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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鼎大人說:“你想死?”我點點頭。他跟我關係也很尋常,能憑良心提醒我一句,我已經很承情了。
司鼎大人的辦事效率挺高,說開堂,馬上就招集好人手開堂了。可能我是開天闢地第一個敢姦汙符咒師的人,這案子象一個連環炸彈,在九州大陸轟然引爆,各個城市都有人擁向楚天都,想親眼見證這舉世注目的驚天大案。聽說,皇都方面已經準備派出了監察使督查此案。
鑑於此案影響太大,大家都很關注,一聽說開堂,紛紛要求聽審,司鼎大人也不敢違了民意,便開啟中門,允許旁聽。
我總覺得,阿嬌就站在旁聽的人群裡,默默地看著我。想到阿嬌,我的心就疼得一抽一抽的,可我跪在堂上,不敢回頭看她。
司鼎大人辦事得力,火速開堂,能夠搶在皇都的監察使到達前就把案子審結了最好,免得夜長夢多。我制住符咒師大人穴脈的時間並不太長。
堂審進行得非常順利,因為我全程都很合作。審案的和被審的密切配合,案件審理的速度進展很快,案情一路向著“傅昭強姦汙符咒師”的方向順利發展。
我承認,昨晚我色迷心竅,色膽包天,在楚天都裡對符咒師大人意圖不軌。被發現後就劫持符咒師大人到桃花浣溪並實施了姦汙。至於具體細節,這方面的小說看得多了,閉著眼睛瞎編都能講得繪聲繪色。我把符咒師壓在身下,意圖不軌,當時有好幾個證人親眼目睹的,這一點,倒是案件定性的關鍵重點。
我承認,我一直都對符咒師大人心存非份之想。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坊間阿星故意放出來的,關於我與符咒師的各種不堪入耳的汙穢謠言做個澄清:只是我一廂情願想癩哈瘼吃天鵝肉,跟符咒師沒關係。
我承認,我之所以做出上述舉動,因為我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而是個喜歡男人的斷袖。
只要對符咒師大人有利,我全承認下來。
我想過,這案子一旦發生,就是個死結,如果想澄清事實,最好的選擇是證明我跟符咒師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當時,眾目睽睽之下,那麼多人看見我跟符咒師衣衫不整,我動作曖昧地把符咒師壓在身下,然後我還把符咒師大人劫持去了桃花浣溪,只怕我說到口吐白沫也不會有人相信我跟符咒師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麼退而求其次,便只有證明我跟符咒師發生關係是你情我願,我本妖孽,不懼流言,但如果傳出符咒師跟個男人你情我願發生身體上的關係的流言,卻會嚴重打擊到符咒師大人的清譽;如果把案情往“符咒師姦汙傅昭強”方向發展,我雖能脫身,但對符咒師大人更是不利,皇家御用的符咒師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說不定還會葬送掉他的符咒師生涯;我只有把案情向“傅昭強姦汙符咒師”方向發展,我懷著符咒師家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我懷上的孩子,他們不救我,我便帶著孩子去死,至少我拉了一個陪葬,不算虧。
整個堂審就象是作戲一樣,審案的心知肚明,被審的密切配合,全都一本正經的走過場。只有旁觀的看得心滿意足,時不時發出感嘆驚呼,覺得多了很多茶餘飯後的談資。
我知道,今日之後,我便身敗名裂,就算我能活下來,我也只能在人們的鄙夷唾罵中度過餘生。就算我媽能奪下楚天都,也不可能改變世人們對我的看法。
鑑於我這麼合作,刑具什麼的全都派不上用場,只是我被綁得難受,兩隻胳膊又痛又酸又脹,都快失去知覺了。顯然綁我的繩索又是那種專門用來綁習武人的特製繩索。
第146章 阿星替我鳴冤
“符咒師大人現在在哪?”
“還在桃花浣溪。”
司鼎大人驚道:“傅昭強,你就把符咒師大人一個人留在桃花浣溪?桃花浣溪的蜂妖那麼厲害,符咒師大人受了傷怎麼辦?快!來人,趕緊組織人手去桃花浣溪搜救符咒師大人!”
我真心覺得司鼎大人的演技太爛了!象這種問題應該放到前面就問,哪有案子審完了才想起問受害人在哪裡的?
我還沒有回答,我背後一個人應聲笑道:“司鼎大人不用擔心,他是符咒師大人,若連幾隻蜂妖都收拾不了,他就不用當符咒師了。是吧?阿強。”
金弈星怎麼來了?我心一沉:他來就沒好事!
司鼎大人連忙應合道:“那是那是。”
金弈星淡淡看著司鼎大人,微笑道:“大人,我們有證據證明傅舵主是冤枉的。此事關係到我幫機密,現在這個案子由我接手。”
司鼎大人嚇得臉都白了:“我沒逼供,是傅舵主自己招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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