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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需要系統來,以凌零那個死腦筋是不會來接他的。
雲楓和他打著傘慢慢走著。任顧黑著臉跟在後面,一人獨佔一把傘。
“宿主。”系統突然來了這麼一句。雲楓連忙用眼神示意他不要漏底,系統卻遞給他一個少安毋躁的眼神,不緊不慢地瞥了任顧一眼,才又慢慢說道:“都安排好了,明天遊戲第三次崩潰的時候,我們就走。在真任顧面前把戲做足了。”
雲楓一臉疑惑,卻還是抓住了關鍵——任顧不是任顧。
“喂,我說,這有那麼難猜嗎。”任顧笑了,“我是…第二人格,不是主人格。她不會有這些記憶的,我可以偽造一些,我之前都是那麼做的。放心吧,我幫你們把後路都鋪好。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費那麼大力氣去尋找確定什麼了,倒不如在這個世界裡平安的待下去。”
“看出來了。阿囡沒你那麼話多。那麼,祝你們好運。”
雲楓一看被拆穿了,也懶得解釋,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眼皮。任顧的臉上卻突然帶上了一抹悲涼的神色——她明知這是反話。
“祝我好運。雲楓……方無淵。”
作者有話要說:
任顧的真實身份揭曉啦…領便當節奏進行時。
第134章 十九世界
雨下了一夜。雲楓半夜驚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蚊子咬了幾個疙瘩,不得不起來問系統找驅蚊液,系統哪會在空間裡帶那些奇怪的東西,這小鎮裡又沒有山,他是NPC也無法和此遊戲的系統交易。偏偏這蚊子毒的他奇癢難忍,兩人去藥鋪子找草藥止癢,不想已關門只能翻窗取藥留錢。這又是過了半夜,五更天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下,沒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這導致他低氣壓到見人就想砍一刀的地步。
雨霽初晴,天光大亮。沙漠裡出現了罕見的海市蜃樓,墨藍的遠山被籠罩在細密的雨霧裡,精緻得彷彿是一幅山水畫。小鎮上行人喧嚷,今天是一月一次的集會,大家都聚在了南部的一條街裡。不管是玩家,還是NPC。
但任顧和餘雲楓以及凌零顯然是三個例外。
系統當然不會瞞著餘雲楓,於是他也得知了面前這人是伊里斯凰炴和任顧兩個妹子的集合體。我沒數錯,真的,伊里斯和凰炴是一個人——她們真的是同一個人,不僅皆出身高貴,其次熱愛淺金色,最後有著良好的教育和相同的小嗜好——熱愛被摸頭。
於是不可避免的,餘雲楓又想到了那隻沁血的景泰藍鐲子,那個“顧”字,那句“半城顧念半城痴”,又想到任顧那個乾淨的眼神。他想到他在那個世界裡最後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唱的那出戏。
“任顧很少笑,不愛唱歌,卻愛唱戲。她總是繃著一張臉,但並非真的有什麼所謂冷漠無情心狠手辣的本性。她內裡是個至純至淨的人。她偶爾笑的時候,並不會多驚豔,但是會讓人感到有遠山和薄霧在她的眼神裡溫柔地浮浮沉沉。任顧整個人身上最好看的,就是她那雙眼睛。”
這是任顧的人設。餘雲楓一直都很相信,任顧是個故事很少的人,或者說,她至少是個沒有多少心思的人。他有那麼幾次都快忘了這個人笑起來的樣子。
但他也一直很清楚,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人能一輩子沒有心計沒有謀略地活下去。
看著她依然漂亮的眼睛,餘雲楓突然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吧,也許她是心機少女伊里斯,也許她是在爾虞我詐中存活下來的凰族凰炴,但她至少還有一半是任顧,就憑她那雙眼睛,雲楓篤信。
“要開始了?”抱臂靠在一戶人家的牆上的任顧用某種無關緊要到欠揍的語氣打破了他的深思。雲楓沒好氣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換得系統安撫性的牽手一個。他糾結了半晌,還是掏出一根皮筋,遞給披頭散髮的任顧。
她拿著那根皮筋將自己的頭髮紮成隨便的亂糟糟馬尾,這顯然是凰炴的人格在作怪,伊里斯和任顧都是善於扎頭髮的主。雲楓嘆了口氣,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數字給她把頭髮梳得平平順順整整齊齊,又用皮筋紮起來。這事他乾的十分得心應手。
任顧盯著他盯著他盯著他盯著他。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雲楓挫敗地垂下頭,抱怨道:“不要一副怨婦的樣子看著我啊…我原來總是給雲緋和小云輕扎頭髮,那兩個都是我妹妹,另外,就算我會也沒必要和你解釋啊。”
“我打算把記憶修改成,你今天約我出來,說是要對我說一些挺重要的事。我認為應該是關於任務的內容,就過來了。另一方面我也想知道照片裡的人到底是誰。”任顧巧妙地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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