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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別者,在任何時代都是悲哀,哪怕是在二十一世紀,如此開放的時代,跨性別者的處境依舊比同性戀更悲慘,更焦慮,更缺乏人們的認知,認同與關注。我是在醫院工作的人,對這些還有一些瞭解。(跨性別者的科普,請檢視本文作品相關。)我一向比較隨遇而安,我選擇了成為男人這條比較好走的路來走。雖然會留下沒有勾搭到帥哥的一生缺憾,但我更不想在這個異時空成為跨性別者,死無葬身之地,三年,隨著我身體的成長,我的小**也在成長。十三歲,是大多數男孩子初次遺精的年齡,可是,我一直沒有發生。難道我一直沒有發育成熟?可是,看小**的外觀大小顏色形狀卻是發育正常的樣子。
這讓我不禁有些焦慮:我是不是能真正完全心理改造?我是不是能對一個女子產生男子對女子的感情?
目前來看,我是絕對能做到不碰阿嬌。
我一向都孝順長輩,穿越過來,我也沒有違逆頂撞過我媽,這是我第一次頂撞她,第一次表示我的意思。
第16章 到洛陽去
作者:天際驅馳
看我媽有些不在乎,我便緊閉著嘴,除了吃飯,絕不開口。
冷戰的硝煙在我與我媽之間瀰漫,她故意三天不帶吃食回來,我也不說一個字。白天照日常一樣,打掃屋子,晚上,給我媽舀來水,伺候她洗漱完畢睡下了,我也早早的洗了睡。冷戰歸冷戰,我待我媽依然禮數不缺。只要有水喝,人可以堅持七天,何況白天的時候,還有阿星會帶一些吃的給我,我也餓不死。阿星家是開酒樓的,我初初穿越過來,看見的那個醉仙居便是阿星家的產業。
第四天的時候,我媽又如常帶吃食回來,跟我說:“強兒,別犟了。”
我說:“我不想娶阿嬌。”至少現在不想。
結果,我媽終於明白,我不是在鬧性子,不是在撒嬌,便跟我繼續冷戰。
過了幾天,阿玥來向我告別,說要去很遠的地方,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回瓦當鎮了。
我很詫異,好端端的,怎麼忽然要離開了呢?我問:“是要嫁人了嗎?”
阿玥搖搖頭說:“阿強,明天你來送我嗎?”
我毫不遲疑地說:“好的!”
阿玥是那麼善解人意的女孩子,我不想她說的話,她從來不說。我曾經怕她讀懂我的心思而防範過她,但她從來都沒有說什麼,總是在距離我不遠的地方靜靜地看著我。三年來,她陪伴我的時間比阿嬌陪伴我的時間還多。阿玥說要永遠離開了,我不禁心中有些許不捨。雖然我跟她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阿玥在聽我答允了後,那無比黯淡的眸子,有了一些亮光,幽幽地舒了一口氣。她是怕我會拒絕送她嗎?她是害怕一個人孤單地上路嗎?
我說:“要不要我叫上大家一起送你?”
阿玥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彷彿在笑,說:“有你送我就足夠了!”
我總覺得,阿玥說這句話,有些什麼意思。但是這個念頭只在我心頭一閃而過,我並沒有多想。多少年以後,當我回想起這句話,才覺得無限心酸。
第二天,正好輪到我練苗刀,我帶著苗刀,跟著符咒師大人帶著阿玥一起踏上了通往洛陽城的必經之地瓦當山。
之所以要在符咒師三個字後面加上“大人”兩字,是因為很久以後,我才明白:瓦當鎮除了司鼎大人外,符咒師是唯一一個吃皇糧的由皇家任命、家族世襲的官員!司鼎大人掌握著城鎮的世俗權力,符咒師大人則掌控著能操縱城鎮命運的神秘力量。
瓦當鎮的符咒師大人出奇的蒼老,老得就象是六、七十歲的老頭子一樣,除了皺紋沒有那麼多。阿玥還不到十四歲,算就她爸二十歲生她,也不過三十多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可是,符咒師大人老得,跟阿玥在一塊,都不象父女,而象祖孫。
清明時節,皇家售賣的清明禮包裡裝進了十把綠色武器,其中的九把武器漸漸現身,在經歷了一番巧取豪奪之後,也各有其主了。而最令人矚目的綠色苗刀卻始終沒有現身,這令江湖人士猜測紛紛。當然誰也猜不到,綠色苗刀是落到了我們一群小娃娃手裡!
以前為了練苗刀,我已經很多次來過瓦當山,那滿山遍野的曾經令我戰慄的豬精十夫長早就不是我的對手了。
但是我很自覺地在瓦洛道前止步,從來沒有穿過瓦洛道,去看看比瓦當鎮繁華的洛陽城。
以我的閱歷,我當然不會認為瓦當鎮就是整個世界了,只是我抑制了去外面的念頭,我要留在瓦當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