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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汁,用盡手段,耍盡花樣,甚至不惜殺了多個符咒師都沒有達成的合作問題,此刻符咒師竟然象豬油蒙了心似的自己送貨上門來說,他答應了!金不換一使眼神,侍衛們很識趣地退了出去,金不換猶自不敢相信地問:“不知符咒師大人答應的是什麼了?”
“合作。”符咒師大人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這要放在穿越前,就是一酷斃了的高冷。
“符咒師大人確定?一旦做了,就不能後悔。”
“不後悔。”
金不換終於露出了笑容:“你們家總算有個明白人!”
金不換這麼精明的人,我都能看得出來的那麼明顯的用意,他怎麼會看不出來?所以,他實在有些不敢相信,生怕符咒師忽悠他,倘若他放過了我,符咒師卻說他只答應來城主府拜訪一下而已,他豈不是雞飛蛋打?他豈能容忍別人在他眼前玩文字遊戲這等小把戲?兩句問話,就把符咒師與之合作的事確定為敲釘轉角,鐵板釘釘一樣不容篡改和後悔的事實!
符咒師大人帶著嗖嗖寒氣站在我身前,既然不看我,也不看金不換,微微斜著頭,看著屋頂,神情有幾分象那年我在洛陽初次看見他時的神態。對金不換的話置若罔聞。
金不換向我說道:“小傅,先出去吧,這裡沒你事了!”
我萬分不情願把符咒師一個人留在那裡,可我卻沒有法子留下。其實就我現在這個狀態,就算留下又有什麼用?合作這件事,看來是件頂級機密的事,所圖甚大。我這麼一個不受信任的小舵主,便是自告奮勇想參予進去,金不換也絕不能接受我。
我想我也應該來個鐵板釘釘,別讓金不換事後反悔,來個秋後算帳:“幫主饒過屬下了麼?”雖說是義子,那也叫喪子之痛。何況金弈星還是一堂堂主,刺殺堂主,也是重罪。
“這個自然!”金不換這話倒說得爽快,然後一個勁地示意我出去,想必他多年心願,一朝得償,正急不可耐地想與符咒師商議具體合作事宜。
我雖然可以努力站得象木樁一樣筆直,可這木樁想四平八穩走出去,還不容易。我看了符咒師一眼,符咒師大人仍然微微仰頭欣賞天花板,明明近在咫尺,卻恍若遠在天邊。千言萬語,只有悶在心頭。
在金不換的瞪視下,我忍著身上的痛楚,忍著心上的酸楚,慢慢挪了出去。那麼磨磨蹭蹭的,如果可能,估計金不換想把我一腳踹出去!
我一走出去,門就被外面正等著的侍衛們關上了,我回頭看向門內小花廳裡,符咒師大人仍舊在欣賞天花板,那裹在深藍色符咒師法袍裡的身軀,在橙紅的燭火映染下,更加的灰暗而孤絕。
除了剛進小花廳時看了我一眼以外,符咒師大人沒有再看過我,也沒有跟我說一個字。
我自然不能跟侍衛們一起呆在門邊等著裡面的人出來。
我並不想回芥納居,直接一路跌跌撞撞地去了符咒師神壇旁我在那個酒樓裡的長期包間。
如果符咒師出來了,他一定會回神壇來。神壇應該算是他的工作崗位吧?我在酒樓上的那個包間就是等待符咒師大人最好的地方。
當我拖著痛楚難耐的身體,好不容易才走到酒樓前,酒樓店小二一把把我擋在了門外:“客官,不好意思,我們酒樓打烊了!明天請早。”
可能我身子實在太痛了,痛得我頭腦都不靈光了,我直瞪瞪地盯著店小二,半天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店小二好心好意又提醒我:“客官,我們醉仙居已經打烊了!如果客官實在想喝酒,從這裡過去兩條巷子,風荷院,酒和菜都是極好的,只是價格貴點。”
敢情這店小二把我當成初到楚天都的江湖人了吧?風荷院的酒和菜固然是極好的,姑娘才是他們那裡最好的!虧我還在這家酒樓長期包了一個包間,偶爾也會來喝一兩杯,怎麼也應該算是熟客吧,這小二太沒眼力了,居然不認得熟客。
“讓開!”我實在不想多說話,也沒有力氣多說話。
“客官,我們真打烊了,萬分對不住……”店小二還在聒噪。
我也看見了,酒樓的某些房間已經熄燈了,大門虛掩著,樓上還有幾處燈燭亮著,隱隱有人影晃動,想是還未吃完的客人。我說道:“我有包間,只是進去等人,你不用來招呼。”
我還沒往裡闖,這店小二擋客人的身手倒是靈活,已經快手快腳攔在我身前:“客官,真的抱歉……”我懶得聽他廢話,揪著他擋在我身前的胳膊,往酒樓裡一搡,搡得小二殺豬一樣大叫:“哎喲,殺人了!快報官!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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