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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薄了,看不起人,才會丟了命。
陳金花啐一口,“大家做了幾十年的街坊四鄰,現在月梅人已經死了,你們說的這些話,是不是太過了?”
“我們不就是隨便說兩句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她沒死的時候,做的事誰不知道啊,做都做了,還怕人說?”一個婦人陰陽怪氣的說,“金花啊,你這些年往月梅那兒可是砸了不少東西,如今她人一死,你也沒的巴結了,心裡不舒坦吧。”
陳金花沒動氣,都是一個村子的,誰手上沒捏著一兩個事啊,“大虎媽,說起巴結,我哪兒比的上你啊,你為了弄到半拖拉機的瓦片,把自個都送出去了。”
婦人的臉立馬就綠了。
雖然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但事情已經過去有些年了,再被拎出來,她的臉火辣辣的,被當眾打了一耳光。
“還是你厲害,月梅以前當著你的面兒說你配不上老李,也就配跟麻子那種人過,你都能跟沒事人似的,在她屁股後面轉悠。”
其他人都看熱鬧,在那竊竊私語,一個個的都跟家裡沒事幹一樣,閒的。
黃單拉陳金花,“媽,我們回去吧。”
他不瞭解,有一種戰爭的雙方都是女人,沒有硝煙,只有唾沫星子,能把人活活氣死。
陳金花笑了聲,“大虎媽,你提到以前,我才想起來一件事,你做結|扎那會兒,還是我陪你去的,結果你半路上跑了,害得我一通好找,最後在山溝裡找到你,當時你正扒著一男的褲腰不放,現在也想不起來是哪個了,就記得臉黑的跟塊煤球似的。”
周圍有笑聲,充滿嘲笑。
村裡誰不知道,張寡||婦|騷|的要死,年輕時候騷,歲數大了也沒變多少,成天往男的身上貼,還不準別人說。
張寡婦狗急跳牆,張口就罵,“操||比|的,陳金花,你再說一遍試試?!”
黃單的眉心頓時一蹙,這大媽的嘴巴怎麼這麼髒,他都想拿刷馬桶的刷子刷幾下。
陳金花不是吃悶虧的主兒,她不是以牙還牙,是雙倍奉還。
張寡婦氣不過,手往陳金花那兒抓。
那一瞬間,黃單給陳金花擋了,臉上被撓出五條抓痕,他疼的啊了一聲,彎著腰捂住臉不停吸氣。
陳金花的臉色一沉,“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她衝上去,對著張寡婦甩手就是一下。
場面混亂,拉架的,動手的,動嘴的,鬧成一團。
門前的老槐樹底下,李根蹲在地上抽菸,他聽到動靜,起初沒想管,瞥到一個身影,就立刻吐掉菸頭跑去。
七喜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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