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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元流轉幾乎完全停滯,身上竟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人一軟,便倒了下來。
石子陵衝著倒在場上的這位長槍手說道:“我只是用劍鞘擊中了你胸口經脈的匯總之處,使你暫時無力再戰。等一個時辰過後,你自會復原,承讓了。”說罷便轉身下場了。
所有觀戰的人群一片譁然,大家都沒有看清石子陵是怎樣躲開那名長槍手的穿刺的,都只是覺得眼前一花,那名長槍手已經胸口中劍了。
就當大家都以為此人必死無疑時,可偏偏石子陵根本就沒有拔劍出鞘,而只是連劍帶鞘在他的胸口點了一下,使其失去了再戰之力。
這麼古怪的打法,這麼古怪的結果,實在出乎每一位觀戰者的意料。大家在呆立半晌後,還在回味著石子陵剛才那神奇迅捷的身法與恰到好處的劍鞘一擊。
石子陵下得臺來,桐原香和百花奈奈雙雙迎了上來,石子陵奇道:“你們怎麼來啦,不是說好你們不來助威的嗎?”
桐原香笑道:“我們不是來助威的,我們是來為門主大人送飯的。我們早知道門主大人不需要我們助威也是穩操勝券的。”
“剛才那一劍,不對,是那一劍鞘,實在是妙到毫巔,正好讓那名長槍手失去了再戰之力,又沒有傷到他的性命,那人自己還糊里糊塗的呢。”
百花奈奈說道:“以我們的實力,要想一招擊敗那個長槍手或許也能勉強做到,但肯定會將那人刺傷或刺死。要像門主這樣將手上分量控制的如此精準,既不傷人而又使其無力再戰,就實在是太難了。”
“另外,門主閃過那人長槍穿刺的身法,連我也沒有看清楚,這身法似乎有些像是陰風掌的掌法裡常用到的?”
石子陵笑道:“我躲過那一槍靠的是‘攝魂**’,隨後切入的身法倒確實是從陰風掌的步法裡借鑑過來的。”
百花奈奈和桐原香都很驚訝,不明白“攝魂**”怎麼可以用在身法上躲避敵人的進攻?
石子陵看她們兩人疑惑的樣子,便解釋道:“我體內的三種不同屬性的力量現在已經可以瞬間轉換,所以我的‘攝魂**’已不僅限於魔音魔眼的運用了。”
“我剛才踏步向前時將體內的魔力與精神力瞬間轉換了一下,造成了移形換影的效果,看似直接撞向對方的槍尖,其實那只是外人眼中的虛影而已。我的真身根本與他的槍尖岔開了很遠的距離,所以隨便一步已切入到了他的身前了。”
“我不想傷人,因此用劍鞘給了他一下,讓他暫時動彈不得也就可以了。這裡研修武道的氣氛很好,就是場面太過血腥,很多場對決簡直是不死不休,我覺得比武大會還是應該點到為止的好。”
桐原香和百花奈奈聽到石子陵說到攝魂**的神奇,都佩服的五體投地,不過對於比武大會戰是否應該點到為止,卻還是有些不太同意。
百花奈奈說道:“門主,我們東籬島各門派之間的比武歷來就是這樣的殘酷,我們認為若是不敢經受生死的考驗,又怎麼能悟出武道的真諦呢?”
石子陵搖搖頭說道:“願意為武道不惜獻身本身沒有錯,但我還是覺得生命才是最寶貴的。懂得珍惜生命,才能更好的投入到武道的研修中去。”
“再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天賦領悟到武道的真諦的,有的人連登堂入室的資格都沒有就白白犧牲了寶貴的生命,對他自己和他的家人朋友都是很殘忍的事情。”
百花奈奈與桐原香默然不語,她們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為了達成目標要勇於獻身,為了門主,為了“死惡夜門”,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對她們而言,石子陵和“死惡夜門”的榮譽比起她們自己的生命來更加重要。但石子陵似乎想告訴她們應該更看重自己寶貴的生命,這未免讓她們有些茫然。
石子陵也明白她們的想法與自己有些不同,一時之間大概也很難轉變想法,便說道:
“可能東籬島的武者將武道本身看得比生命更重要吧。這也只是我個人的一家之言,你們如果不太贊同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認為最重要的東西,我們也不必強求別人的想法都與自己一樣。不如還是先吃飯吧,哈哈……”
百花奈奈和桐原香與石子陵相處的時間漸久,對石子陵的性格脾氣已漸漸瞭解,知道有些事上石子陵的想法與她們確實不同,但好在石子陵從不強求她們一定要如何如何與他一致。
他對她們這些女弟子始終抱著一份寬容與尊重,從未像加藤鷹那樣將她們視作玩偶或奴僕,這也是這些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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