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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桌邊,喝了口酒說道:“阿強,這種事不能亂開玩笑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這種事不能亂開玩笑?那你幹嘛說我喜歡阿玥?只是小時候,她對我很好,忽然無緣無故失蹤了,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她,想知道她的下落。”我猶自還記得她孤單的身影,憂傷的眼眸,心事重重的樣子。
阿丹很有同感:“嗯,阿玥對我們都是不冷不熱的,只是對你很好,比阿嬌對你都好。她去洛陽,獨獨請你相送,我們連個跟她道別的機會都沒有。阿玥是個好女孩,可惜我們沒有人瞭解她。”
“阿丹,你不是在各地做生意麼?有沒有見到過她?”
“人海茫茫,哪有這麼好的事?我要見著了她,一定告訴你。”
我輕輕嗯了一聲,我也同樣不瞭解阿玥。她曾呆在我身邊那麼長時間,我卻從來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我是喝過符咒師大人的血,不過那血是從手腕傷處流出來的。可是,我有直覺,我是喝過他心頭血的!正是因為符咒之血可以改變人的體質,我的死人體質才會發生根本性改變!我多年想不通的問題,此時這麼驚天地,泣鬼神地霍然開解!
我也明白了,為什麼我會突然變成習武奇才,不管多高深的武學,一學就會,一練就通!為什麼我受了傷,傷勢的復原速度令別人羨慕!為什麼我在益州能感受到符咒師大人的相思而痛楚難當!為什麼我能看透結界!這一切只緣於在青州我瀕死之際,符咒師大人把他的心頭血餵給了我。
一滴血,把兩個原來沒有關係的人,緊密地連結在了一起。
而,那是一滴為了生育出更強後代的血呀!我跟符咒師兩個?生毛!
我是男子,再怎麼改造體質,我也不可能生出孩子來,這一點,我一點不糾結;就算沒有喝過符咒師之血,我與符咒師大人也會是彼此相守一生的伴,這一點,我也不糾結。我糾結的是:符咒師大人那句話是怎麼說的?我竟然昏睡了過去沒有聽見!
“傳說,喝過符咒之血的女子,就是符咒師選定的嫡……伴!”這是阿丹的表達方式,簡單,直接,準確。
以我對符咒師大人的瞭解,他是絕對不會象阿丹這樣表達的。我很想知道,當年他是怎麼在我耳畔柔聲表達出這個意思來的?符咒師大人會糊塗到男女不分麼?當他把他的血餵給我時,他很清楚,我便是他選定的嫡……伴!所以,第二天當我醒來時,他會叫我發誓:不可以輕易死去。可惜,我拼命回想,也只記得意識渙散中,符咒師大人在我耳畔輕聲說著什麼,但我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我怎麼能夠在那麼關鍵的時候昏睡過去?我真恨不得伸手掐醒當年的自己!
阿丹看我皺著眉,黑著一張臉,打量我問:“毒發了?身體又痛起來了?”
“沒有。阿丹,你有沒有聽說過,相思毒怎麼可解?”
阿丹道:“怎麼解沒有人去證實過,畢竟能中這毒的百年一遇呀!不過從那對符咒師夫妻的故事中可以肯定,一方若是死了,另一方的毒就不再發作。估計若是一方慧劍斷情,絕了相思的念頭,應該也可以解毒。”
阿丹說的這兩種方法我都做不到:“還有沒有其它的方法?”
“相思,顧名思義,應該是兩個人分居兩地不能見面,彼此思念才叫做相思。若是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天天見面,朝夕相對,還用得著相思麼?既然不用相思了,這毒也應該可以解了吧?這個是我自己猜的。”
我跟阿丹猜想的差不多,既名相思毒,便需得相思才能毒發,如今我與符咒師朝夕相望,咫尺相守,雖然不能說話,卻知道彼此心中有自己,知道彼此安好,已不復相思,這奇怪的上古奇毒大約是解了吧?因此我的身體便不再痛楚了。
我覺得所謂相思毒,並不是真有那麼一種病毒,因為那種痛是一種很虛幻的痛,只是覺得全身到處都痛,但卻不是真實的身體痛,以我有限的醫學知識,覺得相思毒應該屬於精神類疾病的範疇。
丫的,我穿越過來,還穿成一精神病了!我頓時被自己這想法雷得外焦內嫩。
阿丹看我忡怔出神,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阿強?怎麼了?”
“你說,我該怎麼辦?”
阿丹回答得很是乾脆:“跟符咒師一刀兩斷,再不見面!帶著阿嬌過你們的好日子去。”
“可是,我身上會痛的。”
阿丹作色道:“誰叫你藕斷絲連了?一刀兩斷,是從心裡面斷掉!”頓了頓,放緩了語氣說道:“揮劍斷情是很難,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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