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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夏說道:“我是無所謂,不過石公子此次公務在身,務必要將我安全護送回水仙城才算是大功告成,不知道他願不願意耽擱一點時間去你的方丈室喝茶呢?”
雖然明知在玉佛寺可以用玉佩換到一份圖解,但此時此刻顯然並不合時宜。在石子陵心中其實並不願意在這裡多加耽擱,可南宮夏既然如此說了,不去的話會似乎對慧明大師顯得有所不敬。
石子陵只好說道:“既然大師相邀,那我就打擾了。”
隨後兩人就跟著慧明和尚去到了方丈室。
玉佛寺雖然修繕得莊嚴寶相,但慧明和尚的方丈室倒確實只是簡簡單單的一間淨房而已。南宮夏和石子陵進房入座後,有小沙彌為兩人各奉上香茶一杯。
南宮夏品了一口茶,說道:“很久沒有喝到玉佛寺的清茶了,我其實還蠻想念這個淡淡的香味的,哈哈……”
慧明和尚說道:“我也好多年沒有同施主在這裡下棋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與施主對弈上幾局呢?”
南宮夏嘆道:“凡塵俗世中實在是有太多的事要去做啊,老和尚你大概也聽說了吧,我的兒子與李元的兒子李逍遙已定在了八月十五在衡山的回雁峰決鬥,我此次受傷後急急忙忙地趕回來就是為了此事。”
“另外,現在的世道亂象叢生,在這風雲亂世中我身為南宮世家的家主又豈能再有空閒陪大師你下棋呢?”
“不要說我了,大師你這些年為了那份東西不也同樣不得清閒嗎?聽說每年都會有人拿著假的玉佩到你這裡胡攪蠻纏,相信你也一定不堪其擾吧。你這個出家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我這個俗人呢。”
石子陵聽南宮夏突然提到了玉佩的事,不由心中詫異,不明白他為何當著自己的面與慧明大師提起此事,是想看看自己的反應麼?
石子陵臉上當然是不動聲色,只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自顧自品嚐著杯中的清茶。
倒是慧明方丈聽南宮夏突然提起玉佩之事有些尷尬,吶吶說道:“南宮施主又何必提起這些不快之事呢。萬般皆在因果之中,終有一日,這些是非煩惱會如過眼雲煙般隨風消散,你我又何必自尋煩惱呢?”
南宮夏說道:“我老頭子可沒有大師你這樣的大智慧,我要是看得穿這紅塵俗世,也不會被人暗算伏擊險些丟掉性命了。雖然現在李元如日中天,可是不到最後,也難說誰會是最後的贏家。石公子你說對不對?”
石子陵沒想到南宮夏忽然會問自己,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說道:“兩位前輩的話高深莫測,小子我才疏學淺,不太明白你們的意思。”
“我只是覺得,我們武道中人,不應把輸贏看得太重。我鑽研武道的一大樂趣就是為了探明生命的未知,發掘自己的潛能,這些做好了,一時的輸贏也好,最後的勝負也罷,就顯得不是那麼最重要了。”
慧明方丈點頭讚許道:“石公子的話簡單直白,暗合佛理,難怪南宮施主對你評價如此之高。”
正說著,有小沙彌進來稟告,說是水仙城的城守大人南宮博到了,正在尋找南宮夏。
南宮博做為水仙城的城守大人,論身份不在其父之下,慧明方丈連忙讓人將他請了進來。
南宮博進來後見到了父親南宮夏,自然是好一番唏噓。
石子陵也總算放下心來,料想南宮博帶人趕到,自己此次的護送任務也總算是平安完成了。
隨後南宮父子便向慧明方丈告辭,他們帶著石子陵一起進入了水仙城。
進入水仙城後,石子陵被安排在南宮世家特意為貴賓準備的公館住下,石子陵本想早點告辭回松湖城的,但南宮父子極力挽留,一定要讓他多玩幾天。南宮夏更是力邀石子陵觀摩三天後南宮博與李逍遙的對決。
石子陵想想反正已將南宮夏順利護送到位,總算大功告成放下了心事,輕鬆之餘,也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特別是南宮博與李逍遙的對決他也很有興趣。
他自從在磐安縣的鱷魚潭醒來後就被直接認作是通天教主李元的手下,所以對李元的人始終保持著一份興趣,很想有機會多瞭解一下他們的情況。既然南宮父子誠邀他多住些日子,他也就答應了。
至於用玉佩換圖解的事,石子陵心裡已想得很清楚,當前肯定不是最佳的時機。
一來南宮夏已懷疑自己得到了玉佩,必定會在玉佛寺附近廣佈眼線,二來即使自己換到了圖解,要想神不知鬼不覺地返回松湖城只怕也會很難。到時只怕各方勢力都會盯上自己的。這樣引火燒身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