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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能夠接受。
傑叉起一小塊蛋糕,不經心地問我:「他怎麼做的,讓你爽成這樣?」
「啊?做……就…做嘛……。」我的耳朵又熱起來了。傑幹嘛問這個?難道還要我再現場轉播一次嗎?
「怎麼做?他超會打嘴炮是不是?還是他的那個特別大?還是他太會舔了?還是--」
「傑!」怎麼說得這麼露骨嘛,真是嚇死人了。
我慌忙左右張望,看看有沒有人在聽我們說話。幸好今天客人出奇地少,附近的座位都空著。「你小聲點好不好?!」
「只能做不能說嗎?」傑歪起嘴笑。「幹嘛一講到他就坐立不安,你已經被搞到屁股癢啦?」
「你才屁股癢咧!」聽得刺耳極了,我從牙縫裡洴出這句話。「根本就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哦?」傑揚起眉毛,聳著肩。
我見他擺明了不信我,心裡更是有氣。「你別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低階,我跟他……我們有一次根本就沒做!是他說不要做的。他幫我暖腳,還用手指梳我的頭髮,我睡著的時候他不吵我,我不想做他就送我回家。他根本就不是那種色迷迷只想佔便宜的人!」我一口氣說完,胸膛劇烈起伏著,幾乎缺氧。
「啊……是這樣嗎?」傑輕飄飄地從鼻子哼著說。
我看見他一臉詭異,正想舉出更多例子證明,他卻細聲細氣問了一句:「那,要不要讓皮耶幫你暖腳,導演幫你梳頭髮,禿頭餵你吃蛋糕哪?」
煞那間,我像是被一桶冰水澆到,又像是被一陣暴雷劈到,全身又僵又麻。
傑緊接著又問:「還是讓鋼鐵小開抱著你,哄你睡覺?嗯?」
我靠在椅背上,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樣很惡,對不對?」他問。
我頹喪地點頭。
「可是物件如果是他,你就開心得像個花痴呢……」傑嘆了一口氣,兩隻眼睛緊盯著我:「你還說你沒有陷下去?」
我無地自容地垂下頭,眼前的景物瞬間失去焦點,拼命忍也忍不住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下雨一樣地淋在蛋糕上。
「我們是不能喜歡上客人的,你忘啦?」傑在說「客人」的時候,還特別加重語氣,讓那些字劃破空氣,直直戳進我的胸口。
「可是………」
我才剛怯懦地張開嘴,傑立刻又柔著聲音問我:「還是,你已經忘了BB的事?」
我的胸口霎時更增劇痛,痛得完全沒有辦法呼吸。
BB的故事是教訓,也是禁忌。
他是我們剛入行時就認識的男孩子。
他愛上了一個有名望的客人。
因為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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