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阿嬌在這個時候把她奶奶搬出來,真是煞風景!阿嬌在我耳畔低低的說話,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她撥出來的氣呵在我耳上,就象她的唇親著我的耳一樣溫熱酥癢,我象被過了電一般,忽然面紅耳赤地有了感覺。
但是,那感覺不過是正常男人的身體遇到女人的誘惑時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過證明了我有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而已。好在我總算知道了,我並不是對女人不舉,我的身體也跟所有男人一樣,遇到誘惑時,會產生肉/欲。這讓我大大鬆了一口氣。
只是當我去解阿嬌的衣服時,阿嬌卻把我手擋開了。一個小小的動作,頓時再次打擊得我性/趣全無。我又不是禽獸,阿嬌既然不願意,我也不想強迫她。我替阿嬌蓋上被子:“你睡吧,我練功。”我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卻被阿嬌兩次避開。她應該是不想跟我做這種事情吧?我不由得垂頭喪氣,再也提不起半分性/致。
那一夜,阿嬌穿著整齊的新娘服,睡在被窩裡。而我便在椅子上打坐了一晚,好好把從武闈裡用性命拼出來的內息進行了固本培元,去蕪存菁。但是我知道,阿嬌那一夜都沒有睡著,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哭泣嘆息。
在龍鳳花燭明滅閃爍的燭光裡,我與阿嬌便這樣度過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看見龍鳳花燭的燭芯已經燃燒成灰燼,燭臺上還殘留著一捧尚未熔盡的燭淚,我忽然有種一寸相思一寸灰的滄桑。有些事,經歷過後,就再不能回頭了,哪怕明知道是傷,也只能一傷到底。
床榻上阿嬌淺淺地睡著,晨曦中,凝脂一般的肌膚下,透著嬌豔的紅暈,臉龐上兀自帶著淚滴。無端地,我腦海裡閃過一句詩:“海棠春睡遲”。可是,海棠花又哪裡及得上阿嬌的活色生香,嬌俏嫵媚?我心一動,身子頓時有了感覺。伸手輕輕撫去阿嬌臉上的淚滴,她細膩微暖的臉頰,透過我的手,傳遞到我心頭,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這時,阿嬌慵懶地睜開眼:“阿強哥!”
“嗯。天亮了。”見阿嬌醒來,我有幾分失望。撫在她臉上的手,伸也不是,縮也不是,大是尷尬。
阿嬌翻身而起:“天亮了?”然後看著我:“阿強哥,怎不叫我起來服侍你洗漱?”
我忽然覺得很心痛,阿嬌也是一夜未眠,還是想著要象這世界所有的賢惠妻子一樣,一大早的就起來侍候相公洗漱穿衣。我輕輕把她溫軟的身子抱進懷裡,暗暗揩油,聊以敗一敗我身上已經越竄越高的火苗:“阿嬌,你是我媳婦,媳婦是用來疼愛的!不用來服侍我。”
阿嬌軟軟地靠在我懷裡:“媳婦都要服侍相公的。不然,會被人說不賢惠。”她的聲音溫柔而輕軟,象水一樣流淌進我耳中。
我笑道:“叫媳婦服侍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穿越前,兩口子,誰服侍誰呀?我說道:“甭管別人怎麼說,聽我的!”
“嗯。”阿嬌很是溫馴,溫馴得充分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溫馴得我都找不到藉口撒氣洩火!
經過昨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嬌是我傅昭強的媳婦,我要把阿嬌寵溺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媳婦!
對於昨晚的事,兩個人都很有默契地迴避了,就象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似的。可是,在明明應該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也這是個事呀!還是個大事。
在去益州赴任前,我還做了一件事:我帶著阿嬌找到了月老。
常年呆在古琴臺的月老並不是那位真正的掌管婚姻的天上神仙。月老是個職業,是官媒。在古琴臺另一邊,還有一個媒婆,是私媒。不管官媒私媒,這世界的每一樁婚姻,媒人都要滲合上一腳。據說,我與阿嬌當年訂下婚約時,便是請月老保媒。
月老樂呵呵地送給我們一人一根紅繩,一邊幫我們把紅繩系在手腕上,一邊說:“這可是檢驗你們夫妻是不是心心相印,心有靈犀的法寶。一方可以憑藉紅繩的法力,飛到另一方身邊,萬里之遙亦可瞬息而至!”
月老又很鄭重地告誡:“紅繩必須在情緣深種的時候才能使用,一旦心生罅隙,雖咫尺之近皆不可飛渡。”
阿嬌輕撫著腕上的紅繩,興奮得兩眼發光。
這便是這個世界的人們夫妻間專用的交通工具,瞬發瞬至,安全,快捷,綠色,環保,真的非常神奇。
其實,很多人都得到過月老贈送的紅繩,我找月老,不僅僅是想要紅繩。我附在月老耳邊低低說:“我想要學那夫妻合體雙修的比翼雙飛陣法!”
月老瞪大了眼睛:“你怎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