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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死了。”
劉楚的胸口大幅度起伏,“沒死。”
黃單吸吸鼻子,“那你去。”
劉楚掃他一眼,“你去。”
黃單說,“我不去。”
劉楚投過去一個“要你有什麼用”的眼神,他的手一揮,刀脫離手掌,|插|||入地上那土||匪的胸口,這下子死的不能再死了。
地鋪也沒法睡了。
黃單見男人抬頭,臉上有道血口子,眼睛裡沒有情緒,那一瞬間給他的感覺,跟他接觸的不一樣,他再去看,男人又是平時的模樣。
劉楚扶著牆壁去椅子上,沒去管自己腿上的傷,“過來給我看看你胳膊上的傷口。”
黃單沒動。
劉楚滿臉的不耐煩,“大少爺,是要我去拉你嗎?”
黃單走到男人面前,出聲問道,“你殺人的時候,在想什麼?”
劉楚說,“人處在危險的境地,腦子是空白的,什麼也想不了,國外不教這個?”
黃單心說,這人要是哪天不嘲他兩句,太陽能打西邊出來。
劉楚說,“手給我。”
黃單伸手。
劉楚將青年的袖子撕開,暴露在眼前的是一截白皙的胳膊,和被刀劃出的傷口形成鮮明的對比,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在那條傷口上面倒一些白色|粉|末。
“忍著點,過會兒就好了。”
黃單的疼痛神經才稍稍安撫,又激烈亂蹦起來,他疼的咬|緊牙關,滿嘴都是血腥味。
劉楚捏住青年的臉,不讓他咬|到舌頭,看他淚流滿面,不禁面部抽搐,“少爺,你這才多大點口子啊,就疼成這副德行。”
黃單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疼的彎下腰背,手抓緊褲子兩側,骨節發白。
劉楚見青年搖晃,就挪過去點,給他靠了,嘴上還在嘲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男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單才鬆開牙關,一身是汗。
劉楚丟一塊帕子給他,“三天不要碰水,這隻手臂儘量別提重物,能不用就不用。”
黃單拿帕子擦眼淚和汗,眼眶通紅,嗓音嘶啞,“多謝。”
這一刻,劉楚竟然有種想把青年弄哭的衝動,哭的越大聲越好,他按太陽穴,低頭處理自己的腳傷,“先別急著謝,去叫夥計給我打水。”
黃單看一眼男人的右腳,眼睛一睜,那血已經蔓延到桌子底下去了,對方竟然沒有反應。
劉楚猜到他的心思,“看什麼,少爺,你以為我像你啊,一點小口子就疼的哭天喊地,要死要活?”
黃單,“……”
夥計很快打水過來,黃單被讓他進門,自己接手了。
這麼晚了,洋大夫也請不來。
劉楚簡單給傷口止血,隨便拿布條包紮,就把地上的土|匪|屍|體踢開,“上來睡。”
黃單看屍|體,“不弄走嗎?”
劉楚打哈欠,困了,“明兒弄。”
黃單說,“跟屍|體睡一屋?”
劉楚笑起來,“你再說一個字,我讓你跟他頭對頭睡。”
黃單不說了。
這房間是客棧的上房,床挺大的,兩個成年男人並肩躺著,不會覺得擁擠。
黃單很快就都睡著了。
那會兒打哈欠的劉楚睜著倆眼睛,怎麼也睡不著。
他的後背有點癢,就把手伸到衣服裡去抓,手拿出來時不小心碰到青年的頭髮,沒拿開。
四毛他們是早上過來時,看到屍|體才知道昨個夜裡發生的事,都上了心,商量著派人輪流在老大的房門口值班。
劉楚沒同意。
開玩笑,要是門口有人,那少爺就有藉口不來這裡了。
大傢伙見老大執意如此,就沒再多提。
劉楚偷聽到幾個弟兄在走廊說話,沒成家的說著鎮上的女人,有戴老闆,葉家千金,成家的把自己相好的掛在嘴邊,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他聽到一弟兄說起自己那相好的,什麼臉很光滑,模上去像模著綢緞,手白白的,身上香香的,還很怕疼,喜歡哭。
這些資訊勾勒出一個人來。
劉楚以前沒少被弟兄們拉著去喝花|酒,所有人都能看著女人起反應,他不能。
從未體驗過。
有生以來,劉楚第一次有了和弟兄們相同的反應,終於體會到了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就在前不久,不是女人給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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