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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著快到子時了,我輕手輕腳地下床穿衣服。
“又要去巡夜啊?”阿嬌迷迷糊糊地問。自從懷孕了,阿嬌就多了些症狀,特別粘我,晚上睡覺時也特別警醒。
黑暗中,我一邊起身穿衣服一邊回應道:“嗯,睡吧,我一會就回來了。”
“別去了!那個金老頭天天喊查崗,說了查崗又見不到他影子,分明就是折騰你。”阿嬌的手搭上我的肩頭,然後借力爬起身,攀到我背上,象八爪魚一樣掛在我身上,把頭擱在我肩上,涎著臉在我耳畔吹氣若蘭地笑道:“要不,咱倆一塊去,夜遊楚天都?”
連阿嬌都看出來金衛那老小子是在故意刁難我,我自是心中有數。可我從事著破壞活動,對於幫會事務,我不想出什麼庇漏,更不想被金衛抓著我的小辮子,增加不必要的麻煩,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反手摟住阿嬌,側過頭,斜乜著她:“下來,別頑皮,當心摔著。”
阿嬌不但不下來,倒使勁壓我:“先說,去還是不去?”
我說:“先下來。”
阿嬌跟我掐上了:“先說,去不去?”
“先下來。”
“先說。”
我威脅道:“再不下來,我出大招了。”
阿嬌把我的腦袋緊緊抱在她胸口上,兩隻粉臂死死摟住我脖子,扼得我快透不過氣來,兩條粉嫩的**索性從我脅下穿過來,盤到我胸前,在我心**叉著絞合在一起,說道:“放馬過來!”
知道阿嬌又玩心大起,以為她這麼盤踞在我頭上,我便制不了她?我忽然轉身撲到在床上,阿嬌被我帶著,尖聲驚叫著跟著我倒在床上,不由得鬆開了手。我笑道:“媳婦,看你還敢騎我頭上……”一句話還沒說話,阿嬌一翻身,騎跨到我身上,雙手使勁掐我脖子,大叫道:“說!去不去!”
我捉住阿嬌雙臂,輕輕一拉,阿嬌沒我力大,登時撐不住,一頭倒在我身上,我趁勢摟住她:“你又不穿衣服就爬出來玩,身子都涼了,老這麼貪玩。”扯過被子給阿嬌蓋上。
阿嬌趴在我身上,雙手一撐,又想坐起來,嘴裡不依不饒抗議:“阿強哥,你又耍賴,欺負我力氣沒你大。”
看阿嬌想從我身上爬起來,我雙手一圈,把她牢牢箍在我懷裡:“別起來,等天氣暖和些再慢慢玩。”
“那個時候,人家身子就不方便了!”
“嘿,你還記得你身子不方便啊?”我這個寶貝媳婦,到現在都三個多月了,還沒有點快要當孃的自覺!
阿嬌埋下頭,她的氣息,暖暖地噴在我左邊肩脖處,極是舒服。阿嬌抬手拉開了我衣領,我還沒明白她想幹什麼,便覺得肩脖處一熱,她櫻唇一張,一口咬了下去!
“媳婦,做什麼呢?”
阿嬌的牙關越咬越緊,越咬越用力,肩脖處的痛感一陣陣傳來,但我忍著沒有動,坦然地讓阿嬌咬下去,反正阿嬌不會害我,也不會傷我。
“阿強哥!”阿嬌鬆開嘴,大不滿意地叫道:“你怎麼不掙開?”
“嘿嘿,我是媳婦的人,媳婦想咬便咬唄。”
“不痛?”
“媳婦咬的,不痛。”
“那我再使勁咬!”
“哎喲,痛,痛得要命,已經痛死我了!”我這媳婦怎麼這樣啊,老是分不清我什麼時候說的話是真的,什麼時候說的話是假的?
我這一叫痛,阿嬌馬上就心疼了,趕緊湊上去檢視“傷口”,輕輕撫著她兩排貝齒咬出來的深深噬痕,頗有些遺憾地說道:“沒有出血啊,就叫得這麼大聲,沒出息!”
我有點啼笑皆非,我叫痛也不是,不叫痛也不是,趕緊帶過話題:“媳婦,你是小狗變的,說著說著就咬人。”
昏暗中,阿嬌輕輕哼道:“誰叫你不帶我去夜遊?哼哼,我就知道,天天大晚上的,你就藉口巡夜,跟幫裡那些混帳東西出去鬼混!哼哼,以為我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
“媳婦,我哪有鬼混?”我大呼冤枉:“是哪個王八羔子這麼跟你告狀?我簡直比竇娥還冤!”
“竇娥?你在外面相好的?她就那麼好?叫你念念不忘,隨時掛在嘴上?”
我怎麼去跟阿嬌解釋竇娥是誰?我無語了,嘆道:“媳婦,你咬死我吧,我哪也不去了。”跟阿嬌一起這麼久了,阿嬌還從來沒有吃過醋。現在才發現,阿嬌一吃起醋來,簡直無可理喻!
我這麼一說,阿嬌倒有些怯怯的,委委屈屈說道:“阿強哥,你生氣了?不帶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