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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個人了。
阿毛還待爭執,我一擋,笑道:“阿焰,你儘管去,綠刀找回來,我們不同你爭。”
阿焰趾高氣昂地離開了,好象那綠刀已經在他手上了似的。
“他要是真的找回來了,怎辦?”阿毛甚是擔憂。
我笑道:“阿焰想憑他司鼎老爸的關係拿住教頭,找回苗刀,那是痴人說夢。隨他去。”
說完這話,我又想:教頭大人明明叫咱們不要聲張,或許真有什麼用意。若是叫阿焰真的告訴了他爸,真的發籤拿人,不是鬧得天下人都知道苗刀在教頭之手了?倘若教頭真的只是借用一下,回頭還了回來,所有人都會知道苗刀在咱們手上了。憑咱們四個人的能力,怎麼保得住苗刀?
我趕緊去追阿焰,向阿丹道:“我出去一下,你先洗澡,水給我留著。”這個世界用水太不方便了,我常常懶,盛夏時節拿阿丹洗過的水衝一下汗水了事。
等我找到阿焰跟他剖析了半天利害關係,終於說動他等三天再跟他爸“報案”。回來時,阿丹已經熄燈睡下了。我摸進浴室,脫了衣服翻進浴桶,只掉得“哐”地一聲。
“阿丹!水呢?”
阿丹已經睡得迷迷乎乎道:“水?哦,倒了。”
“不是叫你給我留著嘛!”這大夜的,我可實在不想去挑水,憋了一肚子氣。
阿丹被吵醒了也大不樂意,說:“忘了。倒了就倒了,反正你會幹洗。”
擦!我沒吐血,內傷了!只得拿浴布擦了擦身子了事。
連續三天,教頭大人都沒有出現在太學裡。我們也忍不住猜測:教頭大人是真的搶了綠刀跑路了。
第四天,阿焰準備回瓦當鎮跟他爸“報案”時,教頭大人出現了,冷冷地把綠刀扔在地上:“好生收起來,不要再拿出來丟人現眼。唉,阿星為了一把刀,自毀大好前程,你們幾個,好自為之!”
過了不久,九州大陸再次傳出關於綠色苗刀的驚人訊息:有人在東海之濱看見一個黑衣蒙面的老者,從一個絕美少年手中搶過綠刀,並把絕美少年逼落海中,生死未卜,那個黑衣蒙面老者揚長而去,不知所蹤。
江湖中人對阿星的追捕至此偃旗息鼓,改為對黑衣蒙面老者的追蹤。可惜黑衣蒙面老者經驗老到,沒有留下太多的線索可供追蹤,追蹤者很快便失去了黑衣蒙面老者的蹤跡。那把被世人矚目關注的綠色苗刀,第二次在九州大陸上曇花一現之後,又歸沉寂,再度不知所蹤。
對阿星的搜捕並沒有停止,只是變成了單純的由皇家捕快們進行的工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否則不能結案。對於落海的絕美少年的生還機率,大家心裡都有數,因此,雖然血案未消,追捕令未撤,但對阿星的搜捕力度已大為降低。
我們卻清楚地知道,事實蠻不是傳言的那麼一回事,大家不約而同地守口如瓶。
只有阿毛這樣的實心眼兒才會問:“教頭大人該不會真把阿星殺了吧?”
“豬!那個絕美少年肯定不是阿星,指不定哪裡找來的戲子。教頭若真找到了阿星,他一定會把綠刀給阿星的。”我心裡猜:阿星現在應該是躲在某個幫會里隱姓埋名,靜待時機。
我有些羨慕阿星,他雖然自絕於師門,但教頭大人對他,實有一份父子真情,甘冒奇險,設局為他擺脫江湖人的追捕,並不因為斷了師徒關係而絕了父子之情。教頭大人原來是那麼至情至性的人,我們還惡意猜測過他。
師父,師父,果然如師如父。
苗刀重回手中,我便繼續進行我的強化事業。我起早貪黑,沒日沒夜地幫符咒師大人採集煉符材料,然後把符咒師大人給我的錢全拿去買強化露水。可是,我再怎麼努力,澆了無數的強化露水,僅僅只強化成功了一次,在刀脊上多了一個深色小點,強化十三次之後,沒有再成功過。我幾乎崩潰了。
難道,這真是把魔刀,不是平常人所養得起的?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八瓶強化露回到太學院。今天阿丹值夜,我把前幾天藏起來的強化露水都拿出來,一瓶一瓶滴到苗刀上,無一例外地又全部失敗。我嘆了一口氣。
阿焰忽然閃了出來,用一種嘲笑的口吻挑釁我:“阿強,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了?別傻了,就你一天幾瓶強化露,就想完成對綠刀的強化?”
“出去!”我已經累得只想快快倒到床上去睡覺,一次一次的失敗,讓我心裡沒有一點鬥志。
阿焰擋在我身前:“帶上綠刀,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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