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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那個黑衣人死後,不知你有沒有搜過他的身,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沒有?”
石子陵不動聲色地回答道:“我剛把他打死,我南營中的王參將就帶隊趕到了,屍體的事我就交給他們去處理了。聽說後來他們把屍體送到了城守府衙,不過好像也沒有搜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南宮夏聽了顯得有些失望,藉口有些勞累,便放下車簾休息了。他見多識廣,那天雖然重傷在身,可還是看出了最後阻擊他的那個黑衣人是黃庭派的高手。
南宮夏與黃庭派素無瓜葛,卻知道黃庭派的人與“死惡夜門”的人一樣,多年前因手中握有“九元通關”的圖解而遭到各大門派的追殺。
黃庭派的人突然買兇來刺殺自己,南宮夏想來想去,對方要的只怕不是自己的命,而是自己手上的那份通關圖解。
兩百多年前“死惡夜門”被迫逃到東籬島時,已是幾近窮途末路,而南宮世家與當地素有生意往來,在提出用財力物力支援“死惡夜門”在當地立足後,才換到了一份“九元通關”的圖解。
此事明月大陸上很多與圖解有關的門派世家都有所耳聞,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九元通關”的傳說越來越少被人提及了,只有少數幾個手中握有圖解的門派與世家還一直在默默的相互關注著彼此。
黃庭派的人知道南宮夏手上有一份通關圖解,南宮夏也知道黃庭派手上有一塊玉佩可以到玉佛寺換取一份圖解。他在聽到那個黑衣人被打死後就急於想知道此人身上是否會有玉佩的下落,但石子陵的回答滴水不漏,也看不出是否有所隱瞞。
早在那天兩人在得月樓喝酒時,南宮夏就曾多番試探石子陵,但石子陵始終表現出對“九元通關”傳說的一無所知,甚至連加藤鷹的生死也推說不知道。
不過在南宮夏看來,石子陵的攝魂**已練到了極高的境界,要說他完全是無師自通,僅憑他所說的參照山洞中看到的一些牆上的刻畫就練到如此地步,總歸讓人難以置信。
但看石子陵的樣子,他對“死惡夜門”以及魔教與三清教的過往恩怨確實是一無所知,似乎又不像是作偽。
可偏偏這次襲擊南宮夏的黃庭派黑衣人死在了石子陵手上,要是石子陵知道“九元通關”的傳說而刻意隱瞞的話,那個黑衣人身上的玉佩很可能就是落到了石子陵手裡。
而石子陵繼承了“死惡夜門”的門主之位後,按理至少也應該還有一份圖解在手的,這樣石子陵就有可能擁有兩份通關圖解了。
南宮夏想到要是石子陵也知道自己身上懷有一份通關圖解的話,不知是否會對自己下手。自己目前重傷在身,全無反抗之力,石子陵只要將責任假推在刺客身上,那自己可是真的有性命之憂的。
他一時心中糾結,不由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石子陵心中同樣頗多疑問,南宮夏看起來雖然只是個笑眯眯的胖老頭,其實心計頗深。石子陵推想以南宮夏的眼光閱歷應該不會認不出那個黑衣人是出自黃庭派的高手,而他之所以假裝不知,很可能是擔心自己進一步追問會牽涉到“九元通關”的秘密。
石子陵此次去往南方,對路上的安全其實並不太擔心,他反而比較擔心到了水仙城後,南宮夏要是知道了自己身懷“九元通關”圖解和玉佩,到時很可能會撕破臉皮來對付自己的。
第一天的行程就在他們兩人的各懷心事中很快過去了。
第二章 尋仇
當晚他們就在離官道不遠處紮下營寨,石子陵將手下的五百名守城軍分作兩隊,由兩位百總魏松和魏湖各率領兩百人在左側前方和右側後方紮下營寨,他自己則帶一百人與南宮夏一起居中紮營。
這個安營紮寨之法是石子陵由余家八式中的“擎天柱地”式演化而來的。“擎天柱地”式經過石子陵的創新改良後早已成為了一招最具防禦力的招式,石子陵將它演化在了軍隊的戰術陣型中,並在平時南營的戰術訓練中多次帶著手下的千總百總們反覆演練。
經過反覆演練,他手下的這些將士現在對這個防守陣型都已經操練的非常純熟了,無論是五千人還是五百人甚至是五個人,都能將這個防禦陣型快速熟練地運轉起來。
石子陵自信在這個防守陣型之下,至少可以抵禦住對方兩倍軍馬的攻擊。
為了安全起見,南宮夏與石子陵同住一個大的帳篷,他雖然行動不便,但眼光犀利依舊,見了石子陵他們這個陣型不由暗暗稱奇。
等他們一切安排妥當後,南宮夏問石子陵道:“老弟,我自己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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