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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時已容不得他多想,他的短劍一振,幻出劍花無數,迎向兩人的長刀,在一陣叮噹聲中,石子陵的身形已穿過兩把長刀織成的刀網,切入到兩人身前。破冰劍揮出,抹向了兩人的胸口。
這兩人眼中為幻象所惑,一時捉摸不定石子陵的身形方位,等到覺出不對時,石子陵已到了他們近前,此時再想要收回長刀格擋,竟已是鞭長莫及。兩人索性不再閃避,竟然同時拔出腰間短刀,挺刀刺向石子陵的兩肋。
石子陵這一劍的切入,是他將餘家八式中的“去濁留清”式改良後的結果,唐逸飛當日就是死在這一式之下,沒想到眼前這兩名長刀手竟然如此兇狠,毫不畏死,居然不閃不避,拔出腰間短劍要與自己來個同歸於盡。
石子陵一聲冷笑,收轉“破冰劍”,準備先擋住這兩人的短刀,再尋機發劍還擊。
就在這時,石子陵心中的警兆再起,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襲上心頭。他揮劍盪開兩把短刀後,顧不得發劍還擊,腳下猛一發力,已高高躍起在了空中。
就在他躍起在空中的一霎那,一大蓬銀針已向他原先站立處射到,那兩名長刀手躲避不及,齊聲慘呼,臉上和身上被無數銀針射成了蜂窩。
未等石子陵身體落下,一支長劍自下而上,向石子陵雙腳斬來,石子陵真元倒轉,起左腳在自己右腳上一點,竟然憑空又躍起了三尺,堪堪躲過了長劍,同時口中發出一聲魔音怒叱:“杵!……”
來人顯然沒想到石子陵竟能在空中再次騰挪,略一錯愕後劍勢再展,欲待趁石子陵身體沒有落下前再施殺手,豈料耳邊猛然傳來一聲異響,似有無數細針同時鑽入腦中,一時頭痛欲裂,連忙運功相抗,才緩得一緩,石子陵已落在了房頂。
這批刺客的殺招連環不斷,石子陵幾次都險險喪命,心中自是驚怒交加。此時他雙腳落地,立即踏步上前,務求將面前這殺手一舉拿下。
誰知這人一看石子陵身體落下,已明白今天再沒有機會得手,揚手一揮,一物迎面朝石子陵襲來。
石子陵深怕又是剛才那種劈頭蓋臉般的銀針,連忙側身閃避,同時運劍如風擋在身前,那件東西被石子陵的短劍擋開後落在了房頂,頓時升起了一片煙霧。
石子陵劈空掌力一發,迷霧消散處,那名劍手卻已消失不見。
石子陵不願這樣不明不白地讓此人跑掉,當即擴充套件開聽力,察看起周圍的情況。正在他細細傾聽時,一隊騎兵遠遠趕來,領頭一名參將模樣的人來到跟前喝道:“什麼人在晚間鬧事,還不下來!”
石子陵從房頂跳下,來到這位參將跟前,說道:“在下是南營的副將石子陵,剛才在回家的路上遭遇幾名殺手埋伏暗算,有一名殺手似乎剛朝你們過來的方向跑去了,不知各位有沒有看到?”
那位參將笑道:“原來是昨天在演武場大發神威的石將軍啊,幸會幸會。怎麼你碰到殺手了嗎?什麼殺手這麼不開眼竟然敢惹到你頭上來了,石將軍沒事吧?”
石子陵說道:“我沒事。請問這位將軍怎樣稱呼,你們剛才有沒有看見一個手執長劍的蒙面人經過?”
那位參將笑呵呵地說道:“在下許四海,是負責這一片區域治安的協防軍參將。剛才我沒有看到有人經過啊,你們有沒有看到?”
許四海問身後的那些騎兵。
“沒有。”那些騎兵們齊聲回答。
石子陵皺了皺眉頭,指了指地上的幾具屍體,說道:“這些殺手不知道是什麼來路,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其中不乏高手。許將軍既然是負責這裡治安的,不妨研究一下這些人的身份。”
許四海連聲應承,說道:“這些屍體就交給我好了,石將軍請儘管放心,我一定會全力追查的,看看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對你暗下毒手。”
石子陵道了聲謝,從一名弩箭手的屍體旁拿起一把連環弩,對許四海說道:“許將軍,我想帶這種弩弓回去研究一下,可以嗎?”
許四海稍稍一愣,說道:“可以,當然可以,石將軍儘管拿去好了。”
石子陵想了一想,又去拿了一把弩弓,還從屍體上摘下兩袋裝滿弩箭的箭囊,這才向許四海告辭離去。
等他回到家中時,餘家人都已經休息了。石子陵到自己房裡稍加洗漱換了一身衣服,就拿出這兩把連環弩在燈下細細研究起來。
這種連環弩比城守軍隊裡所用的弓箭要小上許多,入手卻異常沉重,看構造都是三連發的,也就是一次可擊發三支弩箭。石子陵試了一下,裝箭和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