聯絡,保持住了身體內精神力與真元的生生不息。
這七日七夜,在石子陵而言,將是一次死而復生的艱難輪迴,如能順利熬過,不但能獲得重生,精神力和真元都會更上一層樓,而一旦受到外力干擾,則很可能走火入魔,甚至永遠無法醒來。
好在石子陵被人救到的這個地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