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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但是,他不過一個商人,我若出了什麼事,找他能有什麼用?
“阿強,你要是在殺戮天下混不下了,來我的醉仙居做帳房先生,保證不虧待你!”臨別前,阿丹跟我開玩笑。
在阿丹離開後不久,楚天都漸漸流傳出關於我與符咒師的各種流言蜚語,把我跟符咒師的關係被謠傳得汙穢不堪,很多人看向我時,目光畏懼中帶著鄙夷之色。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猜測這些流言蜚語多半是阿星放出來的,但我卻不能質問他。
多虧了阿丹的酒樓包房,我基本上每天都會去酒樓包房裡坐坐,透過窗子張望符咒師,聊慰相思。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每次我凝望符咒師時,總覺得符咒師在對我微笑,就象從前在青州南郡那樣,只對我一個人微笑。似乎流言對符咒師也沒有什麼影響。
本來應該失血而死的符咒師,竟然能再次出現在神壇上,而且還神奇地恢復了傷勢,肯定是大出金不換意料,聯絡到那天早上,我在神壇上憑空消失,入夜後又忽然憑空出現的情況,我想金不換會很容易就猜測得到其中的隱情,再加上金弈星的資訊,我跟符咒師的關係,簡直就是昭然若揭,所欠缺的不過是個揭穿的機會。
或許,並不止阿星想要揭穿我與符咒師大人的關係,只怕金不換和很多人都在等著看這場好戲。
我在幫會里碰見金弈星的機會變得多起來,但是金弈星並沒有特別找我的茬,對我的態度也是不冷不熱,跟對別人一樣。但我知道他一定在暗中緊緊盯著我。
依仗著酒樓的掩護,我跟符咒師並沒有直接的接觸,我絕不會給任何人逮著我的機會。不過我猜想,我的行蹤只怕很多人都瞭如指掌。我在酒樓上的這個包房,只怕早已不是秘密了。
唯一比較讓我安心的,是黯月方面向殺戮天下的滲透很順利,一直不斷地傳給我好訊息。只要我能夠堅持到黯月殺敗殺戮天下,一切危機都將結束。
在我被金弈星緊盯的時候,還能從事破壞活動,而且每每都能成功,我安排進楚天都的人都很順利混了進來,偶爾有一兩個敗露的,也沒有追查到我這裡來。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金弈星是不是選擇性眼瞎了?他不可能看不見這些。還有一次,他甚至分明在提醒我小心注意!可是,轉過頭,他又冷著臉對我說:“阿強,我隨時等著你應戰!”
我完全搞不清楚金弈星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我甚至連跟他是敵是友都分不清。
只是我覺得阿星對於殺戮天下和金不換的忠誠似乎很有問題。除了正副幫主外,阿星可以說只在二人之下,可以預見,如果金不換不是鐵了心非要把幫會傳給自己的親生兒子的話,阿星是最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幫主的人選,而且幾乎沒有什麼人可以跟他競爭。他為什麼還要縱容包庇我進行破壞活動?
當然,想我用自家媳婦做賭注的賭約,我是死也不肯幹的,就讓阿星覺得我沒膽子懼內好了。
在包房裡俯視符咒師的時間長了,漸漸也看出些事情:符咒師並不是一直呆在神壇上,經常會離開一會兒,只是每次離開的時間不長。符咒師離開時,就象我那樣,在神壇上憑空消失,回來時,又憑空出現。不過他是符咒師,是接近半神一樣的存在,似乎人們對於符咒師憑空消失或出現,並不覺得驚奇。
符咒師大人回來的時候,一般都很平靜,偶爾會顯得很開心,偶爾會寒著一張臉,偶爾還會皺著眉頭,還有一次回來時,蒼白著臉,咬牙切齒,眼睛裡滿是怒火,只是當他的眼神從酒樓上掃過時,才略略按捺下怒火,換上了溫和的神情。
滿眼怒火,彷彿要吃人的符咒師大人,我倒是從未見過,是誰惹他生這麼大的氣呢?可是,我只能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什麼都不能幫他,無能為力。
有時我會猜測他去了哪裡?會讓符咒師有世俗一般的情緒波動?他是不是回他們符咒師的家去了?畢竟神壇上一無所有,符咒師就算已經辟穀,可以不吃不喝,可也保不住不拉屎拉尿,以及洗浴更衣理髮剃鬚之類的平常俗事?神壇應該只是他們的“工作崗位”或類似衙門一樣辦公的地方?
這樣小心翼翼的日子會不會讓人覺得煎熬?其實我不覺得,不論用什麼方式,可以守護著兩個我至親至愛的人,我很知足。
同時擁有守護兩段感情,我是不是很濫情?我也一點不覺得。這是兩段完全不同的感情,卻都是唯一的,我都全身心的愛著他們,不分軒輊,不能取捨。
就在我用穿越前的結婚誓詞終於安撫下阿嬌不久,我回家一走進芥納居小院落,原來指派來服侍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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