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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吻而已,那種事我不做的。”
這什麼意思?我去,你可知道你這麼一說,躺在你床上的我有多尷尬你知道嗎?
你知道尷尬到一定程度是會私人的,我現在的狀況已經離死不遠了,你知道嗎?
感情!我這完全都是自作多情啊,你和我小姐姐何孫文茹爭到現在就僅僅只是想和我親一下,還是不帶一點感情的那種親!
你把我當什麼人?我惱羞成怒起來,準備站起身和她要個說法,但是這個時候,楊琪雪的電話突然響了。
她拿出手機,臉上表情不斷變化的聽著電話,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
我見她正在打電話就沒有出聲打擾她,坐在那裡等了起來,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本來準備發飆的我突然沒了動靜,現在的氛圍尷尬極了。
如果這裡有一個狗洞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然後還會把狗洞擴大上一圈,再使勁往地下鑽,然後再叫人把動洞埋上。
“謝冠歆,我家裡臨時有事,我馬上就要回去了,謝謝你來我這裡,你出去吧,我要把門鎖上,我要回去了。”十分鐘之後楊琪雪結束了電話,她立刻說道。
而說完之後,楊琪雪就把我從她的房間裡面拉了出來,我一臉不知所以的站在那裡,看著楊琪雪出去了屋子把門都關上了也還沒有反應過來。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是我的世界
還沒有弄出去狀況的我,聽著大門被關上的聲音,條件反應似的邁開腳步踩著環狀樓梯上了樓。
我現在好想回房間,衣服也不脫,把門關上,把燈也關了,縮排我的被子裡,然後深深地睡去,把這個世界都徹底的遺忘掉。要是因為臉上太紅太熱,睡不著的話我不介意從廚房拿上一根擀麵杖,手伸出被子,一棍子把自己敲暈,然後躲在被子裡深深暈過去,再把這個世界都徹底的遺忘掉。
我邁著沉重的步伐,上了樓,扭著我房門的把手,想要進去睡覺,
可是我扭到了頭,卻推不開。
這門是怎麼了?壞了嗎?
我更加用勁的扭動,卻是怎麼也推不開。
往上一看,怎麼有一把鎖鎖在這裡啊?
不是,為什麼這個房門除了門把手裡面的鎖以外,門外也有能夠上掛鎖的地方。
但是現在不是說合不合理的時候了,關鍵的是這上面竟然鎖了一把鎖,而且鎖非常的新。
這誰啊!
怎麼能這樣!
趁我下去,就把我的房間的門鎖起來!能不能不要這樣趁人不備啊?我不過就是動了想要那種事的心思,你不能給我這種懲罰吧!
這是誰鎖的啊!
好吧。
我承認這是對我的懲罰,而且是我應該受到的,我就不該起色心,下去“偷食”,什麼也沒得到不說,自己還被尷尬的要死,現在上來,自己的房門也被鎖上了。
這是上蒼給我的懲罰!懲罰像我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人!
但是,事實也可能完全不是這樣,他可能就是一個巧合,或者是個誤會也說不定。
但是我就是這樣認為這是給我的懲罰,因為這樣我就會好受點,不受點懲罰我都覺得自己沒法活了。
懲罰受是受了,可是今天晚上我該怎麼辦啊?這屋子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我又回不去我自己的房間,這屋子倒是挺大的,雖然有沙發,可是這樣好可憐啊!
那麼今天晚上做點事吧。
我想起來了,我好久都沒有畫畫了,正好整理東西的時候我把畫板包放在了門外面。
今夜似乎有些陰雨,不知道適不適合作畫?
不過也沒有事,就算陰雨也沒有關係吧。
好在手機還在身上,不然可真寸步難行了。
出了門,這周圍的景色可真畫不了什麼東西。
現在是傍晚,黃昏,雲從中投來淡漠的光。
好吧,這周圍的回遷拆樓亂七八糟的,我一點也沒有揮筆的想法。
我其實不大喜歡畫純粹的風景畫,畢竟畫是給人看得,若是人不能從畫中的得到什麼,那這幅畫也就是一張比照片簡單的沒有價值的東西。
我喜歡畫人,不管是是特寫,還是遠遠地人影,總之人才是畫的中心。
我曾經看過一幅畫,畫中絕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在描述一個車站,只有在畫的最左邊伸出來一個索求擁抱的手。
即使這幅畫只有這麼一點點是在畫人的,但是就這一點點讓人浮想聯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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