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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跟他有太多的糾纏。一旦扳倒了金不換,解除了符咒師大人的危機,我便準備帶著阿嬌離開。哪怕此後兩地相思,身痛欲死,我也甘心承受。
隨著我引導潛入楚天都的人員漸漸增多,我知道,我媽快要動手了。她和他們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多年,籌備了二十多年,他們不可能因為我的意外出現而一敗塗地。
我媽殺入楚天都之日,便是我與符咒師大人永遠分離之時。
路過醉仙居大門的時候,我心裡有些異樣:符咒師大人就在醉仙居後面,此刻我與他不過就隔著一個酒樓,卻比隔著三座大山還遠!我忽然很想看看他,不知道在夜色的掩護下,他會不會對我稍加顏色?自從我被兩老頭下符後,就再也沒有見過符咒師的好臉色:他根本不再看我一眼,避我如避蛇蠍。有時我忍不住猜想,那張符是不是用來分離我與符咒師的?我心裡充滿了被符咒師疏離的無力與痛楚。
這大夜的,我忽然很想看看他,很想很想!哪怕只看一眼。
我回頭吩咐幫眾繼續巡視,說我一會就趕上去。然後我走到醉仙居前,叩了叩門。
守夜的夥計來開了門,看見是我,並沒有多少詫異:“傅公子,要進來坐坐?”象這樣有檔次的大酒樓,一般都會有人值夜的。
我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來坐坐不是來打劫的?”
夥計陪笑道:“傅公子說笑了。我們東家吩咐過,說傅公子若是晚上要進來坐坐,就讓公子進來。公子可要來壺熱茶麼?”想不到阿丹這麼體貼,上次我吃了個閉門羹後,他就暗地裡這麼吩咐下去,把他的酒樓隨時對我開放。
“不用,我就上去坐坐,一會就走。走的時候我叫你起來關門。”雖然我有點想喝口熱茶,但這時間,都是冷鍋冷灶的,燒壺水也要劈柴生火費老大的勁,人家能半夜從被窩裡爬起來給我開門讓我進去就不錯了,還是別再麻煩人家了。
我夜視能力很好,也沒有點燭,藉著清亮的月光,輕手輕腳的上了樓,走進我的包房中。
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窗:月光下,符咒師大人正微笑著,一臉溫柔地看著我。不對,是看著這扇窗戶!也不對,他看的也不是這扇窗,而是望著我的包房在出神。大概符咒師大人沒想到我會在大半夜裡出現在包房中,一看見我,跟看見鬼一樣,頓時就變了臉色,灰敗中泛著嫣紅,日漸憔悴的臉龐上,滿是驚懼之色,他立即扭開頭,背轉身。我忍不住低聲輕呼道:“大人!”
我看見符咒師大人用極快的手法燃了一張什麼符,然後用手指凌空劃了一個圈,他隨即坐了下來,雙手結印,低頭斂眉,盤腿打坐。
他剛是佈下結界了麼?我猜應該是的吧。我聽符咒師說過,在打坐時,進入深度回覆狀態中,本身是沒有防禦能力的。可想而知,直接在大庭廣眾下打坐,是很危險的事。
打坐也是符咒師休息的方式之一,可以借打坐吸取日月精華,進而辟穀。既然符咒師大人結界打坐了,應該是準備休息了吧。我關上窗,也準備略坐坐就回家接阿嬌出來遊玩。
夜不是很靜謐,但還是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大力吸氣呼氣的聲音。是符咒師在吸氣呼氣?怎麼喘得好象哮喘病人發作時拉風箱似的聲音,這太不正常了!
我又推開窗,看見符咒師大人雖然還保持著打坐的姿態,卻全身打著顫,正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完全看得出來,他是極力忍耐著什麼。
又中毒了?還是有什麼隱疾發作了?或是金不換又下了什麼暗算毒手?
我默默地站在窗子前,又看了一會,符咒師大人的狀態不但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還有越喘越加急促的趨勢。我再也忍不住了,當即拿出那張障目葉往手背上一貼,跳窗而出。我跳到街上時,正好落在一個人的身邊,那個人吃驚地瞪著我喝問:“誰?!”
不是使用了障目葉,別人就看不見我嗎?這個人顯然看見了我!難道是障目葉失效了?不過我已經沒有心思管這麼多了,身形極快地幾步就竄上了神壇。還好夜晚人不是太多,我也管不了有多少人再次看見我憑空消失在神壇上了。
“別過來!”我剛踏上神壇,符咒師大人一邊轉過頭,一邊厲聲喝道。
我站著沒動,輕輕問他:“大人,你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符咒師大人背對著我,放緩了語氣說道:“阿強,快離開楚天都,去哪都好,再也不要回來了。有生之年,永不相見!”語氣惶急而決絕。
我呆立在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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