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邊的男生摔倒,還拽了他一把。
倆人的膝蓋上都蹭破皮,男生一點事沒有的繼續跑,黃單坐在地上,別說跑了,站都站不起來。
從那次開始,黃單就明裡暗裡的做試驗,結果是他的疼痛神經和常人不同,要高出多倍,具體是多少,他無法估計。
大口大口呼吸,黃單很痛,他不懂,這身體不是自己的,為什麼疼痛感還不正常。
“系統先生,這是為什麼?”
系統說,“抱歉,在下沒有許可權,無法回答您。”
黃單跌坐下來,屁股壓在稻樁上面,他的額頭冒起冷汗,臉上的血色褪的一乾二淨,泛著青。
李根皺眉,在他這個經常哪兒有個口子,出血都沒感覺的人看來,只是割破手指,有那麼疼?
黃單哭的更兇,喉嚨裡發出壓抑的痛苦。
李根愕然,他從口袋摸出煙,用嘴叼住,又去摸火柴。
呲地一聲,火柴劃開,竄起一簇火焰,李根低頭點著煙,將火柴甩甩,滅後彈進田裡。
他在騰昇的煙霧裡若有所思,沒聽說青年有這毛病。
在工地被人打出問題了?
李根蹲下來,嘖嘖兩聲嫌棄道,“你連娘們都不如。”
說著,李根就架起青年的一條胳膊,把他從田裡半抱到埂上的陰涼處。
黃單閉著眼睛,眉心蹙的很緊,臉上佈滿汗水和眼淚。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他很疼,卻沒有哭出聲。
抽幾口煙,李根把黃單脖子上的毛巾拽了去塘裡。
粗糙的觸感蓋住臉,黃單在呼吸間,聞到毛巾上的汗味,水汽,還有菸草味。
他的耳邊嗡嗡的,也沒注意力去聽男人在說什麼,鐵定不是好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感減弱,黃單緩過來些,臉還是青白交加。
他把手指傷口處的血吸掉,中途又疼的要死,還抽搐。
李根看神經病似的。
過了會兒,黃單側頭往後仰脖子,看倚著樹抽菸的男人。
李根繃著臉,斜睨道,“看什麼,老子被你嚇倆回了,再有第三回,你聽天由命吧!”
黃單的眼底閃了閃,原主沒有他那個毛病,他必須在李根深思之前把氣氛破壞,將話題的中心從自己身上撥走。
“哥,吸菸有害健康,嘴裡味兒不好,對牙齒也不好,時間一長,牙齒就會變黑。”
李根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他冷笑,“我算是知道,你為什麼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了。”
黃單垂下眼皮。
李根以為是被打擊到了,就聽到青年說,“我不需要朋友。”
樹底下變的安靜。
黃單瞥到田裡的稻穀,人立馬就繃緊神經,他叫來李根幫忙,不能白白浪費時間。
見青年往田裡走,李根的額角抽抽,之前疼的死去活來,現在又沒事了。
有個大勞動力,黃單輕鬆很多,他看著稻穀在男人腳邊一排排的擺著,不禁感嘆一聲,有的人天生就是能幹。
等到日落西山,晚霞潑灑在天邊,田就剩一個角了。
黃單割掉最後一把稻,對坐在稻穗上的男人說,“哥,上我家吃飯不?”
村裡都這樣,誰幫誰家忙活,至少都得張羅一頓飯,不過他知道,李根是不會去的。
李根要回家給他媽燉蛋,吳翠玲就是燉出個花,她也不吃,就要大兒子燉的。
果然,黃單聽到了李根的拒絕聲音。
他也沒再客氣,只說,“哥,今天謝謝你。”
李根盯著青年,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黃單回去把李根幫忙的事告訴了陳金花,村裡人都看到了,他肯定要說。
陳金花進屋,出來時手裡拿著一包煙,上李根家去了。
雖是一個村子的,人情卻記的清清楚楚,該怎麼還就得怎麼還。
稻穀在田裡躺著睡了一夜,第二天被太陽曬曬,就要往稻床挑。
黃單這回是一個人,他在肩膀墊上毛巾,拿扁擔挑著兩個竹籃,一趟趟的跑,一下不能歇。
因為只要一歇,他就起不來了。
後面那幾趟,黃單的兩條腿打擺子,搖搖晃晃的,牙都快咬碎了。
他把扁擔g稻床上,人也躺上去,媽的,這回完事了吧。
晚上,黃單睡著覺,寫著11的小袋子在他的腦海裡飄過,他的意識瞬間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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