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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各自開車去公司,司辰雖然心急,倒也沒急著上樓找李昕,反而李梓連辦公室都沒去,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
“你跟司辰說什麼了?”李梓一進李昕辦公室就劈頭蓋臉的問。
李昕皺了一下眉,不過很快就舒展開,含著笑問:“怎麼,我們倆還不能說點悄悄話了?”她篤定司辰不可能跟李梓坦白,如果說了,李梓也不會一大早過來找她興師問罪。
李梓不滿意她的態度,“別給我玩虛的,你要不是跟她說過什麼,她會那個樣子?”
“什麼樣子?”李昕還真想知道司辰的反應,昨晚畢竟隔著電話,不能看到司辰的表情,自然也猜不到她心裡所想。
李梓想了個無比精確的詞彙來形容,“發情。”
李昕:“……”
李梓的表情變得高深莫測起來,盯著李昕問:“你不是給了她希望吧?”
李昕沒有說話,她昨晚的那番話,稍加深解,的確含了這層意思,是以她幾乎一夜無眠,打了厚厚一層粉才將眼下的烏青遮蓋,一時的直抒胸臆,卻不知如何收場。
李昕的沉默無疑是預設了李梓的話,李梓的神情越發複雜起來,落在李昕臉上的目光也變得深沉,就連李昕也讀不出其中的含義。
李梓好半天才一臉挫敗的說:“果然你喜歡的人是她。”
醋意濃濃的話,要是放在以前,李昕免不了要勸上兩句,李梓在她跟前從來都不藏著掖著,然而自從放言追求司辰的那天起,李梓的真正心意就再難猜測了,要說李梓一心喜歡上司辰,偏偏在她跟前時不時流露出別樣情緒,就像現在這樣,要說跟以前一樣只是玩玩而已,對司辰認真的態度又半點不像作假,李昕也懶得再去猜測,如果李梓對她真的能大徹大悟也不失為件好事,只是讓李梓放下她的人是司辰,心裡又不舒服起來,怎麼偏偏就是司辰呢?這種感覺就好像,好不容易從一個怪圈裡走出來,卻走進另一個怪圈,她甚至沒有立場來勸李梓放棄,只能自嘲的笑笑。
李梓卻不打算善罷甘休,李昕不讓她好過,她自然也要讓李昕添堵,故意刺了她一句:“你要怎麼做,跟姐夫離婚?”口氣中無不嘲諷。
這一回李昕沒有再掩飾,不悅的皺眉,她不喜歡李梓用這樣的口吻跟她說話,輕輕喝了一句,“阿梓。”
李梓也聽出她生氣了,也知道自己戳到她的痛處,在司辰那碰的軟釘子,這會兒心裡才痛快點,以李昕在感情上優柔寡斷的性子,想讓她這麼快做決定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李昕能承認喜歡司辰已經是讓人意外了,李梓也不知道心裡的不舒坦是為司辰多一點還是為李昕多一天,如果更扭曲些的解讀竟有點舊恨添新仇的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著實難受,反正話已說了一半,索性把想說的話一次說出來,冷笑道:“不然呢,你打算包養司辰?”李梓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昨天才傷了司辰,今天又來刺李昕了,倒是秉承她一貫的做事風格,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才不管面對的是誰。
李昕對李梓可謂包容,當年明明是李梓犯的錯,她把過錯攬過來,被父母那樣誤會,都沒有責怪李梓半句,李梓回國後,性情大變,*女朋友,潛規則藝人,卻口口聲聲說是因為她才變成這樣,她也沒覺得委屈,相反還覺得愧疚,總覺得虧欠了李梓,所以李梓再無理取鬧,她都一笑置之,在她眼裡,李梓還是印象中的黃毛小丫頭,不曾長大,她理應讓著點,也許是經歷昨晚的事心境大變,也許是李梓的話觸到她最敏感的一根神經,又或者心裡醜陋的一面被李梓毫不留情的翻到面上來,自知理虧覺得羞恥,李昕怒了,更確切一點是惱羞成怒,一向柔和的眸子裡透著寒意,如冰錐一般釘在李梓臉上,聲音毫無溫度:“阿梓,你非要鬧到這樣難看?”
說實話李梓還沒看過李昕真正生氣的樣子,雖然她曾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李昕的忍耐力,可惜李昕從不買她的帳,由著她作,等她作夠了,再幫她順毛,李昕意思也簡單就是“我比你大,我不跟你計較”,她討厭李昕總把她當小孩看,要知道,她十幾歲剛通人事的時候,就已經把李昕當性幻想物件了……現在她總算如願以償,挑起李昕的怒火,心裡竟生出一絲怯意,不是害怕被她責罵,而是害怕李昕再不像以前那樣待她,害怕李昕從此以後跟她分心,姐妹之情也是情,是因為司辰嗎?李昕才動了真格。李梓已經亂了,她是因為覺得李昕從她手上搶走司辰才殺上門,現在卻又好像李昕被司辰奪走而慌張,她已分不清到底喜歡李昕還是喜歡司辰,本來一開始打司辰主意的時候心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