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3/4 頁)
阿丹笑話我把酒樓當茶樓用,我就真當茶樓來用,一般來包間就喝一壺茶。我也很少在酒樓裡吃飯,基本都會回家跟阿嬌共進晚餐。
等店夥計退出去了,我關了門才來到窗子邊,略略推開一條縫向外面張了張:符咒師正好不在神壇上,這種情況我已經比較習慣了,並不太緊張。
金不換不會輕易邀請符咒師大人去城主府。據我所知,符咒師大人就去了兩次城主府,一次是為我與阿嬌的雕像揭幕剪綵,另一次為了救我。符咒師雖然只有一個人,無權無勢,但他卻是楚天都裡唯一一個地位與金不換相當的人,金不換除了使陰招,並不敢隨便把符咒師大人怎麼樣。
只是幾個月過去了,金不換居然一直沒有搞小動作耍花樣,甚至都沒有對我和阿嬌有半分刁難,這倒越來越讓我覺得不安。
我漫不經心地回過身,不打算等候符咒師大人回來了,準備喝幾口茶便早點回家陪阿嬌。當我回過身來,只覺得得眼前一花,發現包房裡無聲無息多了兩個有相當年歲鬚眉皆白的老頭子,而我明明在酒樓夥計退出後,把門反扣了的,這兩老頭是怎麼進來的?
兩個老頭子都穿著深藍色的長袍,一看就覺得那長袍似乎跟符咒師大人的法袍很類似,看上去,都頗有些仙風道骨,兩老頭的樣貌看上去沒什麼分別,只是一個精神比較飽滿,一個略顯萎靡。
在我打量兩老頭的時候,兩老頭目光灼灼地打量著我。我不由得凝神戒備,問道:“怎麼進來的?!”
左邊那個精神飽滿的老頭笑道:“小娃娃反應挺快的,不賴!”
我問:“兩位想幹嘛?”看見自己包房裡忽然多了兩個人,我若沒點反應,我是死人啊?
精神老頭問:“你就是傅昭強?”
“是,兩位……”我一句話還沒說完,右邊那個精神顯得有些萎靡的老頭忽然手一抬,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招,我只感覺到身子各處一寒,我全身一向源源不絕流動著的內息,忽然阻滯不動了,隨即便赫然發現全身勁力全失,別說站著,連坐都坐不住,頓時滑落到地上,軟軟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全身沉重而酥軟,連說話也不能,只是神志卻很清楚。
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這兩人是什麼來歷,一出手就把我制住了,別說我連一個反擊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我連他是怎麼出手的都沒有看清楚!擒住我,想對我做什麼?是金弈星請來的殺手?殺了我,他才有機會討好阿嬌;還是金不換要對符咒師大人出手了,想先把我擺平?
我這麼猜測時,只見精神老頭俯下身,一伸手便解開了我的腰帶。這個世界的腰帶是全身衣衫極其重要的組成部分,不論形制款式做工質地千差萬別,一旦解開,上衣便會散開。比較講究的人,一般會在衣服上加縫衣帶,阿嬌本來也給我縫了衣帶,不過我是比較懶的人,不耐煩一層層地紮結衣帶,一向沒用,因此,腰帶一解開,我身上的衣襟便散開了。那老頭手一拂,便把我的衣襟左右拂開,隨即,他枯槁略帶涼意的手便摸上了我胸口。
忽然,象被針狠狠刺了一樣,胸口一陣陣鑽心的痛。我雖然身子癱軟著一動也不能動,卻也忍不住痛得連吸幾口冷氣。這老傢伙,拿針扎我心臟?可他手上,明明沒有任何東西。我試著想運息抵抗,往日流通無礙的內息卻象車流被堵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精神老頭輕輕嗯了一聲,對另一萎靡老頭說道:“錯不了,那逆子把血給他了!”
聽見萎靡老頭說道:“動作快點!你動了他的人,他很快就能發覺。”隨即嘆了一聲,說道:“不讓人省心的畜生!非要跟我們對著幹!”
他們說的那個逆子是誰?
萎靡老頭還在嘆息,精神老頭已經很熟練地把我上衣剝去,然後毫不遲疑地扯開我褲帶,竟然把我褲子也脫了。雖說在場的都是男人,但我光溜溜的身體被兩老頭目光灼灼地盯著看,我心頭驚怒異常,可是,我卻全身癱軟,只能象癱爛泥一樣被那老頭翻來翻去,任意拿捏。
剝了我衣衫後,精神老頭那枯槁的手便摸上我頸脖。那針刺一般的劇痛,再次從我頸脖上傳來,並且與我心口上的刺痛遙遙呼應!兩個痛點之間,連成一線,在我身體裡一跳一跳地痛。我的心直沉了下去:這兩老頭想如此折磨羞辱於我?
摸過頸子之後,那老頭的手毫不停頓,飛快地摸向我全身。從我頸子一路向下摸,連我身體上的隱秘之處也不能倖免,被摸過的地方皆如針刺一樣疼痛。而且,他摸過的地方,所留下的針扎一般的疼痛,並不因為他移開手掌而消失,而是持續在我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