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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動手來為石子陵寬衣。
石子陵連忙捉住她的小手,豈料小紅順勢撲倒在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了的腰依偎著他的胸膛不願放手。
蘇鳳仙笑盈盈地將自己的羅衫盡褪,露出了豐潤窈窕的身材和光滑細嫩的肌膚,上前拉起石子陵往繡床上拖去。
石子陵面紅耳赤,又不能用力將小紅甩脫,無奈之下只得先出手點住了蘇鳳仙的穴道。
蘇鳳仙被點中穴道後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覺心中酸楚,不由得流下了兩行熱淚。
小紅驚覺不對,抬頭看到蘇鳳仙流著淚僵立在面前,不禁大是心酸,顫聲對石子陵說道:“公子,你可是嫌棄我們兩個嗎?”
石子陵看看赤身**站在眼前的蘇鳳仙,又看看撲在自己懷中的小紅,眼看著兩人的傷心模樣,心中大感不忍,藉著酒勁上頭,長嘆一聲道:“也罷,我與你們這兩位救命恩人也是註定有緣,唉,就讓你們把我吃了好了。”
說著抬手解開了蘇鳳仙的穴道。
蘇鳳仙登時破涕為笑,縱身撲上前來,在石子陵臉上身上一陣狂吻,小紅喜極而泣,緊緊將嬌軀貼在了他的懷裡。
石子陵軟玉在懷,蘇鳳仙顫動的豐乳更是時不時的在他身上摩擦,加上已有了八分醉意,一時只覺血脈賁張難以自已,一把便將兩人攔腰抱起,放到了大床之上。
兩女齊齊發出一聲驚呼,旋即四手四腳齊上將石子陵死死纏住,石子陵只好任由兩女將自己衣衫褪去,蘇鳳仙早把自己柔嫩妖嬈的嬌軀貼了上來。
石子陵輕嘆一聲,張臂將兩人擁入懷中,一時房中春潮湧動,聲色無邊……
回龍觀內香客寥寥,白鬍子老道士空明子擺在大樹下的算命攤也一直無人問津,空明子卻並不在意,自顧自地把頭趴在桌上打著瞌睡。
眼看太陽漸漸西下,一天似乎就要這麼過去,忽然一隻黑色的信鴿撲騰著翅膀飛進了回龍觀,在觀中飛了幾圈後停在了老道士給人算命卜卦的桌上。
空明子聽到聲響抬起頭來,見到桌上的信鴿似乎有些意外。
他扭頭看了看四周,回龍觀內冷冷清清的,並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老道士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隨後將信鴿抓在手裡,又拿起桌邊插著的那面寫著“算命卜卦”的旗子,向道觀後面自己的臥房走去。
老道士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將房門關上,放下手上的旗子,將信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才從信鴿的右腳爪上取下一根細小的竹管。他從竹管內倒出一張紙條,展開看完後,便運功將其捏成碎末。
隨後他從一個罐子中倒出一些玉米餵食那隻信鴿,等信鴿吃完了就將它放出了屋外。這信鴿在空中盤旋了幾圈後,就往西面飛去了。
老道士回到房中從床下抽出一根黑色的手杖拿在手裡,便慢慢悠悠的走出了回龍觀。
這一天,城守蘇大人在府上擺宴招待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夏,陪同出席的除了端木世家的家主端木宏外還有松湖城的官方以及軍方的重要人物,兩位守備大人馬岱、陳公照以及城守軍的都統趙雄顧飛也都在場。
石子陵做為最近松湖城風頭最勁的人物也在旁作陪,他也是城守軍的所有副將中唯一出席的。
當然,對於他的在場,所有人都覺得理所應當,一個能與新一代“劍後”葉真真不相上下甚至更勝一籌的大高手出席這樣的場合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雖然他的職位只是一個副將。
南宮夏做為南方最有勢力的人物,蘇柏仁對他自然是非常重視,他手下的大小官員也都希望能與南宮世家在未來能有多方的合作。
端木宏心中雖然有些不舒服,但也明白現在的形勢下西部的李元聲勢日益浩大,除了北方的夏侯淵或有資本與之一拼外,其他各大地方勢力都沒有獨立抵抗李元的實力。
而朝廷昏庸**,對李元勢力的快速做大並無得力的遏制措施,各個地方為求自保,唯有聯合起來形成呼應之勢,這樣李元就算有心往東南方向擴張勢力,也不得不有所顧忌。
南宮夏的長子南宮博目前是南方最大的城鎮水仙城的城守,論官職與蘇柏仁相當,同為地方一品大員,但他下轄近十萬的軍馬,在兵力上比松湖城要多一些。
蘇柏仁一早就希望松湖城能與南宮博的水仙城有所呼應,兩城相隔雖然較遠,卻都是東部與南部的戰略重鎮,如果這兩個大城的城守達成攻守同盟的協定,對各自周邊的一些小城府影響會很大。
一旦發生戰亂,各個小城府都會根據這兩個大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